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玥心里恐惧极了, 自己怎么会突然**大发,急切等待着发泄。可是为什么,面前有两个极其猥琐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为什么又身在这里。
这两个男人一脸奸笑,“美人,是不是很难受,让我们哥俩来满足你吧。”
“你们,你们滚开!”天玥尽管很渴望,但是清醒的意识告诉她,她不能!天玥心里恐惧极了, 自己怎么会突然**大发,急切等待着发泄。可是为什么,面前有两个极其猥琐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为什么又身在这里。
这两个男人一脸奸笑,“美人,是不是很难受,让我们哥俩来满足你吧。”
“你们,你们滚开!”天玥尽管很渴望,但是清醒的意识告诉她,她不能!而模糊的记忆中,天玥只有她被不停劝酒的印象。
“来吧,不要矜持。”高个子男人摸着下巴坏笑着说。
天玥两道蛾眉紧蹙,急运内力,默念心法,想祛除身体的欲望,可是为什么心法突然失灵,内力也云不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男人已经动起手脚来了。
“不要碰我!”天玥喊道,她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原来喝酒真的是可以乱心性的。
那两个男人见到天玥这样的绝世美人,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个个摩拳擦掌亟不可待。天玥因为体内那股药劲还很强劲,加上吃了酒,所以四肢竟然绵软无力,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她拼命想推开那两个男人,可是那个瘦小的男人居然有一股无比强大的蛮力,硬是将天玥按倒在床上。天玥不得不哀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你们有点人性好不好……”天玥用自己的意志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却没有力量反抗这两个男人。
“美人,我劝你就乖乖地听话,与其反抗不如享受,哈哈哈哈。”高大男人笑得脸上的赘肉直颤,说完就把嘴巴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撞开,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冲了进来。那两个男人听到声响,不禁回头去看,见有人闯入破口大骂,“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羔子耽误爷的好事。”
“王八蛋,你骂谁。”男子摇晃着身体反骂道,而他的视线注意到了床上有个女子,他勃然大怒吼道:“你们在欺负琴心是不是?!妈的,谁敢碰她我就让他不得好死!”说话的人正是吕庆捷。自从洛云离开后,他心情就一直不好。再加上在胡府看到了和琴心相貌一模一样的红绸,勾起了他的回忆,就让他更加痛苦,每天喝的酒也越来越多,可是孰不知借酒消愁从愁更愁。今天他喝完酒在街上走,突然看到红绸,带着醉意的吕庆捷以为看到了琴心,于是大喊着她的名字,可是“琴心”并没有听到。于是他便一路跟踪而来,最后来到了这家酒楼。而此刻,他以为被两个男人调戏的女人是琴心。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瘦小男人斜着眼说:“哪条道上的,居然敢对哥几个撒泼。”
吕庆捷也不和他们废话,掀了桌子,举起椅子就砸向那两个男人。高个子和小瘦子见状吓得急忙去躲,在房间里四处乱窜。最后不得不往门外跑,却和王妃还有红绸撞个满怀。
“要死啊。”王妃大骂。
“怎么回事?”红绸她们在楼下听到这里有响声,于是便上来看看,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吕庆捷的目光循着声音转移到了红绸身上,看见红绸,他脸上立即绽放笑容,“琴心,原来你在这!”说完就奔红绸走过去,伸出双臂要抱她。
红绸推开扑过来的吕庆捷,不耐烦地说:“吕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琴心。”
天玥这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头发披散着,衣服被撕破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差一点,差一点就被人奸污,差一点对不起洞庭。枉费她三千年道行,居然敌不过一壶烈酒和一包毒药。天玥的头剧烈地痛着,就像被人用钻钻进脑子里一样。怎么会这样呢,天玥用手狠狠薅着自己的头发,让这种撕裂头皮的痛来缓解无以复加的头痛。
吕庆捷还在纠缠红绸,世敬王妃忍不住问:“他是谁啊?”
