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正当我准备吼一嗓子的时候。柳清颜手疾眼快的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很正常的,她的手穿了过去。她的脸色略微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反正她也伤害不到我,况且越陵并不算出名,大概说了她也不知道,顶多会耳熟一下。本着诚实守信的原则我还是说出了真名。
“越陵,鬼。”
正大光明的看了一眼刘清颜,发现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略带诧异的说。
“就是那个‘出轨前夫命陨亲妹与国师有不得不说的秘密’的哪位?”柳清颜眼里闪动强烈的光芒。
“。。”我低头想了想,我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还有她那一大堆子虚乌有的言语是怎么回事。
出轨前夫!命陨亲妹!与国师不得不说的秘密!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那个人应该不是我。”
“哦。”柳清颜十分遗憾的回应了一声。
静默了一会,柳清颜起身走向窗台,“小姑娘,替我转告那个打碎花瓶的人,好自为之!我们有缘再见。”
不,有缘也不要见了才好。我暗自吐槽了一下。
走到窗台的柳清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我,“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然后,她轻启朱唇,说了一句对我影响很大的话,让我当场愣住。当时我的表情应该很傻吧。不然,她也不会在说完那番话后看了我一眼后轻笑一声才离开。
之后我觉得全身沸腾的血液都瞬间冷却凝固起来了一样。真是可笑,越陵,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可笑的人啊。哈哈哈哈。。
良久,我转了转已经僵硬的脖子,该走了,越陵,你。该醒了。
临走是我斜眼督了洛余瓶一眼,呵,看那老怪物怎么办。然后目不斜视的走向里间。
但是,这个时候我忘了一个日后令我后悔万分的细节---那个花瓶是我打破的。
之后的几天都很安静,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声。连国师也没有来打扰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我静静的坐在红木制的椅子上呆滞的望着桌子,毫无焦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望着什么。啧,那段时间真是我最颓废,不对,应该是没用的时候。往事不堪回首啊。
“看来你倒是挺享受的。”一声冷冽的童音适时的响起。
我浑身一僵,终于要见到活人了!深呼吸了几下,我该怎么办?他应该也知道了。我要怎么。
显然我身后的人一点都不缓冲期也没给我,见我没反应,特别自觉的走到我对面。
“怎么。”对面那厮见我愣在原地出声问道。
。。
“国师?”
“嗯。”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了对面那位高高的略有点仙风道骨味道的男子是身高不及7岁小童的国师。
“在看什么。”
嗯,果然是国师。再怎么变那稚嫩的嗓音还是未变。
“无事。”我淡然的开了口,别了别头望向别处。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说出童音竟是如此好玩的事。
“你是在怪我让你几天没有看见人?”国师倒是不介意,随意找了处椅子坐下。
“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有事告诉我?有谁会找一个死人的事呢。
国师见我望向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弥漫在杯口的烟雾,轻抿了一口。
故作高深!我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装装装,你再装。
“还记得前几****打碎的花瓶么。”
“自然。”
“那你准备怎么办,现在需要用。”
我琢磨了一下这句话,他大概的意思就是现在看来比较需要这个花瓶,但是,它被我打碎了,看来是要我赔了,我冷笑一声,开玩笑,我怎么赔得起。不如将计就计。看他准备怎么办。
“不赔。”
“。。”他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大概是这个答案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想象之中。
“赔不起,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要不然我把我卖给你?”我歪歪头,看他怎么办,即使我把我卖给他,量他也干不出什么事。然后后面的一番话才让我知道我到底低估了老怪物的能力,令我后悔万分。
他说,我有一个办法,那洛余瓶是柳清颜封山之作,世再无下一个洛余瓶。但是,他瞅了我一眼。
我抬了抬下巴,继续。
但是,我可以将你封印在一个器皿中,你只需在中使一些小把戏,便可令其他人认为你与洛余瓶同样具有灵性。他说完,盯着我微微发怔的脸说,你别无选择。你无能力将洛余瓶补回。
我皱了皱眉,“如何得知洛余瓶有灵性?倘若它没有灵性,而是被人凭空捏造的话,此时我不就太引人注意了么。”我起身走到长召前面,“我想好了。对越家做出那些事的人,我会让他付出全部代价。所以,请你下决定能不能慎重一些。”
盯了那厮良久,我起身缓步移到他身旁,俯下身看着他那看起来十分淡泊的墨瞳说,我师父知道你这么乱来吗。
他垂下眉,你不能老拿师祖威胁我。
我站直,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向师父打你的小报告了。
他抬头眯了眯眼睛,你打过报告?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我的鬼格和尊严的事了,已经要上到人事纠纷了,于是,机智的我转移了话题。
“好,我同意。但是,我被封印了之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