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飘飘,裙摆摇曳,这是通过量体裁衣才有点效果。
若是裙子不很身则就显得别扭。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语。心想这是怎么一处闹法。心理学还虽说是个初学者但是我还能到医院实习抑或是出门诊。不务正业或许就是她的偏见。
跟她争论也没意思。从眉目见看见她的愤怒与不屑,我可以将他们理解为是妒忌。
唉。苏文的桃花真多啊。
回去后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卡罗并没有提及这事。
卡罗也买了东西,全部都是食材。用她的话说是想要一展厨艺。
她一个人在厨房里井条有序,苏文也进去了。客厅里,我和卡罗的哥哥闲谈。
“你和苏文之前交往的女朋友不一样。”他摸摸下巴,“苏文之前的女朋友都是金头发,很性感。你就比较乖巧,甜甜的。”
他用了lovelyandsweet来形容我。
确定苏文一时办会不会出来,我问他:“苏文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他掰手指算了下,“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其他的不清楚。”
我顿时吃味。
卡罗知道苏文喜欢吃什么,在聊天时也大方说曾经苏文爱吃她做的菜。
所有她还和以前一样做了几道菜。
我以为苏文会领情,毕竟还是朋友嘛,吃一顿两顿没关系。
但是结果是苏文只吃了自己做的菜。卡罗的晾在一边了。
卡罗也吃惊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苏文说:“最近喜清淡”
没错呢,就应该清淡。在中国长大的他已经非常喜欢了清淡。以前我和他出去吃饭,他都首选粤菜。
广东毕竟那是他成长的地方。
卡罗的好心好意付诸东海。
他们走后,我收拾碗筷,“唉,人家一片好心你居然不理会。我要是她我也伤心。”份量不多,我们都做到了光盘。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呢。我本来想好好嘲笑苏文来着,没料到他把问题抛给我。
算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算了。下次见面还是朋友那般好就行。
我以为卡罗会因此算罢,没料到她隔天就来,那特意去粤菜馆打包了点心给苏文。
我那个时候走到路上,东北大姐一把拉着我,让我去她家做客。
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举起她的花瓶让我鉴赏。我顿时难过了,你给我花瓶干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怎么办。
“这不是太好吧。”
“没事,弄坏了就弄坏吧,反正家里多得去。”
大姐很真的很土豪啊。
别说家里那装修了,连那地毯也是贼贵的。我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不会被她吓倒。但是满屋子都是上档次的货色,怎么看招摇,还引人犯罪。我真想问她,你是不是把咱们国家的博物馆搬到米国了。
“你看,这个是我朋友送的,这套茶具还得追溯到18世纪末呢。”
“你看,这个是xxx科学家的手稿呢。”
“你看,这个是工业革命时期的纺纱机。”
嘿,还仿造得挺像嘛。
恰好苏文打电话给我,我当机立段找借口走了。
回去后卡罗也在,我也不太方便说这件事。
于是我就等她走。
苏文见我不高兴,于是也不理会卡罗。
其实用苏文的话说,他们不熟悉,只知道卡罗的哥哥。这个妹妹也是后来也只知道的,平日里也不熟。
所以苏文的冷淡我不见怪。
卡罗见他没有兴致就说改天再约,恋恋不舍地走了。
苏文说:“要是你不喜欢,等她哪次按门铃就别开门。电话拔线,手机调无声。
我白了眼他,“那你怎么不当面拒绝呢?”
“itrybutitdoesn'twork.”
我就说起我去大姐家的事。说得绘声绘色的。”
再次见到卡罗是一星期后他哥哥的酒会上。她穿着一条漂亮的裙子,裙子很漂亮,但是不太时候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苏文主动告诉我,“那次她生日央求她哥哥告诉我一定送上特别的礼物,我本来打算送红酒和鲜花,但是他哥哥悄悄告诉我,她想要一条裙子。“
“然后你就去挑了?你知道她穿什么码么?”
“我以东方人的眼光送了她一条大骂的裙子,但是我忘记了,其中中码会比较适合她。”听到这话,我认为苏文是故意的。
压根没想到要送,于是就去问了销售人员怎么个选。
销售人员一听到是那个卡罗央求的,于是便在嫉妒之上调了这条裙子。
后来是卡罗自己改了。原因就是太宽松了。
改过后还真的比如以前好,最起码以前那件还能当睡衣,这件什么都当不上,充其量是裙子,怎么看都别扭。
卡罗还特意走过来问我们好看吗?苏文礼貌一笑,我就不同了,趁机笑她,不好看。
卡罗选择无视我,邀请苏文看酒窑。苏文牵着我的手一起去。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们就离开家了。
卡罗得知道,也十分难过。
其实苏文上机前打了卡罗哥哥的电话说要回去的。可是哥哥忙于工作忘记告诉妹妹。等我们回国了,他才在午饭中说了这件事。
家里人并没有催促我们结婚。反而是苏文一下飞机就蛋膝跪地求婚,怕我不答应特意请来几位媒体朋友做见证人。
“这件事我一直都有做,不过是你还没有表态。这是求婚而已,又不是去结婚。你别紧张,就点头说yes就ok啦。”
我等待他的回答。
“我帅吗?”
众人噗笑。
“嗯。”
“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众人:这是重点吗……
“是。”
“那你嫁给我,好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是男朋友就一定是结婚对象么?“不……”
“我求婚成功了,戴上戒指跟我走吧。”
众人……
我……
苏文说:“刚才不是答应了吗?我刚开始就说你只要说yes(是的)就行了。虽然是问题和回答有前后之分,但不是重点。”
我也是醉了。
虽然这样的求婚有点乌龙,但是我还是觉得算了,求婚什么的我可没指望有多好,反正最后还是那条路,结婚。
苏文还是保持姿势。
我有点看不懂。
于是他突然就正经起来,“还记得十年前你第一次到医院探望你妈妈吗?那个时候我也在走廊上。不过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我回想起来。
那年妈妈拍电影,在途中使用威亚不恰当,把大腿勒伤了。我去的时候妈妈已经包扎好。旁边的小助理抱怨:有那么多替身在旁边,怎么不用替身呢,弄伤多不好啊。
我听这话不快,便在指责,“替身也是人,他们也不容易。我妈坚持不用替身是因为她敬业。”
苏文慢慢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记住你了,不因为别的,就看中你的人品。对于我而已你是个特别的存在,是唯一的。”他掏出戒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嫁给我吧。”
我吸吸鼻子,认真地点点头。
再好的理由还是这个。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认定你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