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次,常铭正跟时倾聊的好好的。“啪!”一个巴掌落到他的脸上,毫无防备的常铭一时没缓过来,有些懵。
“常铭你个混蛋,你不是个混混吗?!怎么想起来好好学习了?!”
女生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待常铭看清楚来人后,怒气直升。
“我好好学习关你p事!你tm发什么疯,对我大呼小叫的!”常铭一把站了起来,显得怒不可遏,许久不爆口粗的也被打破了。
那个女生还没开口呢,时映抢先一步,“你给我闭嘴!都说了不要说脏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时倾将常铭按回原位,语气不是很好。
“你是谁?常铭什么时候受你管制了!”女生有些气急败坏,大小姐脾气上来了,上下打量的看着时倾,“你就是天天和常铭粘一块儿的他的师傅。”明明是疑问的话,女生说的很肯定。
“姒语吟!你到底要干嘛!”原本沉默下来的常铭再次嚷嚷了起来。
“我干嘛?呵,你说我干嘛!我帮你瞒了你家里这么久,你就这么对我?!”姒语吟像是自嘲一般,反问着。
“我怎么对你了,用的着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常铭听了姒语吟的话,没脑子的吵了起来。
“你不是跟我保证了不跟其他女生来往的吗?现在这算是什么?!”
时倾站在旁边,她听得出姒语吟语气里的悲伤,只是气头上的常铭并未发觉。
“我什么时候……哎,那天,那天我好像是这么说过。”常铭本来还是理直气壮的,而后好像想到什么,挠了挠脑袋,他还真说过那句话。
这就尴尬了。
“我那天,不是,不是酒后失言,谁知道你把它当真了嘛。”常铭越说声音越小,几乎站在他身边的时倾,也是听的大概齐。
……
一时无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了几秒,姒语吟手指着常铭,微微发着抖,被气的不轻,“你,你……”
除了你,姒语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
“够了没,把手放下,别搞得你们有深仇大恨似的。”时倾的声音木木的,听不出喜怒。
“我还不屑跟他有深仇大恨!”
“我还不屑跟她有深仇大恨!”
几乎是同一时刻,姒语吟和常铭的声音一块响起,也双手环胸左右各一边的撇过脸去。
这默契,可以啊!
似乎是都怔愣了一下,又回过头去,“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干嘛学我说话!”
对于姒语吟和常铭,时倾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常铭你有病!”
“姒语吟你有病!”
于是,时倾不再理会姒语吟和常铭的争吵,兀自离开了。
不得不说,姒语吟和常铭的争吵很是让人心累,每回都能说出大同小异的话。这就不得不怀疑谁是谁肚子里的蛔虫了。
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人终于是吵完了。
常铭四处看了看,“师傅呢?”
时倾真是感谢常铭还能够想起她来。
“不知道。”姒语吟也随处看了看,不由得纳闷,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能够凭空消失了。
当时倾后来听到姒语吟回忆这件事的时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不要凭空想象,好吗?”
姒语吟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常铭接到电话后,便匆匆从篮球场内跑了出来。
见到时倾,常铭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倾倾,想常铭哥哥没啊?”常铭摸了摸时倾的脑袋,在暖阳的映照下,常铭显得更加俊朗。
“想了,想了,倾倾有……一、二、三、四,有四周没有看到常铭哥哥了,还以为常铭哥哥不要倾倾了呢。”时倾掰着指头,默默的数着,然后一脸高兴的看着常铭,像是要糖果的小孩子。
时倾十五岁的时候,过的有多惨,他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这么爱护、保护她,只是为了让她过的好好的,不再重蹈覆辙。
“倾倾想常铭哥哥啊,那下次常铭哥哥经常来找你玩好不好?现在倾倾先闭上眼睛,常铭哥哥给倾倾一个惊喜。”常铭温柔的语气,仿佛能融化三尺的冰,时倾欣喜的闭上了眼睛。
宜惜一旁看得很是悲伤,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倾倾睁开眼睛吧。”
常铭的这个小把戏对于时倾来说,真的是百试不厌。
“倾倾就知道,常铭哥哥最懂倾倾了。”时倾接过常铭手中的荔枝棒棒糖,笑得那么开心。
“那常铭哥哥带倾倾去看篮球比赛,宜惜走吧。”常铭牵起了时倾的爪子,时倾也很自主的用爪子抓起了宜惜的手。
由常铭带路,自然是顺利了不少。不过他们三人吸引的目光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