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
虽然他自认是草原上最修养的男人!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男人需要女人啊!
耶律休忍无可忍,再忍下去,他怕自己成为太监。
同房了为何不能同床?耶律休掀开了床帘,轻唤了声。
“辰儿,你睡了吗?辰儿……辰儿……”
“你叫魂呢?不是好了吗?还要我扶啊?我烦着呢?”
林辰扯了扯嘴角,瞧他的德行!
在外道貌岸然,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狼。
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看来明夜,换房睡了。
幸亏儿子在,要不然早就猛扑过来了吗?
男人啊,果然十个九同,除了一个同性的。
“你也烦是吧,我也烦,你过来,过来就不烦了!辰儿,你过来嘛!”
耶律休哀求道。
“我的烦跟你的烦可不一样,我正烦,那个人倒底是谁逼死的呢?”
林辰强忍着笑,看他能怎么办?真是太逗了。
想占她便宜,没那么便宜。
“你要逼死我了,你不过来,我过来了,我有事跟你说!”
耶律休一把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林辰回头,轻嗔道:“你……你干嘛啊?半夜三更的,回你的地去!”
“你说半夜三更的干什么?”
自然是一是偷人二是偷财了,要不然不睡觉,发疯呢?
问得稀奇!
耶律休挤坐在炕沿,林辰推着他,这人太无赖了。
耶律休轻嗔道:“别说话,吵着孩子。你要觉得我不配,那我无话可说。要不,我想……”
他抱住了她的头,火热的唇贴在了她的脸上,顺着鼻尖,滑到了唇瓣。
林辰呜呜着说不出话来,心里的那道闸门,倾刻被潮水般的热情冲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