“他就是礼部尚书吕大人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把我当成一个叫‘琴心’的女人,每次看到我都这样,真是受不了。”
“原来是吕大人的公子,喝酒好色,看来将来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没事,我叫人把他送回家。”于是王妃叫来小二,给了银子,吩咐一番,不多时便上来许多人硬是把吕庆捷架走了。
世敬王妃和红绸慢慢走到天玥面前,王妃冷笑着说:“你怎么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要是让你相公知道,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你……”天玥按着太阳穴,痛楚、愤怒地说。
“今天是你走运,让吕庆捷误打误撞救了你,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红绸也放下狠话。
天玥真想拿把刀杀了这两个人,可是她现在只能坐在床上,没有力气,只有头痛,天玥不知道这其实是吸灵石和奇幻散相互作用带来的结果。
“姐姐,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过也大大教训了她,不知道您的气消点没有?”红绸问世敬王妃。
“看她现在这个德行,真是痛快,池天玥,你那股嚣张劲哪去了,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啊,和我打啊。”世敬王妃身子一点点逼近天玥,突然一个巴掌重重打在天玥脸上,随手又是一个反抽,朝她脸上啐道,“**!”
天玥被打倒在床上,她唇边的肌肉绷得很紧,她在咬牙,却哑忍着没有做声。
世敬王妃和红绸于是翩然离去,得意的笑声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多久,天玥才渐渐好转,她下了床,站在镜子前照着自己不堪的面容。天玥咬着下唇,忍着眼泪,说了一声“变”,头发重新变成了流云髻,衣衫也光鲜亮丽起来。可是,衣冠能修复,受伤的心却如何能修复。天玥面色苍白,神情恍惚地走出房间,一步一步下了楼梯,离开酒楼。
天玥回到胡家,所有人都欢声笑语,伪装的也好,真实的演好,在天玥眼里,都那么格格不入。所有人都聚在正厅说着话聊着天,天玥说她不舒服于是回了房。洞庭要招呼着世敬王爷和王妃,所以不得不让天玥一个人去休息。而绮凝和舒儿,却发现天玥异于往常,来到了天玥的房间。
“小姐,你是不是有事,为什么脸色这么差。”绮凝观察细致入微,她看出天玥不对劲。
“我不舒服而已。”天玥有气无力地回答。
“不对,小姐,你一定有事发生,告诉我们吧,不然我们会很担心的!”舒儿急切、担心、关怀地说。
天玥幽幽一叹,声音干涩地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
绮凝和舒儿蹲下,一人握着天玥的一只手,眼神真挚地关注着她。绮凝和舒儿掌心的温度温暖了天玥的心,她低着的头慢慢抬起来,眼底有一抹痛楚的的神色,然后把傍晚发生的事情对绮凝和舒儿叙述一番。绮凝听了气血上涌,舒儿更是眼里充血,噌地站起来冲出门外,嘴里大嚷着:“那两个臭婆娘,我要抽你们的筋,扒你们的皮!”绮凝一反往常,不再冷静旁观,也愤怒非常,她对天玥说:“小姐,这
个仇我们帮你报!”说完也冲出了房间。天玥见她们两个冲了出去,知道一定是找世敬王妃和红绸去了,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因为,她心里羞愤交加,对世敬王妃和红绸也怨恨非常。天玥就站在院子里茫然地不知所措,她想理清思绪,分析利害,但是内心仍然矛盾重重,人善被人欺,她不想重蹈覆辙,可是,可是舒儿和绮凝一旦去为她打抱不平,那岂不是就意味着洞庭会知道这件事。天哪,她不能让洞庭知道她差点失去名节这件事情,决不能!
胡府的正厅,依旧谈笑风生,气氛好不融洽。不过,舒儿的出现很快就破坏了这份和谐,她从门口冲进来大喊:“受死吧!”喊完,就伸出手掌,尖利的指甲像匕首一样闪着寒光,直奔世敬王妃。
世敬王妃大惊,从座位上跳起来,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变了色,胡老爷大喊:“你这丫头疯了吗?”
“舒儿,你这是怎么了?”洞庭急忙上前拦住舒儿。
“姑爷您闪开!”舒儿一把推开洞庭,浑身杀气腾腾。
世敬王爷也上前,紧张地说:“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啊,好好说!”
