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57900000060

第60章 夜夜悬着的噩梦闯进了现实(4)

“哈!”颚骨啦大开,“哈哈哈哈哈,我、我不过是随口说着玩玩的,你竟然就当真了!哈哈哈,江楚寒,你这么多手腕,至少也该跟我讨价还价一下嘛!这么看来,你死了是真不冤!我看只要我把刀这么——”朝着锦瑟虚顶一下又松开,另一手指住了对头大笑,“你别绷着,才是不是吓得裤子都快湿了?我、我真希望有面镜子能让你照照你那熊包样!哈哈,本来我还不想告诉你,这下我就都跟你说了吧!本帮主已经好几个月都没碰过女人了,今儿中午没憋住,又把你这小****给干了一场。怎么回回都流血啊,啊?把我床都弄脏了,你看看,还他妈哭、还咬我,又不是第一次了,非弄得这么见外。”脸向前勾,逼视锦瑟双目紧闭、泪水耻辱洪泻之态,得意地又把身体抬高,拧拧头,“我的意思是说啊,我对你这只会流血哭鼻子、不会****舔****的老婆一点兴趣也没有,该干的也都干了,留着她只能占我口粮。杀了她吧,她又跟我无冤无仇,而且再怎么说,上边下边都沾过我那么多子子孙孙,也算是我贺健翔的女人了,我杀自己的女人干什么?你要实在不放心,要不这样吧,我杀你杀到半死的时候就放她走,让你睁眼看着她走出去,然后再过三刻,等她约莫走到半山了,我再把你杀死。她回去要叫人来,我还得留些时间跑路,肯定不会下山追她,往你们龙会的刀口上撞吧?”灯自下侧而照,照得泄出嘴唇的那颗门齿一闪,“你说怎么样?你在这儿扮成你师父让我杀死你,我放你老婆一条生路。一命换一命,很公平吧?”

风自身后一片片地击打着,打得江楚寒衣衫抖颤,手也颤,拼死地捏紧了双拳还颤。不是怕,是恨。桌子后那寄居于噩梦的生物,怎就容不得他消停半天?是费了老鼻子劲儿,他才能在想起师父师娘时不至于崩溃,才让锦瑟重展笑靥、十天里有五天能睡个安稳觉。昨天,就在昨天,她还羞烫地偎住他,主动拿小手轻抚他下睾,配合他来进行****。都他妈过成了这副残相,他都满意得到了家!凡是以往被打碎的生活还没碎到拈不起的程度,他都片片地找、捡,依据记忆里的位置拼贴。眼看快拼得差不多了,又叫那混蛋这么来上一下。千辛万苦从床底下、墙缝里收集起的碎片,全部砸得更碎,碎成渣。甚至连他再捡一次、重拼一回的力气,都成渣了——全完了。

尽管恨不能咬死对手,江楚寒咬的,却是自己的牙,“很公平。”贺健翔一笑,脸部肌肉错位得更可怕,“那就动手吧!是你自己上赶着答应的,可不是我逼你啊,动手吧。怎么,怕啦?我说江楚寒,既然你有心替你这娇滴滴的小****死,拣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得了。反正你怎么着也只能替她死一回不是?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你出来混江湖,敢把命系在一个女人身上,心里就该清楚死在她身上是早晚的事。早一天晚一天,有区别吗?再说了,我看在你是大熟人的份上,才答应饶过你老婆一命,别人可就不一定有这份好心啦!到时候,你搭上了老命也不见得能换回你老婆,赔了夫人又折兵。死了白死的滋味,可好受得很么?所以我劝你,趁着今儿这大好日子,利利索索地动手,咱们皆、大、欢、喜!动手啊,快点。动手,江楚寒,我叫你动手!!!”暴喝出声,手里刀子跃起,骤一下划上锦瑟右颊。

“嘿!!!”江楚寒同时暴喝出声,满拳头青筋,前迈一步。锦瑟却无痛感一样,仍旧只瞪着眼、疯了似的向他摆头,拿眼睛尖叫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血下来了,先一滴,旋即一丝、一根、圆的、扁的,暗红色,由那从腮角上行到额际的刀痕中,不同步地,像群野兽的爪牙,抓下她的脸。

