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鸿章的幕僚罗丰禄说的:“倭人常谓中国如死猪卧地,任人宰割。”就在中国朝廷在亚洲权威丧尽,一落千丈时,日本也加快了侵略中国的步伐。而且蓄谋已久,早就暗中订出了侵占中国和亚洲的计划。
(三)
这些早已为历史事实所证明,不必再说了。但值得一提的是,至今还有不少人认为,日本崇尚推动暴力哲学和武士道精神,是来源于中国禅宗的“杀中有救,救中有杀”的刚风。
在一部名为《日本哲学思想史》的书里,作者就说过这样的话:
……禅宗的主观主义,即说教“即心即佛”,把可以叫做知的直观那种恣意而空洞的真理感看做至高无上,和以灭绝人性使人心似木石的特点的克己主义,确实适合武士阶级的心理。在镰仓时代以来开始形成的武士中可以发现不少禅宗的影响。这决不是偶然的。(转引自拙着《禅的人生与艺术》)
所谓“灭绝人性”、“心似木石”和“克己主义”等说法,并不是中国禅宗的特质。它当时给日本武士们深刻影响的主要是“清高气息”、“刚毅勇猛”和“超然于生死祸福”之外的“无我”之境。至于后来日本武士们衍生出来的那种自杀和他杀、乃至形成杀人不眨眼、灭绝人性的暴力崇拜,则根本与中国禅宗的宗旨背道而驰了。准确地说,那是由于当时日本资本主义的发展尚未成熟,日本资产阶级也未形成一种独立的政治势力,因而国家的领导权落在了中下层武士手中,他们人虽资产阶级化了,但思想上骨子里仍保留着深厚的封建****的残暴基因,致使它日后逐步发展为军事封建的帝国主义。也就是新兴的资产阶级与保留下来的封建贵族相勾结组合而成的日本军国主义。
因此,从整体态势来看,明治维新既是日本挤进西方资本主义列强的起点,同时也是日本军国主义形成的源头。所以,日本才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策源地,既给世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也给日本爱好和平的善良百姓造成了无穷的痛苦。
日本从明治维新中,找到了自己免于“危机”的一片“生机”,并不失“时机”地使自己不断地发展、壮大和繁荣起来。哪怕是遭到二战失败之后,依然能在“危机”中找到“生机”,并很快成为当今世界仅次于美国的第二经济大国。这确实是日本的成功,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地方。
在明治维新之后的这条兴盛道路上,它透视出日本大和民族精神的气度,也透露出日本神道的天机,同时也飘荡着军国主义的幽灵。
近来,日本国防开支大幅上扬,跃居世界前茅。军舰频繁出海,跃跃欲试,早已令人不安了。最近,美国8000特种兵移师关岛,对太平洋的美军作了重大调整。而日本却欣然同意为日美军的调整分摊高达61亿美元的军费,并与美国签署了相关的协议。拉姆斯菲尔德坦承说:“我们达成的最终协议是:这样做符合日美双方的最大利益。”
这意味着什么?
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迟早会大开杀戒,再次兴风作浪。
拿破仑并未栽进“滑铁卢”,而是死在“棋盘”上
能教会别人自己救自己的拿破仑,轮到他时却不能自己救自己。
打败拿破仑的绝非别人,而是命运。
(一)
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自己则一跃而为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曾以卓越的军事政治天才,横扫欧亚非大陆而一度称霸全球,把法兰西的荣誉推到世界的高峰。
他说:“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就是他的潜在能力得到最大程度地发挥。”他自己则将内在的生命潜能发挥到极点,一度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当他首次把皇冠戴在头上时,居然不把从罗马赶来为他加冕的教皇放在眼里,还挥手叫他滚开,因为他早已把“神”踩在了他的脚下。
因此,当有人问他“你竟然当了皇帝,那还谈什么革命”时,拿破仑就愤怒地向他吼道:“不要在我面前谈什么革命,我就是革命!”
