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望着天空,总会有一些奇思怪想。
有一次,牛娃看到一只飞鸟从头上方飞过,不知是饿了,还是猎食的本性,牛娃立刻想到了如果自己有一把枪该多好,或者有一把弓和十几支箭。这样就可以随时射下一只猎物,然后烤着吃;一堆燃得旺旺的火,一头拱猪,一只锦鸡,一只竹鸡,或者就是一只家**,这样就是一只烤鸡。想到烤鸡,牛娃突然觉得不妥,烤鸡应该是在火旁烤,是不能放在火苗上的,否则就叫烧鸡,那么到底是做烤鸡还是烧鸡。电视里的烤鸡是用火苗烧的,为什么还要叫烤鸡,按理应该是烧鸡才对。想到电视里的烤鸡,牛娃就想到了这样一个片段。一群人打了一只野鸡,他们这样做烤鸡,一个人撒了泡尿在一堆泥上,用木棍把泥和尿搅成粘泥,又用手将粘泥糊到鸡身,然后放进火堆里烧,他们称之为“叫花子鸡”,他们吃得很香。牛娃却非常不明白了,但也觉得有理,却更觉得无理。叫花子鸡什么味可以少,盐总不能少吧,但曾经不知听谁说过,人的尿是咸的,姑且这样认为吧,那么叫花子鸡的盐味就不缺了吧。但尿的气味不怎么好,牛娃是深知的。牛娃和四叔在一起,经常在山坡上生火,走时就要熄火,而经常要做的就是憋一泡尿,走时尿到生火处,每次一撒尿,扑鼻的蒸气就涌起来,而且夹着很臭的尿臊味,牛娃觉得特难闻,牛娃每次都会用一只手捂住鼻子。自己亲身体验的,这是无可厚非的。那么这一帮人围着一个人的尿臊味,怎么受得了,更重要最后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牛娃有些怀疑。
其实烧烤牛娃还是吃过的,那是玉米刚好成熟的季节。一次,四叔搬来几根刚好嫣胡的玉米放进火堆,当玉米外壳烧得快要燃,或者已经燃了外层的时候,用木棍刨出玉米,等玉米冷到不烫手时,撕开外皮,就能闻到香砰砰的烤玉米味,而玉米色泽诱人,好像涂了一层薄薄的清油。牛娃平时吃玉米有三种方法,一般就是做玉米饭,还有就是蒸玉米和烧玉米(俗称烧包谷),两者都有自己的特色。蒸玉米是将玉米去壳,然后放进蒸笼,蒸十几分钟,冷却了,便可抱着啃,味道鲜嫩,口感极佳。烧包谷就是将去壳的玉米放到火堆旁的从火堆里刨出的烧红的灰上。然后就得盯着玉米,等到玉米有了爆裂声就要不停的翻。要想做出好的烧包谷,还得要一定的技术。不然要么是没有熟,要么就是烧糊了。烧玉米有独特的玉米烧出的香味,吃起来香脆脆。但两者与烤玉米比起来,就略逊色了。
牛娃为了尝到烤肉的真实味道,曾在冬月间,将刚杀的猪的肉放到火上烤,烤了许久不见颜色变化,继而换为烧。当牛娃把理想的烤肉放进鼻子旁闻时,没有什么特殊的香味,反倒是烧焦的味。当牛娃以百分之五十的好奇心将烤肉放进嘴里,却并没有觉得好吃,倒是发现生肉好吃多了,但吃了一块生肉后,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