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世上最香的是什么,那就数回笼觉,菲儿这一觉睡的,任司徒浩天在旁边喊了多少声也不醒,实在是没招了,司徒浩天果断出手,把她的被子给掀了起来。
一股凉气袭来,菲儿打个冷颤,心道,每次叫我醒来都掀被子,就不能换个玩法么?娘,女儿真为你老的智商着急啊!
菲儿拿出自己百战百胜的制敌法宝,两只手轻轻的搂住老娘的脖子“娘,再让你女儿睡五分钟就就五分钟,乖啊!五分钟后我准醒。”说完‘’吧唧‘’就亲了一口,然后继续睡觉。
她是睡着了,可司徒浩天却傻了,从被菲儿搂住的那一瞬间,到菲儿的“吧唧”一口,司徒浩天就被定格了,眼神毫无焦距,张着嘴巴,保持着这个傻愣的姿势到五分钟后。要不是他那如鼓击的心脏,还以为他是座蜡人呢?
“大哥,你怎么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祸首的菲儿,用手拍了拍的司徒浩的脸,又把他的嘴给合上。疑惑不解的看着司徒浩天,心道,大早晨就摆出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有病啊。
“没事。”司徒浩天顶着一张如同猴屁股的脸道。
“你脸怎这么红?。”菲儿突然发现司徒浩天的脸红的异常。
‘是不是发烧了?’菲儿用手摸摸司徒浩天的头和脸。
“大哥,你头不热,但脸热,据我所知,这有两种可能:
一、这是轻微感冒的症状,
二、是受什么刺激了,促使心胀跳动加速,引发血液循环快,导致脸热。所以我判断你老人家感冒了,我现在就委任自己为你的贴身护士外加临时看管人。”
“什么意思。”菲儿的话他除了知道自己被确诊为病了外,剩下的一句没听懂。
噢,忘了你是古人,高科技的话语你老听不懂。
“据我推测,大清早你不可能受什么刺激,那你就是生病了,在你生病这一时期里,我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等一切杂事换句话说,你归我管,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的明白?”菲儿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着司徒浩天问道。
司徒浩天心道,是受刺激了,而且是受到强烈的刺激,你就是罪魁祸首,但随即灵光一闪“嗯,明白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菲儿不知道是,此时的高谈阔论让自己以后本就荆棘的大道上,又多了个坑。还是自己挖的坑。
“遵命大哥。”菲儿从被窝里起来,穿好衣服,又把炕上的被褥叠好,就下地穿上鞋子来到了外间。
司徒浩天已经把洗脸水打好了,招呼菲儿洗完脸后,又帮她把头梳好。引的旁边的妇人连连称叹,自己活了四十多岁才知世上竟有这样好的兄长。也不知这女娃前世积了多少的德,今世才有这样的造化。
司徒浩天帮菲儿收拾妥当后,就告辞农户一家,继续赶路,临行时给了农户一些银两,以报答昨日留宿之情。
坐在车厢内菲儿,看着官道旁秀丽的景色,想起今天早上梦里的老娘了,心情出奇的好,嘴里不自觉的低声吟唱:
陪你熬夜,聊天到爆肝也没关系,
陪你逛街,逛到,扁、平、足也没系。
朝感谢你,让我重生,整个o_r_z,
让我重新认识love……
司徒浩天从没听过这么奇怪,这么好听的歌声,虽然歌词有些听不明白,但那清脆如百灵的歌喉,优美动听的旋律,让他情不自禁的沉迷进去,跟着节拍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大哥停车”自己正听得入迷时,歌声嘎然而止,菲儿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
“吁”司徒浩天连忙拉住马的缰绳,回头冲着车厢道。“菲儿怎么了?”
大哥我要到前面去赶车,你到车厢里来。”菲儿探出头来非常严肃的对司徒浩天说。
听到菲儿的惊人之语,司徒浩天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心里暗道,菲儿这发的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