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不急是他不相信算命这些事,还有就是他不知道这些事是和我有关的!”
吴青本是不想插话的,听到这却也忍不住好奇问:“这整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听懂呢?”
她说:“这朋友是个男的,我们去算命。算命的说他只能再活八十天以内,他自然不信。我是第二天又去算命的那里,算命的告诉我,要想化解朋友的那个劫数,就必须远离我。说我从小到大运气太好,会把他的好运全吸过来。”
吴青从小到大也没听过这种理论,对于半信的他来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他说:“信些吧,也没什么坏,不是吗?”
她说:“可是那朋友一点也不信。老来找我呀!”
吴青不懂,说:“那朋友就不能八十天问不和你联系吗?又不是男朋友!”说完看姚沐晨一脸的尴尬,便是一吃了惊,不用多说,他是真听懂了!有些失落,有些欣慰!
吴青说:“真是男朋友啊?”他还是脱口问了出。
姚沐晨脸微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吧,也不算是,就是他朋友介绍的,他这些日子在约我!”
吴青说:“干嘛不把算命的话说给他听呢?”
姚沐晨为难地说:“怎么说呀,这不等于说与我交往他就会变成倒莓蛋嘛,而且他也不一定信。”
吴青说:“这本就是不一定对的事,他不足信完全正常嘛,你又何必太纠结于此呢。”
姚沐晨说:“我,关键的关键……是因为我很信那是真的。万一那个朋友真出事了我怕一辈内心不安。”
吴青说:“姐,我觉的你不喜欢那个朋友,你不过是想找陪你变老的伴,你要的不是爱人,只是老伴!”
姚沐晨心思被他说穿,忙绞辩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是在敷衍将就?”
吴青说:“你说他万一真挂了,你会愧疚一辈子,而是心痛,心疼。”
姚沐晨顿时语穷,窘道:“我嘴说快了,措词不当不行呀?”
吴青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笑,姚沐晨只好认怂地说:“行,我承认好了吧,你说的都对,可我告诉你,姐都二十八了,已不是你当年认识的姐了,姐能不替自己打算吗?其实我并下讨厌我那朋友。”
吴青笑迷迷的盯着她,夸张的点着头。
姚沐晨急道:“你别老笑我,给我分析分析。叫你出来又不是找损的。”
吴青收起嘻笑,认真地说:“既然他是你一个选项,你不如把话对他挑明,看他自己敢不敢拿命来l爱你,说不定能打破命数的同时还能收获一份旷世绝恋!!”
“真能对他说?”她没把握地说。
“怕什么!本着你对他生命尊重,本着你对爱情的不尊重,都该说。”他依旧认真地说。
姚沐晨悻悻地说:“我怎么感觉被你说的好坏哟!”
吴青说:“不,你太好了,不过好很了坏了,物极必反嘛,呵呵!”
姚沐晨说:“行,这件事我就这么做了!”她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吴青说:“这个姐夫是做什么的,聊聊呗!”
姚沐晨说:“别那么说,听着刺耳。他是交警队的。”
吴青噢地一声,像是了解了一个大情报,转而又问:“长的怎么样,帅不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像个长舌妇。
姚沐晨看了看步行街上来往的人们,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刚约过几次,就是觉的他热情挺足,没多帅,怕他真应了算命的话。”
吴青知道她分神,把不帅说成没有帅,他没挑这些小细节问题,她的事不是每件他都知道,她想他知道的时候,她肯定会告诉他,这估计就是他能成为她男闺秘的重要原因!
从茶楼出来,吴青说要回自己的公司去了。姚沐晨说想要自己逛逛。二人在步行街分开。她顺着青石板的沼河路往前逛,一棵棵向水的垂柳,像一位位婀娜多姿的美人,更恰似小家碧玉在岸边对着水面照镜子。她站在一棵翠柳下,轻轻的折了一条。垂柳树边的小吃摊问她要不要串,她说来几串吧,才拿注意力来瞧,这是一位大嫂在弄关东煮。看着这满目的拂堤扬柳,她想到的不是美丽,而是哪个前不久和他钓鱼的阿仁。她看了看水面,那里有一个失落落的美女,宛如大病初愈的西施。大嫂用粗大的嗓门唤道:“美女,你的串好了!”
姚沐晨被这突然的高分贝吓了一跳,就连柳树上的几只鸟儿也惊飞而去,有一两只飞去时掠过水面,顿时,水中的那个自己,在波波鳞鳞中,被圆圆圈圈的波浪打碎。她想,这就叫做江边鸟飞鸿吧!
姚沐晨用纸杯装着串,走在这座城市的最繁华处,心情随春水流的好远好远。
玻璃厨窗中,各式各样的名牌吸引着行人的眼球,流行的音乐,时尚新潮的春装,俊男靓女衣着鲜艳,汇聚在这春城的步行街。
姚沐晨把纸杯和竹签扔进了垃圾筒,然后在手机上拔曼丽的号码,曼丽问什么事,她说就是想问一下周子豪的事有没有搞定,那头说不是让黄警官中午告诉你了吗?姚沐晨说他只是讲有线索,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确定。曼丽说中午的时候是那情况,可下午班时,老杨说,总部来电话了,说不用管周子豪的事了,该干嘛干嘛。曼丽语速加快地又说,她正忙着呢,晚上吃饭再聊!姚沐晨说晚上不和她吃饭,不想担误她和胖子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