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罗,这暑假我被爷爷喊了回来。而爷爷这次喊我回来的目的竟然是?
......
“牛鬼蛇神?爷爷你是说牛头马面之类的吗?”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以为爷爷在开玩笑;虽然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差不多。”听到我这话爷爷竟然点了点头说道。“爷爷,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我可不迷信。”我见爷爷如此反应,摇了摇头说道。
“娃儿,你真的不信?那你看那是什么?”爷爷见我如此反应,叹了叹。用手指着墙边说道!
“啊!鬼啊!”我看清楚墙边的东西之后,瞬间跳了起来!原来,在墙边竟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垂下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当女子抬起头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了那女子病态白的艳丽的脸庞。但真正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女子不但没有影子,而且双脚也是悬在了空中。、
当我看向她时,她竟然也在盯着我。看着那股眼神,我一时间感到背后涌出阵阵寒意。“呵呵,小玉,你就别吓你哥哥了。”这时候,爷爷的话如同四月的暖风,驱走了我背后的寒意。而那白衣女子,哦不,是白衣女鬼。听到爷爷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身体竟然缓缓消失与墙壁之中。
“呵呵,现在你还相信吗?”爷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受惊的我,说道。“我.....不...信,不,我信了。”我用手拍着胸口,不断喘着气说道。我想,任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受到惊吓!
“爷爷,那白衣女子,啊,不,是白衣女鬼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说道。“咳咳,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没有攻击你,是吗?”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道。“的确如此。”我点了点头,这一点,着实令我不解。
“呵呵,因为她是我执伞人的付灵”爷爷笑着说道。“执伞人?”这一刻,我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名字。
“不错,就是执伞人!”爷爷点了点头道。“那是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听说过茅山天术,或者说是神鬼七杀令吧。”“这个当然。”我点了点头。这些年我虽然没看过鬼片,但是小说以及漫画中,有太多是以他们为原形创作的。所以这个我自然清楚。
“那好,我们执伞人便是属于这一类。”爷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但却又不属于这一类。”爷爷的话着实令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道。“咳咳,别急,听我慢慢说来。”爷爷咳嗽了一声,说道。
“茅山天术,以及神鬼七杀令等传承,皆是来自于天庭!虽然两者有那么一点区别,但是区别不是很大。但我们不一样!”爷爷摇了摇头说道。
“不一样在哪里?”我见有机会插话,急忙脱口而出问道。
“呵呵,光光是来源就不一样了!”爷爷见我这么猴急,也不生气,笑了笑说道。“哦?”
“我们这一脉俗称阴阳林家,与阴阳风家,阴阳火家,以及阴阳山家并称阴阳四大家族。而到了我这一辈,也就是你二叔和你父亲两个孩子。你二叔志不在此,早早地出门闯荡去了。你爸也是。”爷爷眼中陷入了回忆。“见到你,我发现你天生天眼,竟能看透鬼物,于是为了保护你,我将你的天眼封印,也就是你小时候的那场发烧。”“爷爷,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你会被称为执伞人呢?”我问道。
“不急,不急。”爷爷摆了摆手说道。“小时候,我守在了你的身边,现在我老了。你的天眼封印已经差不多要解开了。孩子,你此生注定不凡啊。”爷爷说着,叹了口气。我听得出来,他也是很无奈。
“至于你问的执伞人的事。”爷爷说着,目光看向了桌面的那把半黑半白的油纸伞。“我们执伞人和其他的不一样,我们被称为鬼使,是阎罗殿在人间的代表。”说到这里,爷爷看向了大厅中央挂着的那副画。
而那幅画虽然古旧,但是我依然分辨的出,这上面描绘的正是阎王!
“而我们执伞人唯一的标志呢,便是这把阴阳伞了!”说完爷爷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油纸伞,说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平时慈祥的爷爷竟然会相信这样的东西。身处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东西。
似乎看出了我此刻的想法。爷爷也不训斥,笑了笑说道:“的确很难置信,是吗?”我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我可不想一辈子和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打交道。
“呵呵,我想你也在好奇我们执伞人有什么本事吧。”爷爷见我脸色阴晴不定,问道。的确,我脸色虽然有些阴沉,但是我心中却是好奇起来。有时候,好奇心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你看。”这时,爷爷撑开了伞,对我说道。我这才看清,原来,这把油纸伞上竟然有着一黑一白的阴阳鱼图案,而这对阴阳鱼正好是形成了一个太极的图案!
但真正令我震惊的还不是这个。当爷爷打开伞的那一瞬间,我似乎感到爷爷背后有着什么东西。但却看不清。
只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
“你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东西是吗?”爷爷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的伞灵!炼雾!”“伞灵?那是什么?”我问道。
“这个等等再说。现在,你还愿意成为第500代执伞人吗?”爷爷看着我说道。“我,不....我愿意。”我咬了咬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说出了我愿意?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将因为我说出的这三个字,而不平静。
不过这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那好,我们来说说执伞人的使命吧。”爷爷看着我,说道。“使命?就只是除妖降魔吗?”我问道。
“呵呵,当然不是。”爷爷笑了笑。说道:“你似乎把它想的太过简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