革命就意味着颠覆。
时机就意味着一切。
当拿破仑从被流放的厄尔巴岛逃出来,重新夺回自己的皇位时,便立即向英、俄、普、奥、意、荷、比等反法同盟国宣战。人们即将他视为“世界和平的扰乱者和人类的公敌”。
大文豪雨果也感叹说:“连上帝都被这个人搞烦了!”
因为,“这个人”找到了撬动地球的“支点”,便不失“时机”地将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尽管拿破仑的“百日王朝”在当时的欧洲显得很可笑,不过是凯撒和查理的一种模仿而已,而且很快又兵败于滑铁卢,从此再次被流放到海外孤岛而结束了他的生命,但法国人至今仍把他看成是法兰西的英雄领袖,同样也受到当今许多人的交口称赞。
英雄不论成败。
革命不论出身。
就看他是否在生命流转中完成了自我实现的人生价值和达到了最高的人生境界,就看他是不是一个能领悟天机,找到撬动地球的支点而又能不失时机地开创事业的顶天立地之人。
当今许多人,包括不少历史学家都认为拿破仑的失败在于滑铁卢之战。因此,滑铁卢就成了失败的代名词。
不错,滑铁卢之战的确是拿破仑一生成败得失的一个转折点。但只要冷静剖析,重审这次战役和事后拿破仑的举动,便不难发现他在指挥这场大战时,并无大的失策。要说有错的话,错不在拿破仑的指挥失误,而在于误败在一个偶然的意外事故中,也就是“天机”难测。再要说是有错的话,那不是在滑铁卢的战败之中,而在于拿破仑在再次被流放时他失去了一次可以扭转乾坤的“良机”。
(二)
现在,不妨先来回放一下滑铁卢之战的一些画面。
这次战役,看上去很复杂,但其实也很简单。
一方是以威灵顿和布吕歇尔为首的联军,共约6.8万人,火炮156门;一方是拿破仑统率的法军,共约7.2万人,火炮246门。
从人数和装备上看,法军远远胜于联军。从士气上看,则更胜于对方。因为在此战前夕,拿破仑则以先发制人、以快制敌地在“利尼”一战中,大获全胜。虽然未能将普军彻底消灭,但已使普军成了惊弓之鸟,士气低落。而法军则士气高昂,正处于主动进攻的优势状态之中。
威灵顿被迫退到布鲁塞尔南面22公里处的滑铁卢,并将滑铁卢以南3公里处的一片丘陵地带作为战场。他把可以俯视整个战场的圣杰安山作为主要阵地,又以阵地右翼的霍高蒙特别墅作为防御重点,派重兵把守;在阵地的左翼也作了周密布置;同时还在圣杰安山与前沿阵地之间,配备了预备队,又在中央阵地与前方的拉海圣庄园,集中配备了强大的火力。
面对联军阵地的布置,拿破仑采取横扫两翼,突破中间,抢占圣杰安山的策略。他派兵佯攻右翼的霍高蒙特别墅以牵制其敌兵,集中兵力先攻破左翼的薄弱阵地,然后扩大战果,直扑联军中央阵地圣杰安山。
1815年6月18日上午11时30分,拿破仑下达了他一生中最后的作战命令,随着一排排炮弹怒吼着向联军阵地轰击,战幕拉开了。
当法军实施向联军中央突破时,拿破仑习惯地拿起望远镜向敌人后方和侧翼观察时,他发现在右翼东北后方10公里以外的一带树林边上有一片黑呼呼的东西。不久证实那是普军第4军的前卫先头部队,意味着将有敌人的援军赶来。但拿破仑一点也不紧张,因为他坚信在敌人援军赶到之前,他早就把威灵顿打败了。
但为了稳妥起见,拿破仑还是采取了应对措施。他当即给正在瓦弗同普军第3军纠缠的格鲁希又写了一封信,派信使立刻送去,要格鲁希迅速赶来增援。此前,他已向他作过增援的布置。
这时,法军正向联军展开全面进攻。但当法军进攻到联军中央阵地前的拉海圣庄园和霍高蒙特时,遭到了联军的顽强抵抗。两地久攻不克,大军无法向纵深推进。拿破仑为此焦急不安,加上痔疮和失眠的困扰,他更感到心烦意乱,不停地猛吸着鼻烟,但他仍然沉着指挥。
负责指挥中路军的内伊则更加焦急,他便自作主张,提前调动近卫骑兵5000人,在炮火的掩护下,对直向拉海圣庄园和霍高蒙特之间的狭窄地段正面冲去。法军很快就攻破了联军阵地,并缴获了敌人的全部大炮。
