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晨知道他厉害,虽说的夸张,但那意思基本是不离谱的,却装作不屑地说:“别人不知,你姐还能不知你几斤几两。那年下大雪我把你送回家,看你冻的那怂样,看你眼泪在框里转了半天,硬没说出一个字来,最后,那个最后怎么来着……”说着她就笑了起来,笑的话都没法孑说完,忍住后才续道:“最后深深地对我躹了个躬,我都没搞清什么意思,你都跑到三楼了!!”
吴青痴痴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岁月都对她宠爱,自己都快奔三了,而她依然像刚认识那年一样,青春,热情,无所拘束,仿佛她只是从昨天走到今天。肆无忌惮地开怀畅笑,她的言语,她的神态,她的喜怒哀乐,他都想把录下来,用眼睛录下来,存在大脑的最深处。那年,他去姚沐晨的公司上班还不到两个月,要写一些原生态和时尚的文章,公司派了一个老员工和他这点菜鸟一起去。结果老员工见下雪,知道天黑的早,就给他布置了任务,提前溜之大吉,等吴青把事情搞完,已是未班车了,上车的人你挤我,我挤你,终于也是挤上去了,可怎么也找到钱包,再一摸竟连手机也不在。一大车子人就看他从口袋来回地翻,也翻不出钱来,他用低的自己都不容易的声音问司机,没钱行不行。司机白了他一眼,冰冷的嘲问,你声音大点行不行。自尊心特强的他,重复了半句,终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发抖,掉头下了车。他想走回去,走了一个多小时,又累又冷且又饿,他选择了求助,在问了十几个人后,有位好心的大妈愿意把手机借他一用。拿起手机,他才发现自已在公司的人你缘有多差,在这座寒冷的城市里他有多孤单,他除了自己手机里几个有来往的同事号码外,连一个能记得的号都没有。大妈问还打不打,他几乎在放弃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一组数字。那是公司女神的号码,每天上班打卡时,他总忍不住多看一眼员工墙,久而久之竟然就记下了这组数字。他和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际,他感觉他若能来,那他就仿如中彩票那般幸运。但他还是拔了,而她也来了,那天,车大灯把踏雪而来的女神照的好伟岸,长长的影子把蹬在路边的他护在其中,她那一刻是他一个人的女神。
姚沐晨见他老盯自己发呆,脸微红。轻咳了两声。
吴青愰了愰大脑,说:“那时候生活太苦,刚毕业才上班,工资少的免强解决温保,又不好意思找种田的父母开口。”他揉揉脸,仿佛那些年的倦意又爬上身来,说:“要不是你,那么照顾我,我恐怕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他望着姚沐晨坚定的说:“谁对我好,我这辈子都记得!”
姚沐晨见他说的像救命之恩似的,笑说:“你怎么不说,女侠再造之恩,弟下辈子当做牛做马报答。”
吴青说:“下辈子就算了吧,下半辈子,甘效犬马之劳!说,今天呼我来何事?”
姚沐晨说:“想和你聊哲学和人生观!”
吴青故作惊讶之态说:“不是吧,你这境界也太高了吧!咱聊些俗的吧。家常理短也行……”
姚沐晨打断他说道:没和你瞎说,就想知道你対测字算命怎么看?“”
吴青见她说的严肃,于是正色道:“小时候很信,因为我妈老给我算。上学后,我就不信了,总觉的人还是要靠自己奋斗,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可是进入社会几年打拼下来,我又开始信了,因为在我背的时候,我再努力都没能力改变现状,运气好时,觉的就那么回事,财富就来了,常常回头去想,我都觉得一切像场梦,所以现在每年正月初五,我是定去寺庙上香。”
姚沐晨问:“那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你不觉的这些诸神理论,和学校的物理科学理论不冲突吗?”
吴青说:“我管他冲不冲突,只要能保佑我发财,让我同时信真主,上帝,和佛祖我都愿意!”
姚沐衣知道他是没听懂她想问舷心意义。
她说:“你那叫拜,或者是敬。有句话这么说的,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你就这思维!”
吴青说:“唉唉,唉!就这么个想的。”
姚沐晨说:“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前些天与我在外地测字算命,当时,那个测字的测的非常灵,讲的我们目瞪口呆,临后了,他说我哪朋友活不过八十天!”
吴青诧异过后,又是好笑,姚沐晨白了他一眼,前者立刻严肃起来。说:“那就让他小心点嘛,要不就别出门不就行了吗?”
姚沐晨说:“可我那朋友根本就不信,又怎么会老实癞在家里呢。”
吴青笑道:“你这不是典型的臭帝不急,急死太监嘛!”他想不笑,可是真忍不住了。
姚沐晨说:“好呐,好呐,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你听我说!”
吴青认真地看着她,像个小学生看着老师。等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