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任凭他们口绽莲花胡乱泼脏水,整城大夫都被蒙蔽,除皇宫外还有墨王府自留的大夫不会被利诱。
希望春桃能把人带回,也省得她心力再多费口舌。
说了许久,大家都有些口干,可孟瑶还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站着,让大家难免有些火大。按以往早就拿出王妃的架子说要打苷萝,或是责罚她们,这个时候再上报王爷,她就死定了!
可没有!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氛有些怪怪的。孟瑶久未出声来了一句,“王爷早就替本王妃证实谣传,你们再否认王爷的话,妹妹能忍本王妃忍不了。”
苷萝临阵变枪,“你们怎么可以说王爷说过的话不对?姐姐,是妹妹不好没有跟她们说清情况她们也是不知情。”
“不知情就可以胡说八道往本王妃身上泼脏水?”孟瑶一句话堵住她们的所有的狡辩的话,气场十足。
全场寂静。
“妹妹,姐姐我只是来祝福你谁知你的朋友非但不行礼还不让路,紧接着就胡说八道,真是伤了我的心。”
今天已经胜利可以回房大笑,能请来的话那就送她们一程。
红娘到底是老成一些,顶下那些人的事情,“王妃,不知者不怪,要怪就怪为娘好了。”一句话又将孟瑶拉回浪尖上,想走也走不了。
首先叫了她王妃,说了她是有权利的,后面又说为娘,将她推向不仁不义的地步,她可以罚,连母亲都可以罚的,无所谓,只是这人无情无义。
孟瑶转身再回战场,心里默默计算起时间,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春桃就能回来,她要坚持一柱香的时间。
后面春桃大声气喘吁吁的跑到孟瑶面前,说不上一句连贯的话,从她手指的人就可以知道带来了!
只是为何那么快?
孟瑶一张脸写上了必胜求胜嗜杀的猩红,“妹妹,这是我从墨王府借来的最好的大夫,我想让他替你开副安神的药。那些庸医既然能够说你身子受损不能再育就能开错药毁了你的孩子,我作为姐姐有责任护好我们的孩子,大家说是吧!”凌厉的眼神扫过那一片的人,话说的很清楚。
苷萝可能是假,而她是正王妃,与她作对后果很严重。
权衡利弊之下,无人敢出声。
孟瑶让大夫上前查看,苷萝也是大方伸出手任他把脉,有些疑惑的孟瑶这又是哪一出,如果是真她怕是真的地位不保。
今天这一出一定会演变成妒妇的形象传到耳朵,然后爹爹也是会听二娘的,说自己如何如何祸害妹妹。
心,开始打鼓。
大夫把脉后,“二夫人的确有喜”
轰隆一声巨响差点让孟瑶差点站不住脚,这是上天都要灭她啊!每一次都是因为暖暖逢凶化吉,不知这次又有谁能救她。幸好春桃一直站在旁边,眼疾手快的往后推了一步及时扶住。
苷萝眉飞色舞就差憋出内伤,她怀有身孕这事可不是作假,怕什么大夫太医都不怕。红娘一直攥紧的手帕一直未敢松懈。
“只是二夫人这胎是死胎过不了三个月就会自行掉落。”那青衣的大夫这一口断气让四人的面色由红转青,互相换了一下。
孟瑶心从寒冰里燃起滚滚火焰,“你年纪不大学医不知精不精?”这问话虽是问青衣男子,可是却是问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青衣男子不屑地掠过这里的人,语言情挑,“若不是将军让我来此,定不会浪费时间。她这个女人脚底虚浮,腹部平坦,脸颊眼睛凹陷,那么浓的脂粉都掩盖不了她一身的艾香味。熏艾保胎,许多人都会用,可惜她身体早就不适合受孕,这孩子怀上也是个死婴,所以我断定不出三月必定掉落。”
说到这儿苷萝气急败坏地想要冲过去将青衣男子千刀万剐,有人医术不佳有人拿钱办事,一场好好的计划就因为他破灭,如何不气?
一股劲冲过来的时候头上的发钗都掉在地上,被一脚踩个粉碎。那是她嫁进王府水砾寒送她的礼物,新婚之礼。
百般情绪涌上心头,竟忘了自己要做些什么只呆呆地望着那碎成沫的珠钗。
孟瑶继续问道,“她怎么会不适合受孕?这吃穿用度并没有半分不当。”
作为大夫还是一个男人,看到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被拆穿最痛苦的事,感到十分欣慰,平时嚣张跋扈欺压孟瑶这个正妃。反正他是不知道,这一路平白无故被老大叫出去,然后遇到春桃快要急到哭的激动,之后这一路使劲的熏陶,让他知道大概。
不过,时间已到,他要回他的园子去养花。那一院子的花离了他可不行,想到他毕生的心血就忍不住上扬起嘴角。
青衣男子要走,她拦不住就跟他来时一样管不着。他受命于他,她知道就好。现更重要的事就是将此事解决,扯上皇后一并解决。伤害她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大胆苷萝,你堂堂一个王府的二夫人竟然去黑市交易,还买了江湖上致命的毒药伤了自己的身体!如果王爷知道他的孩子是个死胎,那该有多么伤心,他是多么喜欢孩子啊!”
孟瑶不提自己只提水砾寒,又是加深她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大度大气。
苷萝盯着粉碎成沫的珠钗,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表情语言,任凭她说。
红娘可不忍心看女儿这样的失魂落魄,没了孩子没了权利没了新婚礼物,这一切都是拜孟瑶所赐。她这一生都要坐上二夫人的名义,她女儿这辈子又是二夫人!“孟瑶,你仅凭一面之词就可妄订我女儿的罪名那个,真是可笑!”
孟瑶不怒自威,往她面前一站,“他可是墨王府的人。”
“我们还是皇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