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里还有哪些印象教深刻的花?
还有蝴蝶花。在腊梅脚下有一片蝴蝶花。也在春天开花。花的形状像极一朵蝴蝶。小学时,曾学过一篇关于蝴蝶花的课文。说蝴蝶花被园丁移到花园前,很骄傲,瞧不起旁边的小花小草。移植后,却被富丽堂皇的牡丹、芍药震住。其实,不必骄傲,不必自卑。生活有美好的一面,若把美好的一面欣赏完整,恐怕还没时间,哪有时间骄傲和自卑。
院外还有印象较深刻的花,如化学院旁的木绣球。远望去,就是一个绿色的绣球。初以为花瓣是绿色的,老师却说绿色的是萼片。
亚热带的叶的颜色如花这般多彩多样的。红枫、红花继木的叶子是红色的。而秋天时,国庆后,一些植物开始变色。开始,我误把法国梧桐当成枫树。到真认识枫树,近近地看枫树的叶子,太沧桑!一看落叶,叶片不是十分完整。没想像里的华丽,红于二月花的霜叶是枫叶吗?
而金钱松叶黄时,却真像古时带串的金色钱币。银杏却是满树的金扇子。早知道银杏的历史悠久,为我国特有的裸子植物。可没料,栽培的银杏在亚热带里随处可见。虽说随处可见,可银杏叶绿时,不曾注意。谁会有闲情雅致地靠近一株绿色的植物,看一看叶子。那次随着植物学老师辨认植物,低头瞅见满地的金扇子。才注意,风稍吹,一叶一叶的扇子飘来旋去。
飘啊,旋啊,思绪随着小扇子既飘又旋的。发觉自己曾在亚热带的山上待过。看过金扇子,看过一些别样的叶子。
有山上实习的机会,可以在亚热带海拔较高的山上待过。我们在海拔800米的半山腰的旅舍待过一周。寂静的山林,少人来往,无人有闲情雅致地慢慢地逛山林。校园里,经管院旁有一株鹅掌楸,老师讲,它的叶子像古人穿的马褂。所以。鹅掌楸的别名为马褂木。可那株马褂木太高,低一点的树皮无枝无叶。高一点的树皮,伸手够不着,叶子老是模糊地看着。山里的马褂木小些,可山路是弯曲的,我竟在山路转弯处看清它的叶。真的好像马褂。早在电视里,看过电视剧包青天系列的所说的曾纳闷“黄马褂一上身,包拯都不敢碰”的黄马褂的确切形状。那所说的黄马褂也是如此形状吗?
校园的花,山上的花,竟会不一样。我们旅舍前,有株芙蓉。有天早上山雾缭绕,雾水弥漫。可芙蓉却当露水为化妆品。花瓣显得比平时更饱满,色泽更艳丽。有相机的,无一不拍这带露芙蓉。校园里的芙蓉,倒不像这般精神奕奕,老是无精打采的。说芙蓉是名花,说贾宝玉梦见晴雯为芙蓉花仙。刚开始,真以为曹雪芹抬举了此花。
单单一颗树,一根草,却不能够相看两不厌的。
待工作旅游时,回到热带的山上,稍微注意其他生物的存在。
金龟子,小时见到,可见到的金龟子不是金色的。外壳无外乎是绿色或猪肝色。可在热带的山里的夜晚看到金色的。外形一样,颜色却是几样。偶尔还能见到紫红色的金龟子。不晓得,是否认错,可外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讲到拟态,教科书常见的例子是像枝条的尺蠖。见到,也许早就在书本里见到图片,不惊奇。可我们竟能见到西瓜虫。我们随意取的名字,其实外形很像桂圆的种子,体积很像小时候玩的或者跳棋的棋子——弹球。西瓜虫蜷缩起来,像极了圆圆的种子。
有天在热带的山林内的旅舍,收衣服时,发现衣服上贴了一片绿叶。甩甩,还甩不掉。狠狠地拍甩起来,吓了一跳,绿叶飞起。看到触角和头部,才知是一只酷似绿叶的蛾。
不知后人还会有此体验否。如果偶尔体验体验,生活哪能无聊?生活哪能无趣?
若干年后,后人会不会“悠悠我思”地想桂花啥味,海龟啥形?
江月年年已不似,江水竟是一日一日浑。斜风细雨,还需戴口罩。可口罩不知质检过关否,可沙尘会常常洒向人间。
希望,我们能真实地体会古人对景色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