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时沉雪过来找她,她只推说自己出去了,不肯见她,他要走,她又隔着窗户看他。时沉雪显然知道她在家,于是顺着窗户看进去,果然看到她在看他。对她温和的笑了笑,也不说破,就要走。冯老爷看到时沉雪过来,想必自己那淘气的女儿给他吃了闭门羹,看了看窗里的冯行钰,又看了看对着窗户笑的时沉雪,又好气又好笑,一个想见又不见,一个想走又不走。于是冯老爷请时沉雪进自己的屋喝茶,
“小女被我惯坏了,还望时公子多多包涵。”
“冯伯伯叫我逸舒吧,我是晚辈,她在冯家过得可好?”
“夫人和我现在就她一个女儿在身边,自是百般珍爱的。就请公子宽心。不过她也到了出阁的年纪,我也正在给她物色人选,但什么人也都得她点头才行,只要她乐意,我们自是乐意的。”这话说的非常含蓄又非常直接,就在暗示时沉雪过来提亲,并且一定要他先征得冯行钰的同意。
“逸舒看出来冯伯伯对和珣关怀备至,听说你们明日就启程回信德了,以后相见恐怕是很难的。”
“贵在有心,欢迎公子去信德做客。”
“多谢冯伯伯关爱,若有时机,我自会去的。我就先告辞了。”
“时公子好走。”
傍晚,冯行钰又跑去新平王府,小斯们也都不通报了,总之她日日都来,王爷也说了,她要来就来,不用理她。她径直走到屋里,说,
“王爷,我又来了。”
王爷在训斥小斯,不知道所为何事正在生气,而这个时候她就闯了进来,
“我来的不是时候,王爷继续。”说罢转身要走,
“你来的是时候,真其出去,把门关上。”
外面孔昭问真其,
“王爷今天怎么这么大脾气,不会揍我们家公子吧。”
“今天王爷娘亲的忌日,皇上却忘记了,或者皇上压根没当回事,然后让王爷进宫饮酒,一天方回,错过了祭祀。”
于是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王爷上前去一把把她抱起来往里面厢房去了,说,
“你想要怎样,你是想要这样,你以为本王的耐心很大。”
然后把她扔到床上,她这是愣住了,王爷一向不怎么理她,她也不知道王爷这是在干嘛。
新平王把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吻她,她也不知道躲闪,任由他的舌头跑进来缠着自己的舌头。手慌乱的解她的衣裳,衣服的带子怎么都解不开,他解了半晌也没能解开,然后就去撕那些个带子,可是带子的材质很好,竟也撕不开。
他又吻她的脖子,想要更深的吻到下面去,衣服却挡住了,于是一使劲,哧啦一声带子被撕开了,撕开了外面的,里面却还有衣服。他又着急的没有头绪怎么解开,
“王爷,我自己来。”她这么一说,王爷貌似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起身放开她。
“我失礼了。”
冯行钰仍躺在床上没有动作,于是王爷走过去坐到床前,把她的衣服拢好,
“你每日都来,你想怎样,你是不是有求于本王,有事就说吧。”
“我,,,我只是来和王爷辞别的,我明日就走了。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先走了。”说罢起身要走,可是衣服带子破了,系不上。
王爷把自己的长衫脱了,又把她的长衫脱了,给她穿了自己的长衫。她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王爷摆布。系好衣服带子又给她整了整,说,
“我的衣服你穿有点大,不过只能这样了。改日还你一件新的。走吧。”
她听了他的话就木木的往外走,王爷定定的看着她走出厢房,听到开门声和关门声。
“公子怎么换了衣裳。”孔昭说,
这时候她方回过神来,说,
“我把茶打翻了,弄脏了衣裳。我们快些走,快些。”说罢就小跑着出了新平王府。
真其非常不明白并没有仆役送茶进去,他出来的时候房里并没有茶。而且她的带子系的歪歪扭扭的,王爷怎么不喊丫头去给她更衣。
“王爷。”真其在外面喊,
“你进来把这衣服拿去洗洗,再帮我拿件长衫来。”真其进去看到王爷颓然的坐在床上盯着冯行钰的衣服看的出神,床上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