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节选自《诗经。卫风。淇奥》
上一章说到邹衍带着赵菱祭拜老子。话说正当邹衍快要完成祭拜的时候,突然赵菱感到一阵眩晕席卷而来,她无力的躺在地上不能看,只能隐隐的听到邹衍急切的呼喊“阿菱,阿菱,你怎么了!”然后渐渐的赵菱失去了意识。她并不知道这一次的昏厥意味着什么,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飞了出去而自己的意识也随着那团东西飞了出去,她想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元神出窍吧。
邹衍见自己的呼喊没有应答急忙跑过去扶起赵菱,他用手指头探了探赵菱的鼻息,还有呼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邹衍环顾四周,因为繁杂的准备工作天上原本高悬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邹衍想了想抱起赵菱向洞天内走去。然后邹衍轻轻的把赵菱放在了床上,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你,我等了七十年!整整七十年,终于找到你了。”
赵菱现在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况之中,她的意识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是一片河滩,河滩上遍布流水冲刷出来的浑圆的卵石,不远处还有一丛郁郁葱葱的竹林。这种景象一看就和赵菱之前生活的关中平原截然不同。赵菱突然看见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男子走了过来,想要询问一些问题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让其他人听到只能听到其他人的话语看到他们的动作。
赵菱无法只得控制着单薄的意识四处飘荡,因为失去了身体赵菱根本控制不好方向,一直练习了大半个时辰才能勉强控制飘动的方向和速度。赵菱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的飘向不远处那丛竹林,等到她靠近以后她才发现那里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几个人在那里说着话。赵菱也不担心被别人发现就悄悄地靠近,仔细观察以后发现那里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居然和自己之前刚刚祭拜过的老子长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赵菱在心中默问,思考了半天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之后做一回“小人”偷听一下那伙人谈论的东西了。真是应了诗经里那首诗所写: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赵菱凑过去听到其中一个人对那个长得像老子的人说:“老师,这世间到底什么才是所谓的道呢?”那人思索后答道:“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门1。”
注解:1.此举是《道德经》第一章《体道》的原文。因为是文言文这里顺便译一下,译文如下:“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述的,它并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说明的,它并非普通的“名”)。“无”可以用来表述天地浑沌未开之际的状况;而“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领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名称相异,都可以称之为玄妙、深远。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门(从“有名”的奥妙到达无形的奥妙,“道”是洞悉一切奥妙变化的门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