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笑了笑说:“你没事就好,万事以你的安全为先,要是你出了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呢!”南子时有点呆滞,但是眼睛里很快的闪过一丝光,不易察觉,说:“姐姐,一定的,我还要保护你呢!”姐姐,这是在担心我么?南子时的心里有一阵暖流涌过。
墨澜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底下的魔族子民说:“犯我魔族者,虽远必诛。顺吾者昌,逆吾者亡。”
南子时却在她的身后,附身她耳边,说:“姐姐,鬼王不简单,这件事情,不简单,一切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暴风雨到来之前永远都是宁静到不能再宁静的世界。”墨澜转身,点了点头。
她想休息一下,那场打斗对她来说并不是没有任何消耗的,至少精力和灵力消耗了不少。她却感觉晃晃悠悠的,有些站不稳,所以现在必须马上去魔尊楼——只有长老级别及以上的人才有资格和能力进入。
她静静走在前面,任由身旁魔界子民高声呼喊。
南子时一直走在墨澜的身后,当然走在墨澜身后的人还有祭休。南子时用灵力护住墨澜,她的身上隐隐约约地透着些金色的光芒,薄薄的,却也让人看不太清楚,更看不清楚墨澜的表情。祭休就在他们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什么,更没有出手阻拦。因为他知道,南子时,一个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只会有一个目的——为了墨澜好。所以他对南子时的行为也不质疑,仅仅只是沉默,无尽的沉默.....
他默默走在墨澜身后,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还没有到魔尊楼的时候,墨澜走路就明显力不从心,晃晃悠悠的程度越来越明显,可能下面的摩羯自面孔那不清楚,但是站在她身后的南子时和祭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祭休想上前,想扶住她,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他知道,他纵使有千万种理由想站在她身边,给她一切安慰关心,做她的支柱,他也没有一个能够站在她身边的身份,命运就是这么巧合以及可笑。可是明明她和他之间只有几步之遥,在他看来却是怎么也追赶不上的距离,他们之间是这么近,却又是那么远。
而南子时,却走在了墨澜身边,挽住她的胳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姐姐,你没事吧?还可以坚持住吗?”墨澜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看见这么一幕的人都惊呆了,当然除了祭休,他知道,能够站在墨澜身边光明正大给她关心的身份他没有,可南子时却有,哪怕是南子时只是墨澜的弟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身份,他祭休没有。
魔界的子民都惊呆了,都以为墨澜和南子时是一对才子佳人,便开始纷纷议论。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魔尊既然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就请魔尊即日成婚。”之后便有更多的魔界子民大喊“请魔尊即日成婚。”
魔界的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更不会有所隐藏,心里的是什么,说出来的就是什么。
南子时只是笑了笑,没有张嘴,却分明听到了他的声音“会的!”短短两个字,声音很大,魔界子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祭休,可所有人都没有意外,除了祭休。
是的,他真的吃惊了,因为南子时竟说然他会娶墨澜,但就算南子时真的要娶墨澜,他祭休又能怎么样呢?毕竟他和墨澜中间隔着一整片的九幽冥海和六千年,可是,他这一次是真的真的不信......
墨澜看了看南子时,又转身看了看跟在他们身后的祭休,挤出一抹苍白无力的微笑。
祭休就这样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他竟然觉得墨澜此刻看起来竟然如此的瘦弱,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过,一丝内疚,一丝自责,都在那血红色的瞳孔里一闪而过,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甚至没有加快脚步离她更近一点,让他更加的心安一点。因为他的心里很是清楚,他和她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这几步之遥,更是他不在她身旁的六千年......
眨眼间的功夫,便到了魔尊楼,这个·曾经热闹却又让人厌恶的魔尊楼,曾经各位长老都来的魔尊楼,现在在魔界却是只有南子时、墨澜与祭休三人能够自由出入,其余的那些所谓的长老们该杀的已经杀了,该让鬼王故意抓走的也已经让鬼王故意抓走了,怕是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了。
魔界的长老及以上级别的却都是不在了,这对于魔界的子民来说是一件悲痛万分的事情,可对于墨澜来说却是了了一件心头大事,最起码她知道南子时和祭休没有异心,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闭上眼睛,又是六千年前那血流成河的一天,哭声,喊声,求救声,没有一刻断绝过、、、、、、
南子时横抱起墨澜,抱上了软塌,给她盖好狐衣,喂给她吃了一粒药丸,祭休就算是傻也能猜到墨澜的情况定是极不容乐观的,何况还是他这样一个精明的人,就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做一些什么?”南子时仍是在照顾墨澜,握紧她冰冷的手,说:“我的灵力现在对于姐姐来说还不能传补过去为她所用,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传补灵力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即可,定不会出任何事情的,你放心,相信我即可,但是传补灵力对于你来说伤害是极大的,可是现在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他的花没说完,就有意无意地望向祭休,望向他那不假思索的点头。
南子时握紧南子时的手腕,看了看她苍白无力的脸。拿出小刀割破了她的手指,用一个玉质葫芦瓶接住了两滴血。在那瓶里,本应是鲜红的血液此时却隐隐约约发出了诱人的金黄色。
南子时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挤出来几滴血送到墨澜唇边,苍白的唇被这血染了色,祭休看得真真切切,他的血是金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