但法军骑兵攻上去了,步兵却未能跟上,炮兵因怕误伤自己人而停止射击,致使骑兵难以继续推进,无法突破发射着猛烈排枪火力的联军的步兵方阵。
拿破仑见内伊提前行动,打乱了他原来的计划,但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铤而走险,把仅有的骑兵预备队全部调出来去增援内伊。
经过一番激战,法军终于攻占了拉海圣庄园。但由于伤亡过重,法军已无力再向纵深和两翼扩大战果了。
拿破仑之所以不急于展开全面进攻,是想给援军格鲁希的到来留下足够的时间,到时两下夹攻就万无一失了。不料内伊求胜心切,自作主张,提前行动。所以,尽管已攻占了拉海圣庄园,看上去是转危为安了,但实际上正处于被动挨打的困境中。万一增援部队不能按时赶到了呢?想到这里,一种不祥之兆向拿破仑袭来。他又一次拿起望远镜向远方看去,但连增援部队的影子也没有。
事后才得知,原来是信使出了问题。此信本应在2小时内就可送到,但因道路难走,信使偏又昏了头,迷了路,所以直到下午5时才将信送到格鲁希手里。别说格鲁希一时还走不开,就是能赶来也为时晚矣!
因为这时在滑铁卢的主战场上,形势已经直转急下。拿破仑望眼欲穿,盼援军未能盼到,但威灵顿的援军布品歇尔率领的3万普军却从天而降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离拿破仑指挥所仅有1000米的南普西特村。
船增虾力,当船处于急流险滩不能前进时,只要增加一点像虾力那么小的外力,船就可以向前走了。
两军处于激战对峙的胶着状态时,谁有援军,谁就是胜利者。
最后决战时刻到了,决定拿破仑和法军命运的时刻也到了。据相关资料记载:
大约4000名身经百战的法国近卫军官兵组成了一个排列极为严密的进攻方阵,他们同内伊的部队一起,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向敌军阵地挺进。他们边挺进边整齐地高呼“皇帝万岁”。法军很快突破了英军的防御,冲到了山顶上的英军阵地。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突然听到威灵顿一声令下:“近卫军,起立,准备战斗!”从山后的反斜面上一下子出现了两个营的英国近卫军,他们等法军离他们只有五六十步的时候,一起猛烈地开火。面对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英军,法军来不及还击,就一排排地倒下来了。
普军的2个军则更加猛烈地向法军右翼发起进攻。法军两面受敌,阵脚大乱。这时的拿破仑再也没有预备队可用了,威灵顿意识到发起全线反击的时候到来了。他骑马来到阵前的突出部位,脱下帽子在空中摇晃着,大声喊道:“是时候了,我的孩子们!”反击信号一经发出,4万名英军官兵从山上直扑下来,法军招架不住,纷纷败退。
那一天前还是青翠碧绿的田野和山坡,此时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伤员以及无数残缺的肢体,绿色的平原变成了血的海洋。据估计,此战威灵顿军团死伤1.5万人,布吕歇军团死亡7000人,而法军死伤2.5万人,被俘虏8000人(《影响世界历史的100事件》)。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又道是人算不如天算。拿破仑布局的这盘好棋,就因为内伊的提前行动和信使的失误而全盘皆输,正像当年项羽惨败时说的:“天亡我矣!”其实:
英雄造势得其时,成功运作得其机,——时机决定一切。
努力而失败那是命,奋斗而成功那是运,——命运决定成败。
1812年冬天,拿破仑在莫斯科的那场惨败中,早就埋下了危机。
