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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围城

第八章围城

乾清宫内,孙承宗,袁崇焕沉默不语。

当他俩知道皇帝非但辽东不加饷,还要从五百五十万降到三百万,心里惴惴不安。

穿越的皇帝小葛此刻焦虑万分。自从曹化淳曹公公成为秉笔太监后,虽然看周折的事不用烦心了,但是曹化淳却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事实,陕西已经久旱,小规模民变已经发生。

虽然至今还没听说过李自成如何如何,但是要把陕西的匪患绞杀在襁褓之中,成了他和曹化淳的共识。

虽然节衣缩食,查了锦衣卫的缺额冒领,得了魏忠贤一笔钱,再把内帑一百万也投进去,也只能划拉出两百万来。

加上新皇登基,减免工商税收两百万,恰好持平。

只好把孙承宗,袁崇焕召来商量看看能不能拨出两百万银子出来,以除去陕西心腹大患。

沉默了一会后,袁崇焕道“圣上,辽东不可轻敌。目前辽东驻军十一万,年耗银五百万,若少两百万,也不是没有办法”

小葛大喜道“袁崇焕,朕没看错你,快说快说”

袁崇焕接着说“饷银五百万,并非全部在关宁防线。左都督毛文龙长期盘踞东江,号称领兵七万,年耗银两两百万。实则每日利用海运与建奴朝鲜交易,中饱私囊。此两百万可省”

孙承宗道“这毛文龙万不可断饷。虽然毛文龙号称领兵七万,实三四万也是有的,且联系朝鲜与山东,为建奴背后大患。这可是先帝的意思”

袁崇焕道“孙阁老,若两百万的饷银放在关宁锦,则可打入沈阳”

小葛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再争吵了道“既然孙阁老说其实毛文龙只有三四万的人,那他的饷银也减八十万把,关宁军减饷一百二十万,童叟无欺如何?”

孙承宗道“万岁,臣以为陕西这几百人的民变,不足为虑。古往今来,民变常有,自从太祖以来,民变不下百起,万人民变超过十起,不足动摇根基。这后金则不同,从东周迁都一直至太祖灭蒙,夷狄戎奴之乱之乱始终为中华大患。”

小葛实在很想很孙承宗说说李自成最后会打进北京,但是苦于目前这时刻说了也没人相信,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当场就噎在那了。

孙承宗见皇上面色难看,气鼓鼓的不说话,于是说自己大圆场说道“万岁,这节约出来的两百万两银子不算少了,臣在再推荐一员猛将,陕西无忧。”

小葛想了想说道“那试试看吧,你推荐谁?”

孙承宗说道“臣督师辽东的时候,发掘一猛将曹文诏,可命他前往陕西剿匪。”

小葛突然对曹化淳道“那陕西米脂的李自成抓到没有?此人将来一定是大祸害”

曹化淳道“米脂没有人叫做李自成,莫不成这李自成是匪号?不如把米脂李姓的青壮年统统抓起来,发配辽东”

小葛笑道“你抓了一些李姓的小伙子,其他人岂不都跑了?岂能等着你去抓?”

三边总督府中,杨鹤在坐卧不安,焦虑的踱来踱去。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惊动了新皇上大动干戈,派了个三品的游击将军曹文诏来陕西剿匪。

本来杨鹤写了一封奏章,表示陕西久旱三年,民不聊生,已有百人民变。希望增拨白银,安抚即可。

本来指望这两百万两白银就算拨不下来,能拨下来个三五十万两,大家捞点,再救济一点,然后把几百人的流寇灭掉,大家皆大欢喜。

结果不知道怎么地,圣上却发下来八十万两,这大大出乎意料的好。但是这个曹文诏什么来路却全然不知。

突然家丁上前来报“曹文诏将军到了!”

杨鹤把衣冠整了整,脸上突然变出一副慈祥温和的笑容,对家丁道“速度请曹将军”

杨鹤远远就看到曹文诏大步走进,像风一样,已然到了眼前。

此人高大魁梧,面色黝黑,身材粗壮,满脸络腮胡子,显然是武官出身。

杨鹤笑道“曹将军辛苦了,不远千里从辽东赶来,请上座!”

曹文诏倒也不客气,大咧咧坐下,喝了口水道“杨总督,曹文诏受皇命来围剿民变,不知现在状况如何?军马战粮可齐备?”

杨鹤点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想“原来只是一介武夫。”

“曹将军,陕西纵横千里,灾民遍地,民变四起,不知有何对策?”

曹文诏笑笑道“民变者,杀!”

