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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忆起怪异之人

某年,我的大学同学在工作1年后,考上了南岛大学的研究生。研究生的生活是怎么样的?跟本科生的生活,是否相似?我们在本科时,感觉没学到啥玩意。大部分大学老师在讲台上多半是照本宣科。考试大部分纯粹是考你的记忆力,几乎很少有测试操作能力的。

不知研究生的生活是怎样的?是否上课和考试也如同本科的机械,或换句话来讲,纯粹是来测记忆能力的。不过好多同学都挤破头来考研,或许研究生的就业前景比本科好。当初研究生毕业,至少可以去大学当实验员。实验员在当时觉得是又轻松,待遇也算不错的工作。

南岛大学离我家,搭公交约有1小时的车程。由于同学将近毕业,自己也好奇研究生的生活。趁同学毕业前夕(研二后的暑假),去了一趟南岛大学。顺便也趁他们宿舍有床位,顺便体验他们研究生的宿舍生活。

再一次走在大学校园里,脑海不时地在浮现自己当年校园的风采。有时会这样想,那时候的我在那时候做些什么?那时的同学如何?

现在,同学的研究生宿舍里,6张床住4个人,如今暑假,除了我同学,还有1位室友。不知此人是否好合,是否有其他异样的癖好。说到异样癖好,不由地想起教育实习的单位,遇到的异样癖好的年轻老师。

(哦,我读的是师范专业,得在学校里进行教育实习。)

他是一位不吃肉的人,羊肉、牛肉、猪肉凡是动物的肉都不吃。

信佛吗?不是啊,除了不吃肉外,抽烟、喝酒样样在行。可以明确地讲,他不信佛,属于无教派人士。

少数民族吗?如,回族是不吃猪肉的。否,纯正汉族人。爹妈都是汉族。

真是奇怪,我的一个亲戚的小孩。刚生下来,牙牙学语时,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是“妈”,第二个是“爸”,第三个就是“肉”了。一到喂饭时,就“肉,肉,肉”叫个不停。不知道内情的话,还以为家里人省钱不买肉。而小婴儿则要一口肉,才吞一口饭,否则罢吃。

大一点,他是无肉不欢的。“只要给肉吃,叫我干什么事,我都愿意。”这是他的心声。

不吃肉的那个老师,营养状况如何?不好,高高瘦瘦的,生活也无规律。一次监考,可能是上了一个通宵网,又抽了一晚上的烟,又喝了些啤酒。没吃早餐,以致监考的过程里晕倒。真真让人奇怪,不知是晕倒,还是酒量不行,醉倒。

有一点让人奇怪的是,他年纪轻轻的,就长了白发,让学生觉得他很酷——“银发少年”老师。有的学生私底下讨论,是染成白色的,还是天然白色。若是天然的,怎么没全白,若是染的,那太花钱了,半黑半白确是难染。面孔是少年的,头发是老年的,这也许与他的饮食息息相关。

他本人性格,算是很酷酷的那种。没怎么和他来往。听说,他确有很多故事。带队老师要求我们不要随便打听实习单位的流言琐事。还信誓旦旦地讲,这是血的教训。尽管如此,还是无意听到了两件。虽是聊聊无几的两件。却是一件比一件倒胃口。

第一件:

在一次的“三八”妇女节宴会,实习生也应邀。我刚好坐在他的隔壁桌。注意地看,他确实是不夹肉的人,话说的也多。

他们桌一起干第一杯时,他就举起酒杯讲:“要是有人过来敬酒,一定逼他一个一个地敬。我们才喝,否则不喝。”

没想到,第一个来敬酒是他们的单位的一把手——校长。领导人敬完酒后,有位老师像是记起某事,笑着说,“**(那银发少年老师的名字)。刚才不是讲好的,怎么不讲啊!”

全桌的人陪笑着,领导人还在场呢!

待领导人走后,他愣了一会,才讲:“我不敢,谁叫是校长来敬酒。”

接着,副校长也过来敬酒。

他在副校长走后,解释一番:“我照样也不敢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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