当晚心研回到家中,母亲便问道,“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
心研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刚好明天又是周六,可以蒙混过关,她暂时还不想将自己辞职的事情告诉母亲,怕她又多想了。
“今晚公司有点事情需要加班,所以就回来晚了,不用担心。”
“没吃饭吧!那你把桌子上的饭菜加热一下。”
心研点了点头。
听到母亲说到吃饭,心研忽然想到自己晚上还没有吃饭,肚子也有点饿了,然后她就转身去了餐厅,将饭菜又再次拿到厨房里加热。这个晚上的动作她一直在重复着。或许朝九晚五的生活就是这样,固定的时间段,固定的生活。
吃过晚饭后,心研陪徐许玩一会儿,就转身回房间。她没有躺在那个沙发上,也没有打开那个流线型的灯饰,更没有心不在焉的去看那部让母亲很入神的电视剧。
回到房间里的心研,闲来无事,再次打开了徐筝的电脑,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开徐筝的电脑,又要找什么东西。在随便翻的个过程中,心研看到了一个被命名为《存》的文件夹,她打开了。
然后她整个人都懵了,原来里边存了很多的文章,都是未曾发表的文章,她打开了第一篇文章。正是这篇文章,让心研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原来很多事情都是有关联的,冥冥之中,甚至不知道缘分会在什么时候降临。
那第一篇文章正是徐筝曾经将那首歌循环了不知多少遍后,有感而写的一篇文章。
《爱情的水很浅,我仍希望你过的比我好》
那时爱情的水很浅,浅到你一个转身,或许就是最后的相见。而我只能看着铃声后的人山人海,在某个角落发呆。
发黄的照片能勾起彼时的回忆,那时爱情的水真的很浅,浅到你的面庞都若隐若现,虽不会预测,可我知道你将来肯定会惊艳。
零度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工作室,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他不喜欢喝酒,所以我和零度每次都会找一个静谧的咖啡馆,聊曾经的那些往事。每当跟他聊起那些,都会让我浮想联翩。
那时,不知是哪时,总之如果你让我回想起具体的年月,对我来说并不是件易事。既然不确定,那我就用“那时”这个相对模糊的字眼,来写写这些故事。
那时天空很蓝,那时都还没听说有什么雾霾,雾霾还只是如今如潮水上涨一样,悄悄进入公众的视野。有时候,或许用“那时”这样的字眼来代替具体的时间,就不用去想当时的具体年月。对了,那时的那个老地方,依稀记得曾有个旧旧地水泥场地,若排除别人用来晒玉米或小麦的空间,也就只剩一个篮球架子了,偶尔才能看到有人会在那里打篮球。
小时候,我们都会有很多玩伴,有一个叫“零度”的伙伴,就是那时我的好友。忘了,那时候别人都在看什么课外书,而我偶尔会有我姑姑给我拿来一些,别人写的相对较为高深的作文书给我看。那时年纪还很小,并不能完全体会到其中有些东西的含义,也是自那时开始,小小的我就开始写点短小的东西。
话题转回来,“零度”是我给他起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