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和热气在颜玉初体内乱串着,两种相克气体在她身体里互相排斥,逼得颜玉初到了最后嘴中竟流出了丝丝鲜血。
颜亦浓看不下去了,颜老王爷用内力想颜亦浓推开对她使眼神。
只差一点颜亦浓就要去帮颜玉初了,颜亦浓想到这里收回了的手抖了抖,差一点她就要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了。
颜亦浓望着颜玉初艰难行走的表情,站在了原地。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颜玉初一步一步挺着,走着。最终,来到了颜清洞中心。
洞心有张寒冰床,说是床其实也不像,它是园的有颜亦浓半个闺房那么大。
颜老王爷示意颜玉初坐上去,随后他便启动了手边伫立的一根冰柱。
冰床周围立刻立刻闪现出一串花纹,花纹忽闪忽暗,好不刺眼。
顺着花纹的向上,周围立起了一圈圈寒冰,在寒冰的空隙中岩浆也向下流去。
两者非但没有相排斥,反而融为一体,将颜玉初隔离。
这时颜老王爷轻轻一跃,站到了冰床正对面的冰柱上,运功。
随着颜老王爷的运功,冰床边冰柱和岩浆转动得越来越快,摄入颜玉初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多。
颜玉初不会武功,这些灵力到了她的体内她不会疏络,灵力乱串,很快就血气紊乱了。
颜玉初“噗”的一声口吐鲜血,颜亦浓看睁睁地看着那些鲜血沾落在冰床上,再被冰床一点一点吸食。
颜亦浓其实只是在外边看着,她不知道颜玉初现在到底有多难熬。
冰床上的颜玉初唇瓣发抖,额头发寒,感觉自己忽冷忽热,好不难受。
一寒一热,一个钻心,一个烧心,深受折磨,可自己偏偏又不能动。
颜玉初感觉自己都快要升天了,省体完全没了知觉,只知道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点从嘴里流淌出去。
这时,身体的灵气突然一抽,全部消失,颜玉初那一刹那本就疼得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那一声声尖叫,声嘶力竭...
这种血腥感,让她恶心。
颜亦浓到底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心里除了心疼颜玉初倒没别的什么感觉。
只知道突然一下,自己眼前也是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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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年王府,逝锦院。
下人们急的一团糟。
月圆之夜,这时他们最害怕,也最讨厌的一天。
因为这天,他们家世子会犯病,十年前他家世子就是因为这隐疾被送走,然而十年过去了,这隐疾依旧没有救治的办法?
年璟此时在卧房内。
他本是撑着桌子扶着头,可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到让他直直地跪倒在床边,咬紧牙关,忍着头上的剧痛,为了发泄自己的疼痛,双手撕扯着床上的蚕丝锦褥。
不知为何,最近的隐疼得疾越来越厉害了,连时间也提早了不少。
年璟的额头渗出细汗,谁会想到一向如春风般温润的“天下第一公子”回事这般?
“天下第一公子”可不光是说的才学,还有的就是年璟身上那种独一无二的气质,看似温润儒雅却又拒人千里,明明内敛如玉可又透露着出鞘厉剑似的霸气。
可如今的年璟,让人看着只有一丝怜惜,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能让他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