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成生,到底喜欢我什么,一身的臭毛病,脾气也怪,经常惹他生气,外面漂亮的女孩多得是,究竟为什么要选择我。
他笑我傻,老是问一些不着调的问题,反正喜欢就是喜欢,没有那么的为什么。
对,爱就是爱,没那么多的条件。毫无理由的相守,只是为了守护著心中的那个初衷。是,我也喜欢这个男孩,喜欢他那副阳光率直的秉性,喜欢不高兴时揪他的耳朵,不如意时对他大吼大叫,喜欢想着他,念着他,喜欢看他笑,看他犯傻。彼时的他,两手撑着下巴,顶在茶几上,像条小狗似的盯着我手中的苹果。
“傻不拉几的的,看什么呢?”
他啊啊的张开嘴。
“脖子伸长点。”
他动了一下。
“再伸过来点。”
这次,是一个轻轻的吻。
我是个很害羞的人,就算是独处时的一个吻,也会脸红。这次他径直抱着我,走入卧室。
爱之深,情之切。可我,还是不想过早的束缚在婚姻里。对于这个突然来袭的小家伙,还没做好要做母亲的准备。可是,成生却很高兴,他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我死活都不同意,用顺其自然打发了他的期待。可是,这次是真有了,粗心的我,因为经期不稳定,一会前,一会后的,没当回事。但这回,真有事了。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我说,“能不能再等两年。”
“为什么要等,这不是都来了吗?”
“我还没做好准备,成生,能不能先不要?”
他甩开我的手,不高兴了,“如果是刘承志的,你还这样说吗?”
“你说什么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太伤人了,原来,从一开始,他都在这样想我。
“你就是个王八蛋,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的侮辱我,既然这样,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
因为可笑的气话,我却说了负气的胡话。谁不想好好的过日子,好好的爱自己。但是在,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太恶劣了。我只是说不想要,并不一定是不要。一来,我们年轻,事业刚刚起步,二来,有了孩子,没人看管,让我放弃事业,当一个家庭主妇,想都不敢想。可他倒好,做了坏事,有了后果,还想东想西的。凭天地良心,除了初二那会,刘承志他参加体育会,受伤后,扶他去医务室,自始自今,连手都没碰过。我不知道,他何来的突发奇想,把我们的关系想象的如此龌龊。
“你终于说实话了,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气的两眼通红,拳头紧握,只差动手了。
“你也终于开腔了,把心里话掏出来了。”我讥讽道,“你现在有名有分了,喜欢你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哼,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
“真是无理取闹,我懒得理你。”他说完,拿起衣服,捞起车钥匙,伴随着哐哐的摔门声,愤然离去。
如果不在乎,那是假的,因为我哭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跟他闹别扭,把关系搞的很僵。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跑到外面去过夜,这……我来不及磨蹭,赶紧追了出去,他飞驰而过的车子,唰唰的扫过秋天的落叶,冰凉的刺过我的耳膜。我像个傻瓜似的,疯狂的追逐,直到沉重的呼吸绕上胸口。
他走了,把我也锁在了门外。从来没有这么的狼狈过,就算是跟母亲怄气,负气出走,也是大摇大摆,风风光光的。
“柳州,你给我回来。”母亲厉声厉气的,追上来,一把扯住手腕,往回拉。
我不啃声,一味的挣扎。
“你说你这孩子。”母亲带着哭声,哀求着,“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她说完,给我一些碎银子,然后蹲在地上汪汪大哭。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可她却敢于这样,暴露自己的软肋。但我不行,我只会找个角落,不敢出声的偷偷抹眼泪。哭够了,哭累了,仰靠在楼梯间的护栏上熄火了。
迷迷糊糊的,巡夜的保安推醒了我。我说,钥匙锁在家里了,进不去。他借电话给我,成生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三道之后,我就不抱有希望了。因为他去酒吧买醉了……彻夜未归。一气之下,我找梅书博,借了一点钱,直接上了回家的火车。轰拉轰拉,我红着眼,走了一路。到家时,已是下午。而同时,成生和几个女孩在酒吧喝酒的照片顿时流传了出来……
名人效应,总能刮起一阵血雨腥风。这些被放大的夸夸其谈,像瘟疫一样,席卷而来,蔓及整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