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汾阳楼已有两日,那天给他们带路的人自走了之后就不曾来过,这西院一角的汾阳楼似乎被人完全忽视着,里面的宫女太监们的服侍,又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周到。
“凤儿,你说,他这是玩的哪一出?”天气正好,三个人都在外面乘凉,白煜闭着眼问席凤清。
坐他旁边的人儿闭目养神正爽着呢,被人打扰口气自然不好,“你心里明知,又何必问我。”
静观其变。
形容现在这情况,再合适不过。
麒麓的皇帝在观察,观察这来的三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知彼,方好下手。
那天的领路人回去后,自是要把他们的样貌对麒麓的皇帝好生描述的,那日带路的时候就不见他多看他们一眼,却又不敢露出任何不敬的表情,应也是知道他们对于麒麓而言,颇为重要。
呵呵,只可惜,在观察的人,可不知麒麓的人。
“风邪,可感觉得到周围有几个人?”在凤垣和龙偰的宫里都走动过,对这些东西,席凤清已经腻了,连数都懒得数了。被人盯着的感觉真不好,特别是不能发作的时候,更不爽!
风邪摆弄着手里的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类似九连环的小玩意,漫不经心地说:“大约8人左右,影卫报告说,他们发现有人试图寻得他们的方位。看来,麒麓的皇帝陛下,对我们可是格外关照呢。”连他们背地里可能还带着什么人都设想到了。
“可有找到?”其实,问不问,答案都是肯定的。
会做风邪的影卫的人,又岂会是一般人寻得见的。就连她这个在现代接受过训练以及实战的人,也只能偶尔感觉到两个微弱的气息一闪而过。
“呵呵,清儿认为呢?”
“别叫那么恶心……”席凤清嫌恶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脸畅快的风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