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揭开罐盖,盯着猩红血液,一阵恍惚。
“爹爹,您看什么呢!村长还说,等我淬体完成才教我修行法呢!”小若叶不满道。
“知道了!”禹天道。
禹天仔细舀了数瓢水,放于一个大缸中。禹天拿过兽血罐,慢慢往水缸里滴血。
只滴入一滴,那一缸水瞬间变得殷红!
禹天心中震惊。他知道此血了不得,定是有大机缘,却如此不凡,仅仅一滴,染得一缸水殷红。禹天虽功力深厚,却仍旧看不出此血的深浅。
一会儿,那兽血却已泡好。
“若叶,兽血稀释好了!”禹天道。
小若叶早已准备好,一个猛扎卧进了缸里。
可刚一进入缸内,那药血如火烧一般,灼的他生疼!一瞬间,若叶失去了意识。
“糟糕,只知道药血稀珍,却不知这药血太过霸道,孩子太小抵御不住!”禹天暗叹。
“如今也只能靠他自己了。”禹天道。他幼时不曾使用过这等宝血淬体,他淬体只是疼痛难忍,所以并无类似经验。
小若叶躺了许久,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家院子里。
院子颇具古风,使用的工具也甚是笨重。
若叶皮肤不再有灼烧之感,头却是疼得很。
院子门口有个老妇人叫道:“小叶啊,我们该走了!你长这么大第一次去城里呢!呵呵呵。”
若叶还是头昏,我是在哪里!不对,我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这不是在我家嘛!
还不对,好像有什么事……记不起来了!
“奶奶,这就来!”若叶兴奋地道。
若叶感觉怪异,却无处捉摸,只是头疼。
两人坐了大巴,进了城。
若叶心里不知为何知道大巴为何物,城里又是何物。有些奇怪。
这种想法,他又头昏起来。
“不想了……”若叶喃喃道。
若叶在此地,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娶妻生子,工作,暮至老年。
若叶年轻时驽马庶竭,辛勤工作,有所成就,当了大老板,孝敬父母,却遭部下算计,惹上了官司,一夜破产,众叛亲离,妻子弃他而去,又生下不肖儿子,生不养死不葬,孤独终老。
富贵过,落魄过,稚嫩过,成熟过。
这一日,若叶去世。
“轰!”好一个晴天霹雳,把小若叶惊醒!
“唔……这药血怎么没感觉了。”若叶喃喃道,“我干嘛去了?为何一阵恍惚,头这么痛!”
只记得……那是一个不同的文明……“啊!头好痛!为何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若叶道。
若叶坐起来,发现殷红的药血早变得清澈。禹天看到他坐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道:“怎么样?”
“唔……我昏了多久?”若叶道。
禹天疑惑道:“你只躺进了一刹那,这一缸水就澄清了,你就坐了起来,哪有多久?”
“爹爹,我只感觉我头痛……恍惚了好一阵子。”若叶道。
“唔……你有什么感觉?”禹天道。
若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忽然感觉,身上黏糊糊的。此刻在清水中,道:“我感觉身体变轻松了,血液流通都顺畅了!爹爹,我先洗洗澡。、”
不一会,若叶换了身精干衣裳,出门。
禹天道:“趁现在筋脉活络,快去找老村长教你入门吧。”
“村长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