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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危机四伏,只能弦弦紧绷(6)

酒意倦意一上来,脑子懒得动了,顺手就把思念递给了身体,从眼、鼻子、嘴唇、手掌一一往下迷瞪瞪地传,如兄弟们环坐着传递一壶酒,开始还彬彬有礼地你推我让,眼睛思念她的样貌,耳朵想念她的声音,鼻子回味她的气味轮着来。后来喝着喝着就露出了本性,不守规矩地大抢特抢起来,抢得念想在空中滴溜溜飞转,哪哪泼洒的都是,全醉了。月光透过圆窗,晒上这具醉醺醺的身体,他独个躺着,让船舱下面的河水摇来晃去,锦瑟也陪着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又因为拗不过,只好在耳边柔声嗫答着他那些令人心跳耳热的问话,气息喷在他的气息里,细而小的手顺着他身体上的疤痕抚摸过去,停在下腹边缘的毛发中。他笑着,手掌也抚摸着她,滑得人根本架不住。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轻揉着最肥沃的地带,等待一点坚硬,种子发芽般钻破这无限的柔软,啄进他掌心。江楚寒闭着眼,给刀磨得满是硬的左手朝下伸过去,握住。晃荡在身下的河水,将回忆也晃了上来:多是在烛下,缠绵地动着身体,喁喁私语,凝视着彼此的汗水在火光中闪;也有在黑暗处,刻不容缓地撞击着,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仅有从快意的尖叫尽力抑制成的粗重呼吸;还有光天化日的光下,羞得锦瑟双目紧闭,好像看不见他就可以不被他看。来的时候,脸会突然红得吓人,扭曲掉,跳出来许多的斑点与细纹,她在那一刻可显得不大漂亮,简直丑,但他爱死了锦瑟这副模样许多片段在手里头摇晃,床上的江楚寒喘了一阵,睁开眼,月光中露出个略带腼腆的笑容,坐起身擦净,收拾好,又重新躺下。

船大概转了向,摆得更严重了,月光已由床上洒去了地上,头顶嚓嚓的风响。他眯耷着两眼盯住月亮,睡不着。大多数情况下,完事后,锦瑟此时都该汗津津地蜷在他胸前入睡了,身体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味道。他迷恋地把鼻子贴进她发中呼吸,就这样,一直睡到天亮。只有少数几回,早上醒来,反而是他矮着身子缩在她胸前。有次他记得很清楚,是由于前夜她又问那些问题来着。趴在他胸膛,手自他左臂上抽抽巴巴的烫伤上拂过“,小楚,以前,你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你成天在外面做什么我不知道,连你的过去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这样,总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沉默了好久,直到她以为他睡着了,仰起脸来看,“楚?”他下坠了目光盯住她,“锦瑟,我花了很长——一辈子的时间,才能尽力不去想那些事,别让我再想起来,别让我说,成吗?”他把能从眼中流露出的内容控制到最少,可她仍旧看出来些什么。她抬高了上身,伸出手来反抱他,把他紧抱在怀里,爱抚着他的头、颈、背脊,好像他是个孩子。他的睫毛在她胸口上下地扫,也伸手搂紧了她。第二天完全清醒前,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半睡半醒地腻歪了好一段时间,满鼻子都是软之又软的锦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醒来。

江楚寒躺着,不用动,船带着他动,一里里地远离了锦瑟。月光在船板上印下了一轮圆的镂花,亮而白,白到他直想把那银盘子从地下拣起来。但他并没动,他知道拣不起,摸都摸不着。舱房里,仍留有淡淡的精液腥气,这种气味,令他回忆起了每晚所在的声色之地,回忆起了老五与她的话。她是对的:在他身处的世界中,必须像阳光下的正常人隐瞒一桩罪行一样,牢牢隐瞒住善,否则迟早会招来抓捕,直至处以极刑。他知道,锦瑟讨厌家中生活着一群凶狠的持刀男人,讨厌丈夫越来越频繁的夜不归宿,讨厌总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他没办法,这就是他生存的世界,他摆脱不掉。所能做到的最好,就是从一船舱的暗里头找一小片镂花月光放她进去,白而亮。能的时候,他也进去晒上几天,不能,就干躺着眯缝着眼睛盯着看。这一小轮拣不起摸不着的光亮,每次他从中动身离开,都得先在边界驻足一阵,拼命眨巴着让光娇惯坏的眼睛,尽量快,再快一些地去让双眼适应黑暗——他能够体会锦瑟的恐惧,完全能——就当他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恶意随时会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那一刻——最险恶的一刻。可等他果真进入到了黑暗中,游刃有余地同一些幽灵、鬼影开战时,她却依然留在那一小圈明光里,惊恐地大张着双眸,不知道她的爱在那未知的地方做些什么,不知道那熟悉的剪影是否会再次出现在门前。每次他离去,都希望锦瑟没那么爱他。可当他归来时,他希望锦瑟就是这样地爱,这样地狂喜。似他,由暗地进入到明光的路途上,两眼都会直盯着,只愿一步跨越那该死的边界,拥抱他日思夜想的爱,是的——“锦瑟,我想你。”隔了长长一段,江楚寒合起双目,将她拥了再拥,低声说。