杨鹤心理又暗暗松了口气,暗想道“不但是武夫,且不是浮沉官场之人,喊打喊杀的。”

杨鹤道“将军果敢,有曹将军在,战事可托付。杨某人赈济灾民,曹将军对付民变,你我合璧,大事可成。”

曹文诏哈哈大笑道“甚好甚好,治理我不行。打仗你不行。给俺一营的人马,包你无忧。”

曹文诏营帐中召集了官员,他斜躺在椅子上,大腿翘着二腿。两边的官员肃然站立。

曹文诏问道“本营有多少人马?”

一个都司禀报道“本营一千另七十人,外加骡子八十九匹,耕牛三十头,马四十匹”

(明朝边兵需要种地)

曹文诏道“怎地只有一千人?老子在辽东为什么一个营少则三千,多则六千?”

两边官员交头接耳,就是无人答话。

曹文诏大喝一声“你哑巴了吗?拖出去打三十鞭子”

旁边一个白面书生站了出来,道“曹将军息怒。卢象升有话要讲”

曹文诏点点头道“讲!”

卢象升道“本营编制确实如曹将军所说,三千六百人。但是自从万历朝以来,气候变冷,雨水稀少,陕西粮食年年减产,粮价飞涨。军田被高官达人侵占,又逐渐减少。所以本来养得起三千六百人,现在只养得起一千人了”

两边官员纷纷面带微笑挑起大拇哥,似乎都长长的出了口气,纷纷附和道“卢大人说的俱是实情”

曹文诏又点点头道“卢象升,你是文官?官居何职?”

卢象升拱拱手道“进士出身,现任指挥同知。”

曹文诏哈哈大笑“你这小白脸,来军营干啥,这里头是你呆的吗?”

卢象升笑了笑,从兵器架上找了把长柄大刀,在帐内上下翻飞的舞动,雪白的刀片逐渐化作团团白光,让人目眩。突然卢象升把大刀收回,收势站立,刀片还在抖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曹文诏一拍大腿叫到“好!好一个白面书生”

走上前去,从卢象升手中接过大砍刀,用力抖动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表示这大砍刀童叟无欺,标准的分量。然后用劲一抖,咔嚓一声,大砍刀的木柄断为两截,大砍刀的头仓啷啷掉在地上。

曹文诏大笑着回到座位上,然后大声吩咐道“给卢象升把椅子,让他坐着说话”

然后又问道“那本营有什么武器?”

卢象升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曹文诏奇道“佛郎机,三眼铳,灭虏炮都没有?”

卢象升点点头道“曹将军在辽东久已。关宁军是孙阁老亲手调教,自然武备齐全。咱们这穷乡僻壤,士兵能吃饱穿暖已经算万幸了。很多士兵长期欠粮饷,忍饥挨冻,逃走的也不是少数”

曹文诏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在杨鹤面前有点想当然了,就这等战力,恐怕与饥民比也差不多点,还指望一千长期忍饥挨冻的士兵去保全陕西?。

这时候一个探子翻滚进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反贼杀过来了”

顿时帐内一片慌张。

这个时候曹文诏冲上前,飞起一脚把探子踹出帐外骂道“没规矩的东西,再报进来!”

探子终于清醒了,在帐外叫道“探报到~~~”

曹文诏坐下大喊“进来”

探子跪拜道“禀告将军,大事不妙”

曹文诏冲上前又一脚把探子踹出去道“不妙你个大头鬼,妙不妙你懂个屁,再报进来!”

众军官均心头一震,不禁默默把站姿调整的更挺拔一点。

探子第三次进来道“将军,有要情回禀“

曹文诏摸了摸络腮胡子点点头道“讲来!”

探子道“有上万反贼向咱们韩城杀来。估计两个时辰内就到达。”

副将听得惊慌,立刻拱手道“反贼势大,我军准备不及。曹将军我们先避一避风头”

曹文诏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副将根本来不及躲避,重重的踹在胸口,飞出帐外。

曹文诏大骂道“我刚刚看到你就觉得不顺眼,还在这里啰哩啰嗦,给我重重的打三十军棍”

然后又躺在座位上,叫道“卢象升,你本部有多少人马?”

卢象升道“本部五十人”

曹文诏道“好极,你部下刀在手,弓上弦。

本将要调兵遣将,但本营军纪懈怠已久,若有懈怠命令者,你部替我格杀勿论”

卢象升拱手道“曹将军放宽心,若谁不服从曹将军的指挥,属下带人格杀勿论”

曹文诏点点头道“守备何在?带三百人速驱百姓抬滚木雷石上城墙,若有百姓不从,立刻击毙”

守备拱手称是。

曹文诏又说道“提调何在?速带三百人收集弓箭武器,开刃磨光,若有一根箭射不死人,我就杀了你。其他各部观察放哨巡岗,就位滚木雷石不得懈怠!”