江楚寒的血却在往脸上上,上到天灵盖。从一进屋起他就在算了:桌子宽有一条手臂,再有一条手臂,才是绑住锦瑟的椅,椅子后几寸处,是贺健翔。两条手臂又几寸,这就是贺健翔的选择余地;而江楚寒的,则是前者的匕首尖与锦瑟间的距离。如此悬殊的格局中,他没选择,除了——弯起手肘,右手虎口冲上,握住腰刀,“要我四根手指头、两条腿是吧?容易。你好好看着,看清楚。”嘶啦一声,弯刀出鞘,头顶前手一转,将刀柄倒去了拳尾,正攥住。往前迈两步,左手摁上桌面,右手横刀于上。锦瑟坐在方桌对面,泪水、鼻涕打透了口外露出的布。江楚寒并无多大反应,只把脸递进了灯光里,仍是先前那个表情,含笑凝进她眼内,极温存极安抚地,迅速摇摇头,又眨了半下眼,不用怕,没关系。

接着,他抬高了眼,以完完全全另一种目光,看向锦瑟的后上方。贺健翔也在看他,目光却是极为狂热的。银白的星斗缀满天,山风携带着暖意,推晃着松枝。废屋里小灯的火苗墙头草似的,来回摇摆在两个男人的对峙间,见证着使他们对峙的力量。这力量,乍看之下简直是爱情:沉默、专注、超越礼俗地直盯入眼,生怕错过对方最微小的一个动作。但这并非爱情,而是——也是仅有的——比爱更加伟大的力量,可以令到观望深渊者,反过来被深渊所观望,所有与诸魔搏斗者,变为诸魔中的一个。

深渊望着深渊,魔头望着魔头。其中一只笑了,“来吧。”发出它向另一只的召唤。听到了贺健翔的指令,江楚寒做了次深呼吸,垂眼看向左手:指根处,横着线刀刃的反光,不真实到了极点,自个儿的刀悬于自个儿的手上,就跟看见嘴巴张在鼻子前头、等着一口咬落一样,又不真实又恶心,而为了被缚在椅上的最高贵的理由,他可以眉都不皱,把自己切得一片不剩,但这绝非是江楚寒此次的打算。此次,作为行贿专家的他,准备献祭自身,尝试以几斤血、几根手指头的代价,博取一向对他颇为眷顾的幸运女神的再一次青睐,额外恩赐一线机会。一线就够,他会把握住的。

最后一次,江楚寒调整了手、手上刀的角度,不再朝锦瑟看一眼,并尽力关闭住耳朵,不受她那凄厉嘶鸣的影响。

现在,是切割自己的时间了。小拇指是头一个。由于刀走得慢,血先是渍出来,涌出来,须臾才变成喷。

饶是已提前咬紧了牙,江楚寒仍痛得面色纸白,额角滚落下大颗的汗。速度却是不肯加快,只故意娱乐敌人一般,自虐地,一毫厘一毫厘地下压,由皮入肉,由肉入骨。足足花费了半盏茶辰光,手指才被尽根斩断。刀的最后一下,折出来一大股血,扑地覆盖上桌面的旧血,洒出一棵树的形状,一棵高高大大、枝繁叶茂、茂到压塌了主干的树。又有一群散血点子,四面八方在血树顶溅开,即为只只离巢之鸟,全部张着小嫩喉咙: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鸟叫断了,指头亦然。江楚寒的左手在血里打着滑,腻乎乎地推开了断指,抬起脸来,查看锦瑟突然的失声。不是贺健翔,是她自己昏厥了,软溜溜地耷垂着脑袋,颊上血泪静淌。贺健翔在后方狞笑着,一把扳起她的下颌,以便更好地显示出匕首一戳致命的摆位。

江楚寒看清了,不仅仅是刀的摆位,还有对方握刀之手因过分激动而发生的微颤。桌上的油灯映进他的眼里,秘密地,燃烧起一星希望的微光。然而表情所展示的,只有绝望:冷倔的眼珠褪了色,紧闭的嘴巴开出条缝,牙关锁死,抖动着呼吸,鼻翅边的两条纹路不受控地不住地抽,像是被剧痛与失血不可抗地攻克了。

此等景象,不由叫贺健翔畅意万分。血、刀、露出的骨骼与涌下的冷汗,一片眼花缭乱当中,他最终盯住了那截小指,酣然看着它微微一蜷,连根倒毙,表皮被血泡得通红。零星剩有几块白的,亦已丧失了皮肤的色泽,白到像蜡。指甲上,有着一块蜡膜的反光。

至于江楚寒,全副精神头似均随着小指而断,看起来跟半死没两样了。以缺指的左手撑住整个身子的重,手掌接连在桌面的血泊里打着滑,直滑到桌沿,方才止住。行刑的右手追赶着受刑的左手,至油灯前,再次攥着刀举高。根根的拳骨支突在火苗前,全给照得惨白发黄。弯刀顿了一顿,待戮于其下的左手无名指,迎来了末日。

血淤了满桌,地下也溅的是,深一片浅一片。带着无法缓解的面部抽搐,江楚寒效仿前刀,徐徐将自己的手指由固若金汤变成藕断丝连。贺健翔贪婪地呼吸着,用鼻子、用眼睛,他五感尽开地去吸品血的甜腥味,把所有从宿敌血管中流出来的血尽数吸往自个儿儿的体内。满身在涨、在烧、在突突地沸腾,尤其是当听到江楚寒自喉咙底发出了难熬的一声低吟,更使得快感飙向波峰,比听到了娘们儿的销魂呻吟还兴奋。这狗杂种就是个娘们儿!只有娘们儿才会因为肉体疼痛,动用人格喊出声!

