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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赠剑约佳期 归途生枝节

慕长生出手之时,便显出踪迹,使个轻身之法缓缓自高墙落入院中。

“慕兄弟!”“慕兄!”见得来人面貌,昭南候宋承与那道人莫青衣同时惊道,其中意味却是各有不同。慕长生当先向宋承拱手道:“多日不见,宋侯风采不减。”宋承笑道:“人常言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然不盈无亏,我心足矣。”慕长生眼光流转,笑道:“正是此理。”说完又转身对莫青衣笑道:“褚方子道长,可曾常为自己卜吉凶否?”莫青衣哪还顾得上慕长生话中调侃之意,在他唤出“褚方子”之时,便暗道不妙。这褚方子乃是易无咎道号,当日莫青衣用之试探慕长生,今日易无咎在场,怕是包藏不住了。果然如此,易无咎在旁见自己招式被破去,吃惊之余,便欲静观其变,再作打算,此时听得慕长生之言,便已将其中曲折猜个大概,便道:“原来是与宋兄相熟之人,然你以真心相待,仗义相救之人,可曾尽知其人?”慕长生闻言,道:“不知道友此言何义?”易无咎洒脱一笑,飘然一礼,道:“凤鸣山易无咎,道号褚方子。敢问道友名讳。”慕长生闻言,再去看莫青衣讷讷之状,哪还不明,仍旧回礼道:“失敬,在下慕长生。”易无咎道:“不知慕兄师承何处?”慕长生闻言,忆起洞中岁月,却不知那秋君是何派别,便道:“闲散之人,无门无派。”此时宋承行至易无咎身旁,道:“易兄不知,穆兄弟便是我前日所言托我寻人之人。”易无咎便道:“难道慕兄身后二人便是要寻之人?”此时莫青衣已将莫红衣搀起,立在一旁,慕长生只望了一眼,便道:“不是。”易无咎道:“莫不是与我凤鸣山有隙?”慕长生道:“我此前从未听过凤鸣山,何谈有隙?”易无咎轻舒气息,道:“既如此,方才为何出手阻我?”慕长生指向莫青衣,道:“我与这位道长亦算相识,势危之下,才出手相救。”易无咎笑道:“原来如此。”话音未毕,易无咎猝然将手中长剑横指,左手袖袍一挥,剑指倒竖,一股庞然之势喷薄而出,荡开周身之物,宋承身不由己被推至外围,莫青衣亦扶住莫红衣避开锋芒,只余慕长生一人不动入故。

慕长生微皱眉头,淡淡灵气透体而出,护住周身,道:“易道友这是何意?”易无咎却不发一言,只见他面目陈凝,一双眼尽在剑身之上,倏尔脚步闪烁,已携雷霆之势,持剑向慕长生刺去,瞬息之间,已至慕长生身前。只见慕长生双手平举,那剑尖刺至慕长生双手之前,便被阻隔,再不能前进分毫。易无咎见剑势将颓,左手捏诀,在剑上轻轻一抹,一道金光闪过,慕长生神色大变,即刻收回双手向后退去,易无咎一人一剑,便紧追而去。慕长生疾退之时,双手不停,合于身前,捏印诵诀,待退至院墙之时,他将手掌在剑身之上用力一拍,两相碰撞,铿锵作响,那长剑微微停滞,慕长生趁机转身在墙上重重一踏,已跃到易无咎身后,以掌为刀横切而去。易无咎持剑借慕长生一拍之力,转身竖剑,挡住慕长生手掌。僵持之间,易无咎只见慕长生手掌之上浓浓金芒覆盖,已不见原本之像。随即利剑横挥,逼退慕长生。

莫青衣见慕长生与易无咎激战一处,便道:“姐姐,此时无人阻拦,正好离去。”谁知却被莫红衣拦住,道:“不可。”莫青衣急道:“姐姐,那慕长生被我骗过,易无咎本就为我们而来,若等他们罢手,下一刻便是来寻我的不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莫红衣却道:“慕公子为救你才与易无咎纠缠一处,若现在离去,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莫青衣顿时面红耳赤,他虽是为姐姐安危考虑,但亦有逃避之心,此时被莫红衣指摘一通,便羞得再也不言,便去看场中打斗。

