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几人下车后洪阳发现几人的落脚点是一家精神病院,不禁对这个组织大生鄙夷,有人给了洪阳新的证件,工作证上写的是心理医生,工作单位是某某精神疾病研究医院,对此洪阳也无话可说,我一个外科医生学解剖,竟然能分配来跟疯子打交道。
陌姐给安排了专车送他回去,并称司机是他这三天的保镖,嘱咐再三尽量低调行事后,便打发洪阳离开了。
打开车门坐副驾驶,就给我一辆快开坏了的比亚迪?奶奶的。
“先生你好,请问去哪?”
洪阳听这声音怎么这么怪,扭头看司机,娇小玲珑倾人心,展颜一笑迷人醉。
愣了好几秒洪阳才说:“我靠,怎么是你,我能不能换个司机。”
小闲摸摸自己的脸:“我化妆那么半天,你怎么一下就认出来了。”
的确跟之前见到的不一样,,不过小闲在部队里受到的化妆意识肯定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因为小闲口中的化妆只是指的她将马尾辫披散开来,戴了个白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墨镜。
洪阳还在想着怎么摆脱这个鬼精的丫头,小闲却已经发动汽车开出了医院,并且嘿嘿笑着说:“我姐给我放了三天假。”
洪阳无奈的说:“你确定你姐是让你来保护我,不是让我带你去玩三天?”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怀疑我的能力吗?”说着小闲还把手从领口伸了进去。
洪阳心说干嘛?掏小背心呢?
不过小闲摸了摸竟然掏出一把手枪,洪阳赶紧打住,“行行行,我信了,姐姐你别掏枪。”
小闲又把枪放回去吐了吐舌头:“我姐让我带着的,而且你别叫我姐姐,我可比你小多了。”
“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九九年的,今年十八了哦。”
洪阳看了看路标,指了一个方向,接着说:“你上过学没?”
“上过啊,怎么能没上过,不过我是一直在部队里上的学。”
部队里的学校,想想昨天晚上小闲能扒在走廊顶上,普通的学校也的确教不出这么厉害的学生。
洪阳哦了一声,想了想问道:“小闲你看,现在咱俩也是一个部门的了,有些事我不懂你能不能告诉我点。”
“可以啊,你问吧,我可没有签那些保密协议,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都听我姐的。”
“恩,那个,是谁推荐我来的?”
“这个……不知道。”小闲晃晃脑袋,“而且我姐也不知道。”
洪阳心说你姐知道的多着呢,肯定是不告诉你,小闲看洪阳一脸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又说:“当时我听我姐给会长打电话,我姐问是谁把洪阳派来了,那头说也不知道,正在查。就这些,所以我说我姐也不知道。”
“恩,那为什么让我去沙漠。”
“你说塔克拉玛干呀,那里有我们的一个蛮重要的分站,当时我和我姐加入组织的时候就先被叫去了那里,叫你去应该也一样,走个任职仪式啥的。”
“余龙说他在沙漠,也是塔克拉玛干吗?”
“他不在,那个视频通话我也看了嘛,那个三层小楼不是塔克拉玛干的,而且他被带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们分站多着呢。”
“哦……那你们这个组织,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小闲咂吧嘴,“这能有什么目的,哪里有政府军队不好处理的事,我们就去处理,没有什么目的。”
“那怎么看起来你们是有敌人的?比如把我迷晕的那个。”
小闲大手一挥,纵纵鼻子哼了声:“我们敌人多着呢。”还故意把‘多’字拉的老长,“有YN的一群分不清是东南亚人还是中国人的组织,有南方几个省里的大家族,东北的几伙山贼……”
洪阳赶紧打住,总之就是跟我屁关系没有。
小闲尴尬的吐吐舌头,想了想说:“不过你说目的的话,最近会长他们活动特别频繁,但他们活动的地方并没有报道什么不正常事件,会不会是在忙你说的什么目的?”
“你会长是谁?”
“会长,吕云阳啊,你怎么这都不知道。”
哦,话说和吕云阳通话的时候,那边像打仗一样,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忽然想起来当时吕云阳的声音,也不像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的声音,不禁问小闲:“吕云阳多大岁数,听声音才二三十岁啊。”
“他年轻着呢,我见过他几次,不过你问我他的年龄我是真不知道,没有他的资料。”
“这么年轻,怎么就能做上你们这个部门的会长?”
小闲恩了一声:“因为他爸就是上一任会长。”
“靠,你们这组织还是家传的啊,那他爹呢,好好的会长怎么不做了。”
“吕云阳的父亲。”小闲挠了挠脑袋,“好像,好像是执行任务未归吧,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姐能上任就是因为上一个队长执行任务未归,应该是死了的。”
“看来加入你们这个组织很危险。”
“还行吧,我也没觉的怎样,比当年部队里的日子好过。”
一路闲聊,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洪阳的公寓,简单收拾收拾,不过自己平时就懒散,临到头来能带走的东西少的可怜,想了想还是又都放下,留了张纸条,大意是自己需要外出一段时间云云,让大姨二姨不要担心。
七点五十赶到和于云云约好的地方,发现她已经叫了一杯咖啡,坐在靠椅上看着书,应该是等了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