锦瑟克制着没再哭出声,自己把泪弄干净,仰高了脸来瞧。江楚寒掌手去抹她面上残留的湿迹,“上次不都没害过喜吗?这次怎么会这么厉害?”

锦瑟气未尽消,摇摇头不说话。江楚寒一脸忧心忡忡,“大夫怎么说?”“还能有什么新鲜的?来来去去不就那么一套!”

“那天天老这么吐也不是个事啊!要不再换几个大夫给你瞧瞧看?”“好好的又换什么?我又没和现在这个——私通款曲,暗渡陈仓!”

江楚寒嗤一声笑起来,“行,这么久没见,见了面就冲我喊,跟我发脾气,撂狠话?真诚心不过了?”

“爷这么说,只管拿休书来。”“我这还说着呢,你倒说得更狠了。”笑着俯近,把牙齿张在她鼻前空磕一下,“还有什么狠招?都使出来!我今儿还就明着告诉你了,锦瑟,老子不怕,打不跑骂不走,这辈子就和你杠上了。我江楚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鬼。”

锦瑟笑啐一声:“死鬼。”江楚寒往她额心笑印一吻,脸上的轻浮劲渐去,认真地盯住了,“锦瑟,你才说的话我都认,只有一句不行。你不会真觉得,我只把你当成只解闷的鸟雀吧?”“我也是气极了才浑说的。可你、你现在又不同往日,你们龙会四处都是堂口,兄弟又多,就算你嫌烦不肯写信,好歹也该派人捎个口信回来,带声平安啊?我知道你本事大功夫好,但——你不在我跟前,我就是放心不下。”

“我以后会的。你也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什么鸟啊雀啊的,就是养,我也是把你当小猪养来着。”

锦瑟一拳向其肩窝擂去,“你倒是再找只这么漂亮的猪来我看看!”“嘿!我媳妇好样的,现在说话是真不脸红!”笑着拿拇指擦了擦她未描之眉,“诶,我说,咱再漂亮,是不是也多少赏个脸看看爷带回来糊弄你的破玩意啊?”锦瑟一抿嘴,笑着咬住下唇,“嗯。”江楚寒蹲去地下开了箱子,先把上头一层零零碎碎的清出来,“这是给墨儿的。”皆是些玻璃釉瓷鸡、瓷哨、七巧图、蝉人小毛猴、三彩空心鬼面一旁的锦瑟接过来,也自摆弄两下。一会儿轮到她的了,他递上只掐丝景泰蓝的胭脂盒,“与你平日里使的不一样,拿花露蒸的,颜色好,你回头试试,若喜欢我再叫人替你弄,嗯?这个——”锦瑟才启盒盖去瞧,大手又从下面呈上两只白玉小罐,“这就是他们那儿出名的贡粉,拿珍珠粉跟几色花种熬兑出的,说比扬州‘戴春林’的还好,这罐是——玫瑰,这是桂花的,还有什么栀子花、茉莉的,你也不爱那味我就没要。”接着取出一只海棠形锡盒,“这桂花油可新鲜,里头加了香白芷、藿香叶、当归、核桃仁什么的,拿这个抿头不掉头发。嗳,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成天一把一把地掉,怎么头发还那么多?”

锦瑟一样样接过,眼看着他刀还没卸就蹲在地下为她作养脂粉,是抿胭脂时一不小心吃进了嘴,香甜过后,回味里留着些凉涩的苦,心疼地伸手去扯,“先起来吃口茶歇歇,一会儿再瞧吧。”

“等下,”埋首只在箱子里翻,信手扔出给她带的几部闲书、一堆香珠香串、几包纸笺,随后摸着了,乐呵呵地举起来,“你瞧瞧这个。”

锦瑟揭开包在物事外的绸布,一看,也乐了。却是尊胶泥塑的江楚寒小像,色雅简淡,五官、身材、骨骼、比例传神微妙。爱不释手地看一回笑一回,“你就老老实实坐在那儿让人捏啊?”

