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似乎养成了习惯,三**时的,就蹦出来一声让席凤清几乎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腻歪歪的‘清儿’。每次他这么一叫,余下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她是受不了自己的名字被人叫得这么腻歪,至于白煜……
……她才懒得理会。
“算了,他们要观察就让他们观察去,既然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会过来,倒不如在这里该干嘛干嘛。”成天就这么坐着,身子都快生锈了!
“凤儿有什么好主意?”白煜虽然过去也一直在宫里住着,可好歹每天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诸如批阅奏折,和大臣们商议些虽然不喜听,却也必须处理的一些琐事。如今,闲下来了,反倒有些想念那忙碌的日子了。
他是完全不担心现在凤垣的状况的,和宫里一直有书信联系,皇叔管理的井井有条,还对他说,要好生处理麒麓的事情。
只是,再先下去,他也受不住。
“要玩还不容易,就看……你们能接受哪种玩法。”席凤清奸诈一笑,不知在盘算着什么,一双漂亮的眼来回转悠。
两个男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都等着席凤清说,她到底想到了什么好玩法。
“白煜,你以前不是常来我赌坊?”
“是常去。”几乎所有他能自由活动,甚至他想自由活动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往凤清大赌坊跑。她,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常去,总不会一点都不会玩吧?”她可是技痒了很久了……从答应了白煜去上早朝,她就几乎没怎么玩过了,赌坊里那么多的设备,她简直想得都要发疯了。
白煜额头冒汗,她都这么问了,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只略懂一二,我只是觉得好奇好玩,看了两三眼,算不上精通。”
风邪在旁听着,挑挑眉。查过席凤清的背景,据说是在凤垣国的都城内开着赌坊,几乎都城的所有赌坊,不管明的暗的,其实都是在她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