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在你的脖颈后面,”云之溪按了下他细白的脖子,“这里有一颗红点,我记得以前好像没有。”
官逸眼底一黯,站起来拿小镜子对着穿衣镜反射,“以前确实没有。”
“怎么会这样?”云之溪慌了,“会不会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要不要让张医生再来看看,估计现在还没走远。”
“算了。”官逸放下镜子,走过来拍拍她的肩,“他既然没发现异样,说明短时间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再找他也不迟,这么晚了,就别打扰他延绵子嗣。”
云之溪,“……”
这男人就没个正经。
她脸一红,不管你了,“我去洗澡了,有什么事叫我,我房间离你很近,一有动静就会醒的。”
官逸斜她一眼,“你确定?”
上次不知道是谁,睡觉像pig,还给了他两巴掌。
云之溪也觉得自己这话过不去,“要不你拍我门,或者打我手机也行,只要把我叫醒,我就会过去。“
官逸捏着下巴摇摇头,提议,“你睡我房间吧,我的床很大,两个人绰绰有余,而且照顾我起来更方便。”
云之溪刚想说什么,他突然又说,“你是我女朋友,跟我睡在一起合情合理,况且今天不是承诺寸步不离?怎么,看我没出大事,话就不作数了?”
一句话,将云之溪堵的死死的。
她心一沉,脸上笑的十分好看,“放心,我绝对会信守诺言,你的枕头睡不习惯,我去洗澡,之后拿上房间的枕被就过去。”
“那好。你去吧。”
………………
“ohmygod!你竟然会给我电话?说,是不是喝醉了?“左凉满嘴的不可置信。
官逸没心思跟他打趣,直接进入正题,“没喝酒,问你件事。”
“什么?”
这家伙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问自己?
“我身上海盐的过敏反应,是不是会跟其他的伤病相冲,在特定条件下表现隐形,导致不发作?”
左凉一听他问正事,马上收起笑容,“一物降一物,理论上会出现这种状况,怎么?你又不吃药碰那个了?”
官逸并不作答,沉思一会说,“今天在海里没有过敏,但是回来后发现脖颈处生了颗红痣。”
没有过敏?
左凉皱眉,”按理说不该发生这种情况,这事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以前没有这种案例。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做其他事情?“
“在海里被野狼咬了。”
怪不得!
“你怎么会被野狼咬?”心里一紧,“没事吧?”
“没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怀疑不是跟狼的唾液有关,就是跟狼的物理特征有关,说不定它有什么疾病传到我身上……”
“打住!”这家伙越说越吓人,左凉心里一跳,”好了好了,别猜了,我仔细研究研究,过两天就会给你结果,你安心养伤。“
“行。”
………………
官逸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
“说。”
“少爷,从海里捞出来的那只狼已经找法医鉴定完毕。”
“结果。”
那人犹豫了一下,“那只狼……患有狂躁症,遇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