曹文诏带着卢象升穿过大街小巷,五十名亲兵全副武装紧紧跟随。

四处人声鼎沸,军士们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有些士兵还从老乡家借来皮革棉布,仔细的裹着要害,仿佛裹着边安全许多。

一些士兵们驱赶着人们抬着石块,木头往城上送去。

曹文诏看着这些民夫,眼中流露出一些奇怪的神色。

卢象升察觉到异样问道“将军,有什么不对劲么?”

曹文诏道“老者,儿童的就不要劳作了”

卢象升拱拱手道“属下失职,竟然没发现。想必是那些士兵急功近利,见人就抓来了”

登上城楼后,有士兵在登高瞭望,有士兵在观察城墙攻守位,有的则拿着弓箭一蹲一站模拟攻防。

曹文诏偶尔会指点某个士兵持枪射箭等。

突然士兵们一阵骚动,曹文诏立刻跳上城墙,站在墙上手搭凉棚,往远处看去。

万里无云蓝色的天空下,大地布满了裂缝,野草稀疏。

地平线上可以影影绰绰的看见一排排黑影。

偶尔寒风刮过,漫天的黄土飞扬,顿时那些黑影又消失了。

曹文诏道“约十里开外,半个时辰变会到达,士兵加速准备,弓箭手各就各位。”

这次曹文诏错了,半个时辰后,乱民仍然在一段距离之外。

那些黑影清晰可辨。在强烈的阳光下,大地上三五成群,一堆一堆的人们,衣衫褴褛,头发蓬松,脸上黑一块,黄一块,仿佛许久都没有洗澡了。

他们有的手里头拿着锄头木棒,有的推着平板车,男女老少时而蹲下,拿手拔了什么往嘴巴里塞,时而坐在地上歇息一会,仰望着蓝天。

他们沿着官道绵延而来,仿佛无穷无尽。

曹文诏对卢象升道“大约一万流寇。命令所有人各就各位。

去巡查一下士兵,发现尿裤子的,立刻捆起来挂在城墙上,准备逃跑的,打他二十鞭子。擅离职守逃跑者格杀勿论。”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之后,城头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旌旗的声音在风中扑啦啦作响。

士兵们甚至呼吸也不敢大喘,时而有人晕倒在地,然后被绑起来吊在了城墙上。

当远处的人蠕动近了之后,曹文诏甚至可以看到领头的男人们的脸庞。

这个时候,有的士兵把颤抖着弓拉一拉,搭上箭瞄准着,,仿佛生怕他们会立刻跳上城头一样。

曹文诏摆了摆手道“没我的命令不许射箭,违者斩。”

曹文诏看到了上百个青壮年的农民,手里拿着斧头镰刀之类的走在最前头,个别人手里还持着刀枪。

再往后看去,老幼病残妇女,甚至还有孕妇,跟在后面。

曹文诏回过头看了看卢象升,卢象升白皙的面庞上毫无表情。

曹文诏问道“这些就是暴民?”

卢象升道“正是”。

当人们走到城门几十米处的时候,发现城门紧闭,城上戒备森严,士兵仿佛如临大敌。

于是便纷纷坐在地上商议着什么。一会人越聚越多,终于有个男人孤身一人走到城门底下,大喊道“我们是逃荒的百姓,请放我们进城讨水喝!”

城上的士兵听到此处不禁眉开眼笑,说道“稍等,待我禀告将军”

曹文诏眨眨眼睛,看了看卢象升道“这些人仿佛不是什么反贼流寇,只是饥民而已”

卢象升拱手道“将军目光锐利,确实是饥民,不过本朝擅离乡土,可视为乱民”

曹文诏又道“如何处置这些难民?”

卢象升笑笑道“将军出生辽东,恐怕没见过这个。这些难民,如蝗灾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我等势孤,可挡于城外,任其自身自灭等待总督大人援兵”

曹文诏眼珠转了转道“援兵来了又如何?”

卢象升低声道“杀!”。

曹文诏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他们只是饥民,何忍下此毒手?”

卢象升道“陕西久旱,年年歉收。如此大规模的饥民还是属下首次看见,想来是遭了灾。”

曹文诏道“是的,圣上正调拨赈灾银两和粮食前来,不日即到”

卢象升笑笑道“曹大人是从辽东快马赶到的吧?圣上的银子和粮食走水路最快也要一个多月,况且附近的山西河南山东近年又大涝,一路救济过来,只怕是要到明年开春了。”

曹文诏道“本将不忍百姓于水火,你有什么计策?”

卢象升拱手道“曹将军仁爱,那曹将军带有银两可否?”