贺健翔的眼内遍织血丝,血太多了,那些吸收自仇敌的血,以及血里本含的属于仇敌的力量,皆在过盛地、过快地侵入着他,冲击各条毛细血管、扩张各支神经末梢。他觉得心脏濒临爆炸,怎样管也管不住手,神经性的激颤愈发严重,致使那一直指在人质咽窝处的刀,稍稍偏了一毫准头。

江楚寒右拳握刀,正在灯托前提着,动作像是要朝中指继续下斫。却不曾,单只盯住了贺健翔的手,厉光在无人色的眼珠中一闪,右手迅雷不及掩耳猛地撞向灯盏,呼啦撩出了整只灯。

接下来的一刹那,同时发生了三件事:第一,贺健翔本欲以臂相挡,却又临时改变主意,把手中的小刀刺了下去;第二,江楚寒左手摁着桌面转了个身,人未到桌侧,右脚已同步踹向捆绑着锦瑟的木椅;第三,他的右手抡出了刀。

而这同时发生的三件事,又在接下来的一刹那,导致了同时发生的另三件事:第一,贺健翔手里的刀刺空,脸被热灯砸到,脖根觉出了凉;第二,椅子带着昏厥的锦瑟滑向墙角;第三,江楚寒的刀碰到了它想碰的——运气,抑或是贺健翔的颈动脉。

灯落下地,滚了两滚,将灭。最后一幕亮的场景,是只飞升的头颅,颈口的血泉向屋顶井喷。但贺健翔所见的最后一幕,并非屋顶,而是地板。地板暴烈地向他站起来、跳起来,直直拍了上来,拍出血——不,他回忆起,淹淌在四周的,才不是他的血,而是江楚寒那畜生流出的还债的鲜血。贺健翔发力地、抖索地睁大了眼睑,看到不远处有具很熟悉的躯干,不稳当地走向木桌,晃了半步,屁股一撅挪上桌面。颈部有个断口,在一汩一汩地向外吐血。

“像”,我的命像谁?自然是我的父亲贺冲天——丐帮第五十八代帮主。不论朋友或是敌人,都将他看做大英雄、大豪杰。至于我,我只知道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我记得他扎死人的络腮胡、粗大嗓门、身上温热的汗水,尤其记得,他那一双厚厚硬硬、满生着腱子肉的臂膀。有时把我抱在上头,有时空空向前扎着,来回找我不到。一不注意,就会嗵地磕到哪里。每当那时候,我都得拿手捂住嘴笑,以防出声被他发现。当然,等我长大后,我知道他是装的。那是最后一个捉迷藏的夜,我躲在一个衣柜里,等我的父亲来找我。尔后来了一个男人,从那柜门的缝隙中,我亲眼目睹,我的父亲,被他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杀得死死的。在他走后,我开始尖叫,一声接着一声。我又一次地尖叫,是在其后的继任帮主大典上,一半因为害怕,一半因为不耐烦,两脚悬空,于万人欢呼之中嘶声冲着老毛大嚷,“我要下去!我要下去!你让我下去!!!”我下不去,命运不会让上了轨道的任何人下去,除非轨道到头。

从此后,那些曾经和蔼可亲、宠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玩的叔叔伯伯们全都变了个样。他们不再说健翔真可爱,健翔真听话,他们说:“帮主,你刚才说什么?老帮主会这么说么?”或者,“帮主,你瞧瞧你,怎么弄成这样?哪有半点你爹爹当年的风度?”而等我全力打完了一套拳回头擦汗时,背后的议论低低的:我看咱们这帮主的资质真是连天哥的一半都及不上——我从未说我要当一个希望,一夜间,怎就忽的成了别人的失望?还是所有人的。我也对自己失望,不懂我为何不像父亲,不如他聪颖、不如他健硕、不如他豪气,总之样样都不如他。他是一座飞金石像,灿灿的,在高空俯视着我。我仰视他,任凭大家年复一年、左一句右一句、东一刀西一凿,仿照着他来雕塑我。我被弄得到处生疼,但为了能成为一座石雕,像我父亲那样的,我忍了。忍受了整整十年之后,我发现,我非但没变成理想中的石雕,反而连自己都弄丢了,而只成了一块让人戳得满目疮痍、扶不上墙的烂石头。啊不!直到那时我才懂得,也许我根本就不是石料,我是一块泥巴,匠人再巧,也无法刻出座石雕来。我上不去,那不是我的错。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没做到他们期望我做的事情。我生而为我,那并不是我的错。但是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认为过。那帮老家伙,弄了一套先人的伟大硬给我套上身,不管袖子太长、腰部太宽,压得我哩啦地走不动道,连长个子都成问题。结果等我个子长不高时,他们又有话好说了。

