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现在是鬼么?!”
“对。”
“我现在是鬼。那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不可说”
我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确认没有发现他在说谎。叹了口气,那我怎么办,活着的时候都没什么能力,何况现在我还成为鬼了。。等等,我好像发现什么了。
长召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神色叹了口气,悠悠的转过了身。“但是。”
“啪”
“越陵!”长召皱了皱眉头,用力地握了握手,平复了下心情,缓缓开口道,“你在做什么?!”
“恩。”我看了看碎在地上的瓦瓦片片,定了下心神“我发现我可以不用手就能把花瓶打破了。”
“不用说我可以看见的东西。”
“我想起说书的说过,鬼会有法力。。”我吞了吞口水,不就是打断了你说话吧,真是人越老脾气越怪了。
长召扶了扶额“。那个,你下次再。尝试你的新招数的时候,事先可以先通知一下我吗。”
“。你不是。因为我打断你说话,所以生气?”我诧异的望了长召粉嫩嫩的小脸一眼,这个老怪物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莫不是。“我打破这个花瓶,你很高兴?”
“。咳,没有的事情。”长召老脸一红?
我都看见你脸红了。
“这个瓶。有多贵?”我摸了摸下巴,我爹应该还有不少私房钱存在左将军那里,赔个花瓶应该不难,除非。这个花瓶是雪国的偃师柳清颜亲自制作的花瓶。当然,那怎么可能,柳清颜那么小气的人。
“不知道。”长召掩饰性的转向门口去,“我以后会告诉你。一定。”
“。。那我用不用赔啊,喂!别走啊你。”长召的速度有多快,明明刚才还在眼前,下一秒人就没了!也难为他那个小短腿可以跑那么快。
长召那么说,就说明这个花瓶很贵。我蹲下来,细细的观察花瓶的碎片,360°无死角的观察。怎么看都没什么特殊啊。算了!不想了。
。。几个时辰后。。
“啊啊,好无聊啊。”我躺在空中,反过来覆过去,好想和人说话啊。好想和越倾吵嘴。好想调戏,啊呸,怎么又想那几个坏蛋了?!愤愤的坐起来,越陵,不准你再想过去了!你现在是鬼,你能做什么呢!
“嗒。”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轻巧的跃上窗台,快速的扫描了一下屋内。然后优雅的跃进屋内,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有人吗。”
“嗒。”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轻巧的跃上窗台,快速的扫描了一下屋内。女子优雅的跃进屋内,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有人吗。”
哇哦,是个美女哦。我一扫刚才的失落,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有啊有啊,就在你旁边呢!显然,女子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她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既然不回答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啧,传闻长召国师颇爱收藏异草,果真名不虚传。”女子笑吟吟的停在老怪物的几盆野草前面。
唔?那几盆破草是什么?伸长了脖子去望那几盆野草,和以前一样啊,光长个,不开花。我摇了摇头,那女子什么眼光啊。
咝,我一抬头不仅倒抽一口冷气。那女子正一把匕首指着我喉咙,目光冷冽。
额,女侠,我们好好说话,别动武。我边说边准备把诋在我喉咙上的尖刃移开,遗憾的是,我的手径直从刀刃上穿了过去。
。。
恩,对了。我已经死了,除了那个老变态所有人应该都看不见我才对。我暗自庆幸,不对!不应该是人怕鬼么。越陵你真怂!心情一秒变沮丧,没关系的,只要不在越倾和我那个丈夫——任宸面前怂就好。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收回了匕首,娥眉微皱,奇怪,明明感到那边有人的。难道是我太警惕了?叹了口气,女子轻轻地一转身,蓦然停住,这个时候,我不经意的发现那女子的表情变化甚为丰富,女子望着什么东西,先是诧异——惊呆——难以置信——愤愤——咆哮。
我正琢磨着这是不是就是越倾口中说的表情帝?然后,就被女子咆哮出来的一句话吓得险些摔成大饼脸。
她说,卧槽,那碎成渣渣的花瓶不是前些天被长召从我这忽悠走的洛余瓶么!!!
虽然我不知道‘卧槽’作何解释,但是,聪慧如我,很快从她后面的话中取得了十分不得了的信息。首先,这个长相不俗,举止粗俗,言语豪放的女子应该就是雪国的偃师柳清颜。然后,那个花瓶应该是她做的。就这样,我得出了一个很令人心痛的答案,我把自己买了都还不起那个花瓶!!!
得到这个沉痛的信息的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望了一眼柳清颜,呜啊,我吓得一下就伏在了地上,柳清颜愤恨的脸离我的脸咫尺之近。
她问,这个花瓶是你打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