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把枕头紧紧抱在怀里,鼻尖凑在枕头上,好陶醉的样子,好像她怀里抱的不是枕头,而是一个可爱的小baby,模样实在可爱。
我故意逗她:“婷,你怀里抱的要是个可爱的小寒冰,你说你有多幸福?”
雨婷咯咯地笑得厉害,她羞涩地把头埋在枕头上一直笑不停。
突然,她用枕头蒙住我的脸,猛一使劲,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亲一口你的小baby。”
她想收拾我,整个身子压在枕头上。我双脚盘起,像螃蟹的两个大钳子夹住她的腰,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她动弹不得,我想一直这样缠着她,她预感这样下去可能会成为我的猎物,开始求饶:“寒哥,小心枕头压住你鼻孔,你松手嘛。”
枕头压住我出不了气,我手只好暂时松开,等她枕头拿开时,我双手又搂住她,开始亲吻她的耳根和脖颈。
有人说,亲女人的脖子和耳根,远比亲女人的嘴唇更让女人期待……
我的舌尖在游走,雨婷的双手使劲推我:“寒哥,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我深情地看着她:“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点点头:“嗯。”
“sorry”。我松开手,坐了起来。
有人说,夜深人静,是女人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男人应该抓住时机。
我想说的是,凡事都有例外。比如雨婷,她的防线是固若金汤,一女挡关,万夫莫开!
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胸大无脑类型的女人,外表长像清纯,实则思维慎密。想把她变为床上的小鸟,我估计有点悬。她一直把枕头紧紧抱在怀里,我此刻才真正明白,枕头是一个盾牌。
“刚才不是有话跟我讲吗?不会是你说,你爱我吧。”我故意问。
她捂着嘴笑:“原来你很坏。”
我说:“男人上床就坏,下床就系领带!”
她噗哧一笑:“衣冠禽兽。”
我坏坏地笑:“婷,我是有准备的。”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原来你是有预谋的,是不是?”
我把手搭在她肩上,捋着她瀑布一般乌黑的秀发,柔情似水:“婷,我不是有预谋,而是有预防,知道吗?”
她调皮地刮了一下我鼻子拖长腔调:“不—知—道!”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万般柔情地:“我告诉你……”
她撒娇地捂着双耳:“我—不—听。”
我知道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或许知道我的所谓“预防”是什么意思。
我作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点,隔墙有耳。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喜欢吗?”
我眼前这个开保时捷轿车的女人,绝不是一个贪财的女人,当她听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时,非常开心。因为女人对男人赠送什么样的礼物是比较敏感的。
她把手伸到我面前,十分期待地看着我笑:“礼物呢?”
我嘿嘿地笑:“你知道我现在很落魄,黄金、钻戒我就算把屁股卖了也买不起,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你愿意收下吗?”
她咯咯地笑:“我就喜欢小礼物,礼轻情义重,给我啊。”
我说:“你喜欢‘拦精灵’吗?”
她说:“蓝精灵我喜欢。”
我怕她把‘拦精灵’和‘蓝精灵’弄混淆了,又字正腔圆地重复一遍:“我送你的是‘拦精灵’,听清楚了吗?”
她似乎早有准备:“听清楚了,你把礼物给我。”
我把一盒“杜蕾斯”递到她手上:“这就是我说的‘拦精灵’,喜欢吗?”
她吃惊地瞪大双眼,两个拳头如雨点般砸在我身上,故作生气地说:“还说你不坏,还说没有预谋?没有预谋就不会想到预防!”
我故意靠近她:“死劲砸,砸死一个少一双,死在你手里我愿意。”
她停下拳头,把“杜蕾斯”还给我:“谁告诉你我喜欢这样的小礼物?”
我嘻嘻地笑:“我猜的。”
她突然看着我笑:“你很坏,我要惩罚你。”
我答应了:“可以,没问题。”
她又把“杜蕾斯”抢了过去:“你把它吃了!”
卧槽,这怎么可以!
我说:“婷,男人只负责穿‘防弹衣’,要吃也是女人吃啊!”
她把枕头向我扔来:“今晚别欺负我,咱们谈点别的。CD那边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换一个公司,前提是你不想当三朝元老的话。”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男人荷尔蒙高涨的时候如何转移话题。
“有合适的机会我也愿意试一试,地域的话如果是广州会更好。”我说。
“为什么选择广州?”她问。
“因为有你。”我很认真的样子。
“不会吧?”她抱着枕头问。
“我相信你是一个活菩萨,我在广州会有一个靠山,我算个挂,命中注定的。”我端起酒杯跟她碰杯。
“你把安全系数想得太高,我也有会玩失踪的一天。”她笑。
“如果真有那一天,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我说。
“好啦,好啦,喝酒。”她端起酒杯示意我喝酒。
我端起酒杯从她手腕处穿过,故意跟她喝交杯酒,乐得她开怀大笑:“你怎么这样坏啊?”
“其实我一直期待这一天。”我一饮而尽,舔着酒的余香说。
她拿起枕头,举得高放得轻地砸我:“你是不是对你的前任女友都这么说?”
我突然箍住她的腰,吻了一下她的脸,坏坏地说:“到此一游,作个记号。”
她双拳擂我,如同战场擂鼓:“你还没回答问题,却欺负我。”
我把头埋在她胸前,擂了她几下,笑得很幸福:“丁香花的味道,不对,是女儿香,俗称体香。”
她又用枕头砸我,而后捏住我鼻子:“再不回答问题,拒绝供氧。”
我在她肚脐眼上挠痒痒,她立马松手。
我说:““我有个盈亏法则,当别人想从我这里获取利益时,我一定得先赚点。比如你要我回答你感兴趣的问题,我总得先赚点。””
“难怪你不老实,咸猪手一直不安份。”她挪开身子,离我远点。
“其实,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这么开心。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女生,没有男人不会拜倒在你的石榴下。”
“你也不赖,难道就没有女人拜倒在你的花裤衩下?”她捋着自己的秀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