从那一天起,我贺健翔就受够了。我卸下了这一身不合体的期望,扔回到他们脸上。没人,再没人有资格来指点我,戳得我更加满目疮痍。但是空中的那座石雕,我并不会让他失望,即使他的儿子是泥巴,也将是最出色的一块。石头砸得死人,泥巴不行,泥巴只能慢慢来,阴着来。那帮老家伙,以为我是喝醉了酒误撞进他们的那件脏事,呸!我事先查了快半年,才弄清了他们这团体。我进去后,他们全部软了,从****到态度。自此,我终于能耳根清静,从容地进行大计了。我的计划尽善尽美,除了——说到这里,又叫我有一些难过,我不该把如花扯进来的,哪怕她哭成了那样子说要亲手报仇,我也不该妇人之仁地将她带去。但这一丁点疏漏,只是整个计划中瑕不掩瑜的“瑕”,何况我又利用这点“瑕”,造出了一件更美的“瑜”?眼看不用太久,我这潭泥沼就可以把所有讨厌的、强过我百倍的敌人都吞没掉,令天上的石雕也为我自豪之时,江楚寒这王八蛋,代替我父亲的自豪来找我了,就像他那王八蛋的师父,代替我的父亲,打开了衣柜的门。

此刻,我的衣柜即将打开,仇恨似乎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我想通了,不得不想通:既然我仇敌所藏寄的那座衣柜,迟早也是要开门的,那么到底是在哪天打开,究竟又有多大关系呢?是的,什么都没那么重要了。或许,我一直盼望着这刻的到来也说不定。得知这实体濒临消散,就像再一次听到如花的死讯,我感到难过,难过到哭,但也只好就这样吧。我不想动了,也想不动了,我变得像思想本身一样轻,回忆一样模糊。有线光,细细地,漏进了我所藏身的柜子。灯光频频跳了几跳,照着地上贺健翔癞蛤蟆般的面皮。断头上的两眼抖颤着眼皮,关合了。灯灭了。

同类推荐
  • 血字的研究

    血字的研究

    为英国著名侦探小说作家柯南道尔的一篇中篇小说,讲述了从阿富汗战场受伤退役的华生医生,和福尔摩斯合租了伦敦贝克街221号乙的一套公寓。很快,他发现这个人具有超越常人的缜密观察力和非凡的推理分析能力,同时,时常有一些神秘的访客出入他们的寓所。直到有一天,他们卷入了一起谋杀案之中。本作推理引人入胜,结构起伏跌宕,人物形象鲜明,涉及当时英国的社会现实。
  • 狼人

    狼人

    《狼人》写猎户李友善上山打猎时救了一只小狼崽。母狼知恩图报,在李友善一家遭难的时候,它冒着危险救了他们不满三岁的儿子铁蛋,并叼回山里抚养。历尽千辛万苦,母狼终于把铁蛋养活养大。铁蛋从小吃狼奶,又受狼的熏陶,具有鲜明的狼性,既聪明、勇敢而又诡异、狡诈。生活在狼群里,他人小胆大,敢在老虎面前大喊大叫,敢和豹子在树上周旋,敢与黑熊贴身打斗。回归人类后,铁蛋不懂得人情世故,做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头一天刚回屯子里就抢了人家的羊;闯进地主家里强行裹了少奶奶的奶头;毫无人性的把自己的爹爹咬伤;跟仇人家的狗成为了好朋友;刺杀了一个又一个日本鬼子。每当铁蛋遇到了危险,他的狼妈妈总会神出鬼没的及时出现。
  • 倾城囧妃

    倾城囧妃

    贩卖高跟、笑傲赌场、丑不惧贫不慌,“疯”为她生存王道;假冒王妃、胡搅蛮缠、骂不走打不跑,“赖”是她爱情宣言。全天下最后权力的四个男人,用倾城倾国的代价,展开一场只为她的倾世赌局……
  • 守护之星(上)