此时,易无咎已与慕长生来往之间,已交手数十合,易无咎只攻不守,慕长生只守不攻。然易无咎却未伤到慕长生半点,慕长生却在对阵中越发得心应手。只因慕长生虽修为不浅,术法非凡,然与修道之人拼斗经验却是不足,故而处在下风。见久未建功,易无咎寻个时机,将剑自下而上挥出,又使出那招凤翔式,只是这次却不同于前番对莫青衣用出,只闻利剑挥舞之处,隐隐有凤鸣之声,那剑光赤红,不再是混沌不明,翻滚间化作一飞鸟之状,却看不分明。易无咎心随剑动,剑身一指,那飞鸟便向慕长生袭去。慕长生不敢怠慢,闻凤鸣之声,忽而有感,双手依样捏诀,灵蕴气生,口吐氤氲,化为一只晶莹凤鸟,周身携水泽之气,羽翼丰满,首尾分明,眼睛辗转,栩栩如生,向对面火凤飞去。二者相遇,顷刻之间,火凤便化作无形消散,水凤去势不减,如离弦之箭,倒撞在易无咎立身之处。只听轰然巨鸣,尘土四起,盖住其内情形。

场中四人紧紧盯住烟尘笼罩之处,心绪各有不同。片刻,一股清风吹去烟尘,显出一人身形,只见易无咎插剑于地,周围土地高高拱起将之围在中央,他身上衣衫多有破碎之处,然仍旧神采奕奕。他昂首站起,收剑回鞘,大笑道:“慕兄好手段。”慕长生冷眼旁观,不漏声色,易无咎心知是方才骤然出手是慕长生心有芥蒂,便道:“慕兄莫要在意,只是见慕兄术法非凡,故而心奇,才手痒一试。”宋承方才见二人争斗心中担忧,此时见易无咎无碍,心中稍安,见气氛生涩,便道:“这便是易兄的不是了,若早些明说,慕兄弟岂是量小之人。”易无咎便道:“慕兄莫怪,是我唐突了。”宋承在其中斡旋,慕长生亦不好追究,便道:“无妨,所幸无有毁伤。”易无咎略一思索,便将所背之剑解下,道:“我观慕兄对阵,手无寸铁,便将此剑增于慕兄,略表歉意。”慕长生却不肯受,道:“易道友不必如此,我既知情由,自然不怪。怎能受你佩剑。”易无咎只道慕长生心高,便道:“此剑名青木,虽非神兵利器,亦可断木裂石。慕兄若不嫌弃,收下便是。”慕长生又辞道:“他人所爱,不忍夺之。”易无咎便心有不悦,宋承适时道:“慕兄弟收下便是,我素知易兄为人,若你不收,他怕是会耿耿于怀。”慕长生见状便接过青木剑,道:“既如此,承情了。”易无咎笑道:“慕兄客气。”

一旁莫青衣见三人笑谈风声,面若死灰,心道终是难逃劫数。便去将莫红衣素手牵过,仅仅握住。莫红衣有感,对之殷殷一笑,没有多言。此时,宋承留意到二人,以手示意易无咎,便道:“易兄,不知……”易无咎望了望二人,心思百转,道:“罢了,今日因慕兄之故,便饶过你二人,你们且去吧。”说完,手上捏诀,停去阵法,庭院四角玉柱之上光晕散去,泯灭无形。二人大喜过望,不停拜谢,道:“多谢真人。”易无咎道:“莫谢我,谢慕兄才是。”莫青衣闻言,便对慕长生道:“慕兄,向时多有得罪,再生之德,铭感五内。”莫红衣在一旁亦道:“谢慕公子搭救之情。”慕长生却对这番谢意措手不及,他向易无咎看去,只见其面上只有严肃之色,只好默而无言。

莫青衣二人正欲离去,宋承却拦下道:“且慢。”二人一惊,只听宋承道:“还我女儿。”莫红衣闻言面现难色,道:“宋侯不知,我已是残魂一缕,若是没有这幅肉身为依,只怕一时三刻便要消散,且等我寻个安魂之处,便将令千金身躯奉还。”慕长生闻听才知其中奥妙。宋承却不答应,道:“不行,你若一去不返,我又去寻谁?”此时易无咎心思一动,却道:“如今汝卿肉身安在,魂魄却在何处?”莫红衣道:“便在那孕魂珠内。”易无咎便从怀中摸出一只宝珠,其内昏昏不明,不见一物。

慕长生本与此事无牵扯,此时见这颗宝珠,却有熟识之感,在脑中回转几许,忽而一惊,道:“易道友,可否将此珠予我一观。”易无咎见他神色凝重,便将宝珠递去。慕长生反复查看,道:“是了,此非孕魂珠,乃是噬魂珠。”几人不明其意,易无咎道:“慕兄,噬魂珠与孕魂珠有何不同?”慕长生将宝珠双手捧住,丝丝灵气注入其内,口中道:“我亦是在一本杂书中略有涉猎,这噬魂珠却非特定之物,乃是修士以无数阴魂祭炼而成,吸食魂魄以养器魂,乃是至毒至邪之宝。”几人闻言大惊,莫红衣道:“此宝竟非孕养灵魂之物?”慕长生道:“岂止如此,被置于此珠内之魂,即使宝珠主人不加祭炼,数十日内,也会尽失魂力,形神俱灭。”言语间,只见宝珠内雾气腾腾,翻滚不停,片刻,灰云消磨殆尽,显出一道残魂,周身尽于透明,浮于珠内,呈昏睡之状,正是宋汝卿魂魄无疑。只是此时,那魂魄面现苦痛之色,其上缓缓浮出层层灰气散于珠内。