当时他要是提前或推后撤退,都可以避开许多失败的因素。但他偏偏要在冰天雪地时撤退,因而遭到惨败。
他太自负傲慢了,连他的夫人与别人私通,他虽然有难言之隐,但也没把她当回事。他的个子矮,却怪裁缝不会量体裁衣。在滑铁卢战役中,他太低估了联军的战斗力,没有做好最坏的准备,只想到在短期内就可以消灭敌人。他尽管在事前对格鲁希作了增援的布置,但当增援计划受阻时,他没有采取应变措施,仍然按原计划行动。
当然,这都是事后“诸葛亮”,站着说话腰不疼。事实上,战端一发,就很难收拾残局了。
不过,从根本上讲,问题大多出在拿破仑本人身上。不能审时度势,加上恃才傲世,目空一切,这是拿破仑致命的弱点。就此而言,可以说这也是他的命中注定,既辉煌一世,也糊涂一时。
时机决定了他的成功。
命运决定了他的失败。
因此,打败拿破仑的敌人恰是他自己。
(三)
如果说滑铁卢之败是拿破仑命运不济还有些牵强附会的话,那么,当他再次被流放到孤岛时错失东山再起的“良机”,则更是命运在捉弄他了。
当拿破仑又一次被流放到与世隔绝的大西洋之上的圣赫勒拿岛打发残年时,友人怕他寂寞难耐,便用象牙和软玉精心制作了一副高级国际象棋,通过特殊关系才送到他的手里。拿破仑收到象棋后,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几乎每天都在玩棋。
但再好玩的东西,也有玩腻、玩厌的时候。因此,玩了不久,他便将象棋收起来了。只有当他实在没有别的玩法、又实在孤独无聊时,才又把象棋翻出来,一个一个地抚摸,一个一个地反复观看,同时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冥想自己辉煌的过去和渺茫的未来。
不知怎的,他蓦然想起在一次外出打猎时,偶然发现一个落水的小孩正在水中挣扎,连声呼叫救命。其实溪水并不深,离岸边也不远,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爬上岸来,但也许是小孩一时吓昏了头,或者是过于恐惧,所以只想到有人来救他。因此,当他看到有人在岸边出现时,便叫得更厉害了。谁知拿破仑非但不去救他,反而朝天开了一枪,接着又用枪口指着他说:“小子,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自己。快行动吧,不然我一枪毙了你。”那小孩听到一声枪响,先是大吃一惊。继而用尽平生力气,终于爬上岸来了。
世上没有神仙上帝,一切全靠我们自己。
能教会别人自己救自己的拿破仑,现在轮到他自己时,他却不能自己救自己了。最后,只有困守在孤岛上,了此残生。
拿破仑死后,有人化验了他的头发,惊异地发现他是被人暗害,慢性中毒而死的。但更令人吃惊的是,人们发现了那副超级国际象棋中隐藏的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内中有一个棋子里设有“机关”,可以开合自如,宛然像一个暗盒。里面藏有一张可以逃出孤岛的地图和详细计划。这是拿破仑在外边的朋友们替他精心设计的一个逃跑计划。
按照当时的情况,拿破仑还有一定的实力和较大的影响,他若能照此计划逃跑出来,正如他第一次逃出危尔巴岛一样,或许能再一次重造一个“百日王朝”,再次重登皇位,那么,这样一来,欧洲诸国就要重新洗牌了,法兰西帝国的历史也要重写,世界格局也将是另一种模样。
但遗憾的是,天天玩此象棋的拿破仑,居然没有觉察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他错失“良机”了。因此,他就不能在“危机”中找到“生机”,结果只能是坐以待毙,徒唤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