舒儿不理,只顾去拿世敬王妃。世敬王妃不知道舒儿的本事有多少,心想打不过池天玥,她身边的丫头总应该打得过,于是挺挺了背脊,迎战舒儿。两个人就在正厅打了起来,胡老爷想去拉开她们,可是两个人拳脚生风,根本无法近前。胡夫人急得直跺脚,“怎么又打起来了?”王爷心急如焚,洞庭突然想到,去找娘子啊,娘子的话舒儿一定听。于是洞庭急冲冲地往外跑去搬“救兵”,却在门口看见绮凝,洞庭便说:“你来得正好,快叫你妹妹别打了!”
“为什么不打,还有一个人,也很欠打。”绮凝说完就终身一跃,一个空翻站在红绸面前,“我家小姐和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说完就出掌打在了红绸的身上,红绸大叫了一声,向后倒去,倒在了世敬王爷的怀里。
“绮凝,你怎么也胡闹起来呢?”洞庭又气又急。
“姑爷,你不知道,小姐差点就被这两个女人害死了!”绮凝喊道。
“什么?”洞庭听到和天玥有关,立刻紧张起来。
“绮凝你在说什么啊?”红绸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地说。
“你别在演戏了好不好,你不是会武功吗,和也我打一场!”说完绮凝便摆出架势。
胡老爷再也看不下去,他怒吼着:“你们两个丫头闹够了没有,还懂不懂规矩了!”
绮凝和舒儿也不理,一心只想替天玥出口恶气。舒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掌直奔世敬王妃,红绸眼疾脚快,挡在世敬王妃前面,替她挨了舒儿这一掌,而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却是红绸自己咬破舌头而为之。
“啊,红绸,你有没有事?”世敬王妃、胡夫人和洞庭急问。
“两位姑娘,就当本王求你们了行不行,别再打了!”世敬王爷见局面不好收拾,只好不顾身份恳求道。
“来人哪,把这两个丫头给我拉出去!”胡老爷早已愤怒得青筋暴起。
随着胡老爷的一声召唤,呼啦啦家丁来了一群,他们冲进正厅,将绮凝和舒儿团团包围住。绮凝和舒儿相视一眼,彼此充满默契,既然她们已经有了开始,现在又怎么会被一群虾兵蟹将奈何。于是亮好了姿势,只要有人上前,她们就绝不客气。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天玥从院子里悄然走了进来,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天玥一步一步走上前,那些家丁见到少夫人都纷纷让开,闪出中间一条过道来。
天玥看着绮凝和舒儿,感激却苦涩地说:“你们两个不用为我抱不平了,这只是一个误会,算了!王妃娘娘是贵客,我们不能以拳头待客对不对?”
“小姐!”
天玥摇摇头,说:“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只听我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知不知道!”绮凝和舒儿紧皱着眉头,无法理解天玥的想法。而天玥再上前一步,越过绮凝和舒儿,向世敬王妃微微一福说:“娘娘受惊了,请娘娘莫要怪罪。”天玥压下所以怨恨、怒气,委曲求全,只想瞒过那件事。
洞庭见到天玥,听着她说的话,糊涂极了,他问天玥:“发生什么事了,绮凝说你差点被害死,是什么意思?”
“绮凝她胡说,你不要多心,我没事的相公。”
“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姑爷,你为什么要隐瞒?”舒儿激动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啊,你不是说我们要坦诚相待的吗,我是你相公,就算有事我也会站在你身边的呀!”洞庭抓着天玥的双臂,两眼凸出,眉心中间挤出了几道深深的纹络。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天玥捂着耳朵突然失控地喊叫着。
“天玥!”
“真的没有,相公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天玥哀求着。洞庭从没见到天玥这个样子过,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又担心又焦急,为什么天玥遇到状况都不愿向他这个做相公的讲呢?可是,他看到天玥这么难过的样子,又不忍心追问下去。正在大家陷入一片混乱的时候,突然家丁火速传报,有个官爷到来。胡家人急忙去院子里迎接,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快步走进来,口中说出三个字——“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