    守护之星(上)

    他,一位来自异界时空的奇特男子,背负着一身离奇的命运,来到了现代……
  • 温城之恋

    温城之恋

    本书为小说集, 收录的作品包括: 比邻若天涯、半个夏天、温城之恋、水仙花开、海棠引、余露和她的父亲。
热门推荐
  • 皮皮狗我们走

    皮皮狗我们走

    我在最近的未来见证万花盛开我们该期待进化中的新世界存在
  • 流年以后

    流年以后

    某天路明非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中,成了一座魔法学院的学生。这座魔法学院简直就是卡塞尔的翻版,只是路明非没了牛逼的S级的等级,而楚子航、恺撒、诺诺都在,还有源稚生、源稚女和绘梨衣,路明非在小魔鬼的帮助下开始帮助众人寻找异世的记忆,化身为人的各式各样的武器都开始自己寻找主人……楚子航会在什么时候再次爱上路明非?源稚生会如何面对源稚女?断裂的村雨该如何重铸?七宗罪会如何对待不再牛逼的路明非?童子切和蜘蛛切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纠葛?不仅想写一篇关于人间牵绊的故事,还有人与武器,武器与武器间的一切,有空就写
  • 杯中仙:北唐家的少奶奶

    杯中仙:北唐家的少奶奶

    她是天庭之上云瑶仙子,因蟠桃会打碎王母娘娘的七彩琉璃杯,被贬下凡,困于仙杯中,直到寻找到有缘人,并满足他的三个愿望方可回庭。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云瑶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有缘人,你有什么愿望?”某男邪魅的笑着,“陪在我身边。”云瑶咬牙,答应了。“那…第二个呢?”某男笑的更阴险了,“爱上我!”云瑶磨牙霍霍,不就是爱上他吗?本仙子难道不会装?“第三个呢?”云瑶窃喜,快说吧,说完她拍屁股走人!“结婚生子。”云瑶掀桌,尼玛!太过分了有木有!?
  • 女总裁的男秘

    女总裁的男秘

    特种兵王栾,因不满婚事离家出走,为了生计,进入一家公司打工,而公司的老板竟是他的未婚妻。
  • 瞬歆陌离之恋

    瞬歆陌离之恋

    高大boss,外表的冷漠心中却藏着一份孤独,上高中的他,缘分使他遇见了一位善良美丽的女孩,他们一行人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敬请期待:“瞬歆陌离之恋”
  • 雪花女剑

    雪花女剑

    就是最近看了《雪花女神龙》喜欢上了女主角所以这是一个在异界大陆凭借着她的雪花剑法和半龙化打上神界的故事嗯嗯反正我是信了剧情(一个男孩子对凌仙儿说,你注定会成为我的禁脔的。凌仙儿一剑把他劈飞了出去,在她的小呆瓜中,禁脔=生死战。嗯,这可爱又愚钝的凌仙儿)--雪花剑出天下惊,半化神龙入海云----剑意百层化奥义,白日飞升入仙界----一剑洞开幽冥府,阎罗拿我无办法----轮回之意篡天命,凌家岁月无忧愁--ps新人新书,求支持,求收藏。本书在成长着。ps请大家阅读的时候先注意一下章节名,我都是一以章节名为中心来构思的。最初的想法是一章一个故事,可惜文笔不够啊。请大家多多包涵,看到后面的章节就会变好的
  • 情深蜜恋:霸道总裁说爱我

    情深蜜恋:霸道总裁说爱我

    【甜宠文,男女主身心健康!】他是叱诧两道的冷酷帝王,却因一场阴谋错爱了人。她是豪门隐世千金,放着暖男护花使者不爱,却偏偏对他情有独钟,一爱便是七年。结婚三年,顾昔昔一直想偷到席先生的小蝌蚪,奈何席先生一直对她不感性趣。直到有一天,夜黑风高的一个晚上,某男光着性感的身子爬上某女的床,邪魅至极,“老婆,我来给你送小蝌蚪了……”顾昔昔拉紧衣领,反抗道,“我来大姨妈了!”“我不介意浴血奋战!”“我介意!唔——”某男直接覆上她娇嫩的樱唇,不给丝毫抗拒的机会。长夜漫漫,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有兴趣的读者,欢迎加入阿衫的读者群,群号码:323898099任意人物敲门砖。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等你来解的人类难题

    等你来解的人类难题

    本书介绍古今中外未解难题五十余个,包括莫斯科地铁失踪案、武则天出生地之谜、600年前英格兰血案之谜、光绪帝死因之谜等。
  • 末世求生之活着

    末世求生之活着

    生存下去,为自己,活着,活着,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