宋承见状大惊,呼道:“汝卿!”慕长生道:“若然再不将魂魄移出,令千金恐怕凶多吉少,只是却无融魂之躯。”几人都看向莫红衣,莫红衣心中一窒,顿时面白如纸,莫青衣立刻挺身护住,道:“难道为了救她,便要让我姐姐去死。”宋承心忧女儿,怎管得他人,怒道:“若非你们强占躯体,汝卿何至如此境地?”易无咎亦在一旁冷语道:“本是你们的过错,累的汝卿受苦,如今还想使她丧命么?”莫青衣自知理亏,却不相让,道:“即便如此,难道便无两全之法。”莫红衣此时却伸手扯住莫青衣,平静道:“既是我做的孽,自然要我来还,或许我们本就不该来此世上。”说完便要施法弃去身躯。莫青衣大惊,道:“姐姐不可!”一旁慕长生见此状况,不由忆起往昔艾娘种种,心有感触,叹息道:“且慢。”便将孕魂珠递与易无咎,伸手在胸膛一拍,面色忽而煞白,双腮鼓起,喷出一口热血,滚作一团浮于身前。除宋承之外,三人无不失色,盖因慕长生逼出一口心头热血,怕是要损去不少修为。

慕长生凝眉举目,脚踏地极坤位,手中捏诀,在那殷红血团前纵横挥动,那血团便如沸腾一般滚滚不停,片刻趋于平静,血红渐淡,转为昏黄,圆**处化作棱角,成一人偶之状。慕长生伸手轻轻一弹,人偶便向莫红衣飞去,止于其身前。慕长生道:“你可暂将魂魄依附其上,可保你五日无恙,想来足够你寻一肉身。”慕长生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几人无不钦佩。而其所用之法更是令人闻所未闻,不由更感其高深莫测。莫红衣并莫青衣泣拜于地,道:“慕公子大恩,来日必报。”莫红衣说完檀口微张,只见其两耳,琼鼻,双目并口七窍之内白雾滚滚而出,聚于身前,观之令人悚然,片刻,白雾尽出,宁为一寸许小人,眉目清晰,转眼间挤入空中人偶之中,不见踪影。莫青衣急忙接住人偶,小心拿住。

宋汝卿身躯瘫倒之时,宋承早在一旁接住。慕长生取过噬魂珠,单手覆于其上,缓缓移开,宋汝卿魂魄随之一点点从珠内脱离,直至完全遁出。慕长生早已汗流满襟,却不敢稍作歇息,道:“且将身躯移至平缓处。”易无咎与宋承慌忙寻个平坦之地,将宋汝卿安放,慕长生将其魂魄聚于掌内,鼓嘴轻呼,将一股生气注入其内,以灵力送出,那魂魄便化作一缕清风打个回转,回到宋汝卿体内。慕长生当即盘坐于地,兀自调息。

宋承见女儿仍旧昏迷,正要出言,却被易无咎挡住,附其耳边道:“可将汝卿寻一静处安养。”宋承便依言自去。易无咎在一旁为慕长生护法。再看周围,莫青衣早已不见踪影。易无咎只哼了一声,自语道:“果然妖孽无情。”及至深夜,慕长生方缓缓醒转,见易无咎含笑以对,道:“多谢易兄看护。”易无咎道:“分内之事。”慕长生本以为经历白日之事,易无咎定会有问,然易无咎却道:“此间事了,不知慕兄有何打算?”慕长生道:“我本为寻人,却不想经历如此波折。或许在城中停留几日,便将离去。”易无咎未问其所寻何人,只道:“慕兄可有去处?”慕长生道:“我既为寻人,自无既定目的。”易无咎笑道:“既如此,三月之后,慕兄可有隙来我凤鸣山一观?”慕长生顿生犹豫,易无咎道:“慕兄安心,只是本宗恰逢盛事,欲请慕兄观礼而已。且废不去许多时间。”慕长生便不再推脱,道:“长生定去叨扰。”易无咎喜笑颜开,道:“事既已说定,就此拜别,三月之后,恭迎慕兄。”慕长生一怔,道:“易兄不再向宋侯道别?”易无咎道:“自离山门,已历数月。宋兄此时心忧汝卿,我便不去打扰了。劳慕兄向其言明。”慕长生便即应下。易无咎再言告辞,纵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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