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自从被封为摄政王后,九年来一直细心辅佐新皇,使之成为一位优秀的国君,甚至这九年来,极少见妻子儿女。以至于连他那快及笄的女儿的脸也不曾见过多少次。
据说摄政王府上的昭娣郡主的容貌奇丑无比,连双生子弟弟温旭郡王也是奇丑无比,所以长年呆在府中,不曾踏出家门一步,当然,也未曾有人上门提亲。可谁又知道,早在他们未曾满月的时候就已经送到了荣隐大师的身边作为亲传弟子。直到现在杨昭娣快及笄了才悄悄回到府中。
摄政王府内院,王府的丫鬟追着左眼上直至左半额头带有红斑的一个姑娘:“郡主,您就别跑了,王爷说了,您要出去不是不可以,但起码得您及笄过后。”
“你哄谁呢,本姑娘才不会被你骗,等我及笄,我不立马被许配出去?嫁与他人为人妇?到时候怎么会有机会玩?”
“郡主,您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起码让奴婢为您施粉啊。”
“不了,我从未擦过,也不喜欢那些味道,我就这样,你别阻拦我,再阻拦我小心本姑娘与你翻脸了啊!”
“哎呀,群主,您这不是为难我们么?”丫鬟知道杨昭娣会武,但却又怕会被王妃处罚。
“不怕。”杨昭娣停下脚步,转向丫鬟。
“郡主您?”丫鬟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乖,你就睡一觉吧,我很快就回来。”杨昭娣在丫鬟身上点了几个穴位,便使丫鬟昏厥过去。一个翻越,从后院跳了出去,院中恢复了安静。
杨昭娣没有施粉,没有戴面纱,于是脸上的红斑被人一览无遗。街道上许多人因此而回头看杨昭娣。
杨昭娣从小在隐山长大,除了一帮只会练武的师兄和荣隐大师及自己的弟弟外,几乎没有别的人。但由于她的那些师兄爱武爱得如痴如醉,而自己弟弟也十分痴迷于习武,再加上荣隐大师常年闭关与房中,以至于杨昭娣在集市这种热闹非凡的地方显得过于兴奋。
但兴奋是兴奋,是一码事,被街上的人一直盯着看感觉别扭也是另一码事,这一码归一码,让杨昭娣感觉十分别扭。
让杨昭娣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污秽的东西似的。
【脸?脸!】杨昭娣忽的响起荣隐大师在她身体内种的蛊,以及种蛊后在脸上长的红色的虫蛊的毒斑,才明白为什么她的回头率如此高。
早知道就听那小丫鬟的话擦点粉了。
无奈只能捂着脸,在大街上四处奔跑,看看有没有买胭脂水粉或面纱的店铺子。由于太过于急忙,导致撞到了人。
“哎呀!”杨昭娣是会武的,再加上是她撞的人,导致速度太快将那被撞到的人扑倒在地。
“疼死了……”杨昭娣趴在那个人身上。
“姑娘,你先起来一下好么?”温文尔雅的声音在杨昭娣耳边响彻。
杨昭娣连忙爬起,然后将之前被扑倒的男子拉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儿吧?”
“姑娘放心,在下无碍。”男子拍拍身上的尘土,抱拳微笑对杨昭娣说。
在抬头看见杨昭娣的脸是神色一紧。
杨昭娣连忙遮着左脸,不让别人看见。
“姑娘不必在意这些,在在下看来,容貌,金钱,权利都没什么用。只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不必介意。”
杨昭娣听后默默放下手。
“姑娘,在下冒犯了,敢问,姑娘脸上的红斑可是种虫蛊所有的蛊毒斑?”
杨昭娣点头:“你怎么知道?”
“在下也是惭愧,在下只是一介平民百姓,自小就是了无父无母的孤儿,知道唯有读书才能会有所作为。于是从小向他人借书看,本本默记与心。为的就是将来娶妻生子,做位先生j教人读书。如今虽不是全天下书都看了个遍,但也着实不少。你这红斑,是从一老者赠与我的书中所见的。”
“那你可知道这蛊怎么解?”
“请姑娘见谅,这解蛊方式太难以启齿了。”
“没事。你说。”
“就……”他红了脸:“在姑娘与姑娘的夫君行房时,一但落红便会消失。”
杨昭娣听后也脸红了起来。
“其实姑娘可以不要那么着急解蛊的,再说姑娘的蛊也不是有了一天两天,恐怕自小时候便有的吧。”过了会儿,脸上的粉嫩退去后,书生才娓娓道来。
“恩。”
“那下蛊之人绝不可能是害你,极有可能是帮你,那么既然如此,无害而有益,为什么要解呢?”
“那么大个红斑子,一点也不好。”杨昭娣咕囔。
“姑娘你就真的那么不喜欢这红斑么?”
杨昭娣摇摇头:“不喜欢。太大了,施粉戴纱也遮不住啊。”
“在下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