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来让我抱一抱。”陆川笑着说,小姑娘很乖巧的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臂,陆川一把抱起她放在腿上坐着。
对小姑娘来说,这个大哥哥和王哥哥一样都是好人,他们对君君都很好。
“朋友,你叫啥?来自哪里?”柳大王含笑着看着这一幕。
“哦,我叫陆川。小地方出来的,说了你也不知道。”陆川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小姑娘一边回道。
柳大王给陆川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先举杯一饮而尽,“呵呵,也对。这天下之大也不是每一个地方都去过,那你这次经过这是打算去哪?”
“去北方吧,听说前面一带山贼横行是吗?”
“难道小兄弟打算独自一个人过去?”
柳大王很吃惊,谁不知道方南山的山贼是出了名的无恶不作,凡事能抢的有赚的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哪怕你只是一个老妇只要你身上有银子他们一样抢。可以说是做尽了坏事,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被官府通缉,这段时间也收敛了一点。
“难道他们作恶这么长时间就一直收拾不了他们?”陆川很意外。
柳大王奇怪地看着陆川,“你没去过方南山吧?”说完这句话他一拍自己的脑袋笑着又说道,“也对,要是你去过就不会一个人去闯了。方南山啊,那里易守难攻,而且地形极为复杂,除非是有经验的人才能保证在那里不迷路。方南山下就是官道,谁也不知道那些山贼会从哪里冒出来,你说那些官府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山贼门打不过退到方南山上就安全了,所以虽然都知道那里有山贼,但官府也只能看着他们消遥法外干瞪眼。”
陆川苦笑着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困难,不过我身上一无所有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这可说不准。”柳大王摇了摇手中的杯子,“万一他们想抓你你也只得任命。”
一顿酒一直喝到了繁星满天的时候,柳大王的酒是很劣质的高粱酒,这种酒的纯度很低里面还有一些渣子,陆川倒也喝得下去。到现在他都已经喝了十几碗了,他的脸上有些微红,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十分的畅快。
“原来喝酒是这么爽的事,难怪老爹这么喜欢喝酒。”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在了柳大王的房间中,陆川就透过这个破洞看着天上的月亮说着醉话。
而这个房间的主人柳大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醉死过去躺在了地上,陆川这个客人就在床上就着草席喃喃自语,说不出的悠哉。
“人生难得一回醉,再喝三杯也不累。来!王哥!我再敬你一杯!”陆川翻了个身,颇有些酒中人的样子举起一碗高粱酒朝着地上的柳大王说道。
柳大王回应他的只有两声呼噜。
“真是没劲。”陆川撇了撇嘴大口喝了下去。
次日,陆川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醒的,他只觉得头很痛,非常的痛。就是是有一团浆糊在里面不断地变大变硬“他再看地上的时候柳大王已经不在了。
“大哥哥,你醒了?”小姑娘听到了房间中的声音一步一跳地跑进来说道,“王哥哥说你醒了让你先别走,等他回来了就带你去方南山。”
“你哥哥干什么去了?”陆川问。
说到这个小姑娘有些不高兴,“我也不知道,每次他回来都神神秘秘地。”
是吗。”陆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姑娘说的没错,陆川没有等多久柳大王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在门口把野花插在小姑娘发丝间的陆川。
“你终于醒了?昨天没喝多吧。”柳大王笑着打了声招呼,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包袱,这个包袱和昨天他拿回来的明显不一样,昨天那个是灰色的,今天这个却是黑色的。
陆川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也笑着回应了一声:“还差点。”
“我估计你还没喝好,等下次再和你好好喝一次。哈哈。”
陆川点了点头:“好!”
柳大王进了屋内,这时陆川忽然又问了怀中的小姑娘一句:“你知道他手里拿着的包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小姑娘撅着嘴吧说道:不知道,每次他出去了回来手上都会多一个这样的包袱。”
就在陆川和小姑娘刚说完不久柳大王又从里面出来了,他看了看陆川有看了看小姑娘,最后笑了下。
小姑娘似乎知道又到了分别的时候,她的眼眶瞬间开始泛红,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里面已经是有了泪水。
“君君在家好好照顾奶奶,我过段时间就回来。”
“不要,哥哥,你带上君君和奶奶一起走吧。”小姑娘不舍地拉着他的衣服显得无比凄楚,就像是柳大王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
站在一旁看着的陆川心中也是不好受,这个家柳大王一走就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人相依为命,村子又穷平时说不得没少受人欺负,那天要不是陆川在,小姑娘的银子肯定是落入狼口要不回来了。
“君君乖,哥哥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下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柳大王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小姑娘一听到这话马上喜笑颜开,“真的?”
“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姑娘惊喜的转身朝屋内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说:“奶奶奶奶,哥哥说他下次回来就不走了。”
小叶村,一个非常落破的村子,房子破人也少,他们往往为了一顿饭就得劳累半天。官道从小叶村的旁面经过,时时会有商队驾着马车和货物从这里经过,大片的灰尘和风沙就留在了这里。它们没有为小叶村带来什么,也没有带走小叶村的什么,两者就像偶遇的人,没人知道下一次偶遇是在什么时候。
出了小叶村继续往北十几里路就到了方南山的范围,方南山是一片山,它并不是指的一座山。方南山共有大大小小七座山峰,中间的主峰也叫方南山,其它四座伴峰是七个堂主的所在地。主峰上则是两位寨主一个压寨夫人的地方了。
如果不上山的话是不会发现上面有一个贼窝存在,之所以看不见还是因为这里的地势险拔树木丛生,在其中还有许多的瘴气和天然陷存在。
要说当初第一位寨主,那还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教头,后来因为犯了事被关押了好几年,后来在押送的途中打伤官兵逃了出来,就躲到了这儿。后来那位教头心中不服,开始招兵买马暗自积蓄力量,可越往后寨中的银子粮食都已不能够满足日常所需,这位寨主没办法只好抢夺过路的商队。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干脆就当了山贼落草为寇,什么报仇也给他丢到了后脑勺。
这位教头就是如今的大寨主许三枪。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陆川疑惑地问向身旁的柳大王,这些都是柳大王一路上告诉他的。
“小叶村谁不知道?你又不是不清楚咱村那个驿站就是山贼们弄的,平时去那喝点酒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你说是不是。”柳大王嘿嘿一笑,“而且我告诉你啊,那山寨里面的压寨夫人来历可不简单,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