“你这话怎么听得我这么别扭!我又不是窑姐,什么叫老实坐那儿让人捏呀?”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像不像?”

锦瑟颔首,一根手指点住泥人,两只眼睛笑瞅真人,“你这笑微微的在想着什么呢?”

“重问。”锦瑟笑着收回目光,几乎不出声地,“想、谁、呢?”

“远在天边,近在——”闭眼前探,轻吻一番再退回,“嘴前。”锦瑟自忖方才蛮横行状,后悔而难受。一手攥着个小人,一手拉起大人的手,出神相望,一时倒也说不出话来。江楚寒与之对望,眼中神情一致,嘴角却比女人多出丝微笑,“等我忙过这段,等明年你生了孩子养好身体,天气暖和点,咱们带上宝宝和墨儿,一家四口一起去外地好好玩儿上一个月,四处转转,散散心,也让人给你捏一个,嗯?”

“嗯。”也笑出来。这下成了两个泥人,一对,是禁热火烧出来的,填有着软的棉芯子,就算打碎了和成泥,也是熟泥,黏。

江楚寒松开锦瑟的手,站起身,“你叫丫头们进来收拾东西吧,我去书房瞧瞧墨儿去。”

“急什么?让孩子安心念完书吧,一会子吃中饭再见。要不一看你回来了,哪还肯再多学一刻?”

“我——中午不在家吃了。我就赶回来瞧你们一眼。今儿王老虎的小儿子做满月,我这还得过去照一面,晚上——可能也回不来了。”

锦瑟脸冷了,悻悻地放低了小泥人,玩儿手不答话。一天天在身上堆积起的思郁全等他来冲刷,他却像窗外的毛毛雨一样,才飘湿点发梢就停了。闷得不透气,更觉难受。

亏心地,简直是怯懦地,江楚寒又半张开嘴、低头提目前瞟着。连眨几下,做了决断,伸手将她一拽,“算了,我不去了,就说我才回来身子不舒服,让富贵他们代我去一趟得了,今儿留在家里陪你和墨儿。我真不去了,晚上也不出去了,甭生气啊,乖。”

锦瑟挣脱了手,往高举起理他前襟,“你当我小孩子呢,又说瞎话,要是能不去你早就不去了。你们这烂摊子还不跟——”猛地煞住,换个起头说道,“你如今这么风头火势的,其他堂主请你你不去,可不白叫人说你恃宠而骄、目中无人?去吧,少吃点酒,回头又闹胃疼。”

江楚寒心下明白,锦瑟本来想说,他们就跟官场那套一样,上头宠谁,下头不但有人巴结,更加有人妒忌中伤——第一反应就是李筌,地方官却能直接密奏上书房?这得是多深得上宠的人才能有的殊荣?没准正多亏了这山羊胡小老头的调教,锦瑟才会出落得这般通情达理,难推辞的应酬前,助他整理前襟,“老爷,你去吧,少吃点酒。”才刚这么一想,一回神,立刻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下。歉疚而又感激地攥住了妻子的手,不吱声。

锦瑟偏偏头,“你去瞧墨儿吧,我吩咐下人给你备水,抓紧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不洗。”“那哪儿成?这么又臭又脏的。”说着臭还往他身上吸气。“不喜欢啊?”也撒个小娇。

“喜欢是喜欢,可也忒臭了点嘛。”眼神像条小狗,清澈地写满了爱。“我就这么脏兮兮的,专门得叫王老虎看看,我江楚寒风尘仆仆刚一到,连衣裳都不及换就赶着给他道贺去。连你我都舍在家了,还不能让他落个人情?”“偏就你鬼心眼子多。那走吧,我陪你一道瞧瞧墨儿去。”“嗯。”携过她手,一道出屋。第二天天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早起,锦瑟惯常吐了一次才能喝药吃饭。吃罢了坐在院中瞧墨儿练功,怕孩子着凉,过一阵就替他擦擦汗。等到先生起身、翠娥的两个弟弟也一同过来念书,便又恹恹地回房歪了一个多时辰。起来快到中午,照样没太阳,房子暗,也没精力看书。腾身去镜台前,补过了妆,叫丫鬟重伺候着梳好头,百无聊赖地揭开香粉盖子闻闻,又踅回床上,从枕边一只黑漆螺钿小盒中取出了江楚寒的泥像,把弄着笑一回,发一阵呆,再将琴弦拨弄了两下,出房来逗鸟。刚于廊下坐定,便听见院外有生人说话。翠娥出去了一趟又进来,手里拎回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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