曹文诏道“碎银子有十两。”

卢象升道“若开仓放粮,一百两即可让这些难民度过一天。”

曹文诏皱皱眉头道“先放几天粮,剩下的本将先欠着,朝廷拨了百万两银子已在路上,有了再还给他们”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递了过来。

韩城县衙内已经点上了灯,知县、县丞、主簿等皆下座相陪。

知县满脸赔笑道“将军,城外饥民万人,属下已经安顿好了。就在城外安营扎寨,已开粥厂。只是不知圣上的饷银何时能到?”

曹文诏不耐烦的道“圣上饷银路途遥远,但是定然不会短了你们,莫要再废话了”

知县笑的更谦卑了,说道“今天下官与乡绅相借,凑齐这一百两,后面还不晓得还要借多久,烦恼将军指点。”

曹文诏想了想道“明再借个三千两吧”

知县点点头笑道“好说好说,只是这利息要八分.....”

曹文诏火往上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桌子的酒菜叮当乱响。

“这救济灾民,你居然给我放高利贷,发国难财,混账的东西”

知县居然很镇定的点点头道“将军教训的是,只是若没这个利息,本地乡绅是不会借出的,下官也是无奈。”

曹文诏顿时语赛,竟然无言以对。突然间若火山爆发一般,一脚把凳子踹飞,吼道“借也得借,不借******也的借。我看谁又有那么硬的骨头。”

说吧,气呼呼的冲出县衙门。

卢象升快步跟上,曹文诏边走边道“明天把这些有钱的主统统叫来,我看哪个敢不借”

卢象升道“将军万万不可!此事需要斟酌”

曹文诏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卢象升,仿佛听错了一般,问道“你这是何意?那些富而不仁的东西,借了就借了,怕他们作甚?”

卢象升道“将军刚到陕西,不知道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朝半陕,陕半韩”

曹文诏不耐烦道“什么狗屁韩陕的?”

卢象升道“曹将军莫要小看了韩城,这句话说的是韩城这小地方外出当官的人很多,不说前朝,就是现在也是皇亲国戚,两京十三省遍布。

将军若得罪了本地乡绅,那就得罪了朝廷内外,就算是救得了当下百姓,日后也救不下天下苍生。”

曹文诏默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又仔细看了看卢象升道“你这读书的小白脸,比俺大老粗头脑好用。将来必成大器”

营帐内,牛油蜡烛滋滋的冒油,昏暗的烛光中,曹文诏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

卢象升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曹文诏突然停下问卢象升“你怎么那么淡定?难道已有对策?”

卢象升笑笑道“将军终于想起来我了,正是”

曹文诏道“讲来。”

卢象升说道“八分利,想借多少银子,借多少银子。这韩城富足,莫说万两,就百万两我看也不在话下。

不出几天,听说韩城被围,这总督杨鹤大人亲自便会来招抚,自当会带银子来。若是韩城沦陷,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曹文诏道“你说的是不错,不过临行前孙阁老再三叮嘱,按月只给配发五万两白银,陕西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在这小小的县城,就花了万两银子,又如何救得了整个陕西百姓?”

卢象升打了个哈哈道“既然将军受孙阁老委托,就不当有妇人之仁。”

曹文诏重复了一句道“妇人之仁?这句话如何说?”

卢象升道“我陕西百姓上下多少人?千万之众。朝廷救灾银每个月五万两,若大人这样个救法,能救得了十万百姓么?那剩下的千万又如何?”

曹文诏恍然大悟,拱手道“卢先生说教的是。本将军作战辽东,只是砍杀,深谋远虑差远。请教先生有何办法?”

卢象升压低声音还是那个字“杀!”

顿了顿,看到曹文诏脸上阴晴不定,接着说道

“农民向来都可以土坷垃里刨食,荒年也本饿死不了几个,现在流窜出来是被贼人蛊惑。

我大明律本就禁止居民任意流窜,户籍所在事关国本,老百姓都知道的。凡流窜者本就是犯了罪,可斩,这是太祖制,天经地义。”

他又停下来看看曹文诏,显然曹文诏面色好了点,于是接着道“咱们只要把领头找出来砍掉,其他人自然会散去。陕西虽然年年遭旱,但是荒山野岭,只要分散,饿不死人的。

那些领头的汉子,多半也是逃兵逃犯,否则又哪里来这样的胆子煽动百姓?本来就当杀”

曹文诏点点头嗯了一声,却问道“若百姓不服,被群起围攻,那又如何?”

卢象升笑笑道“那些饥民我看了,大多是老弱病残,能舞刀弄枪的不过十之二三,这两三千人又饿了许久,瘦骨嶙峋,只有少数武器,其他全是农具。我军又固守城池,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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