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找眼睛,因为渴望,所以迫切。可越是迫不及待,就越是漫漫无期。自父亲住院后,我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了。
每每睁眼之前,我都在暗暗期许,或许,或许,就能看见了。或着,医院打来了电话,让我接受手术。但一直遥遥无期,成了一个未知数。
“妈,我爸怎么样了?”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很轻松的说,“好多了。”
我嗯了一声。
母亲又接着说,“柳州,外婆说想你了,想接你去乡下住一段时间。”
我又嗯了一声,接受了她的安排。
或许,换个环境,会好一点,他们也会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