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兄弟的话,杜佑也只想到这么多,说来可能也就是这样吧,便认同的点了点头,自己怀里这只狐狸和店内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想来可能这只狐狸被人逮着了,毛发沾了些泥土,没有被人认出来,被当作食物了。
不过细细一想,这也不应该呀,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想过来吧,杜佑反问着自己。
不过想到这里,杜佑的深情更加凝重了,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他无法有一个特殊一点的废体外加一些有关的知识而已,如果只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自己或许还有法子,可现在这种情况,无亚于黑灯摸瞎,而现在他也脱不了身了,这么说来看来真的有人在给他设套吧,不过他也没有太担心,既然是想让他入局,一定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予他提示的,毕竟没人真会这么闲,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谁会去做。
而本来嘻嘻哈哈的杜佑,也开始真正起来了,他想的比杜佑想的多一点,以他鬼魅的感应力,从第一步踏进新安市,他就知道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所以他本来是想到杜佑回去的,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留下来了,所以他必须为杜佑负责,毕竟主体死了,他这个类似影子的存在,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所以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怎么样。”
看着神情严肃的杜佐,杜佑也有些担忧了,他能这么放心,其实还有一个方面便是有杜佐的存在,这个连家里老头子都放心的人物,也是他的保命符。
“小哥,貌似我们错了,这里的问题应该不是这冻得半死的狐狸弄的吧。”
'嗯?'
杜佐拿来一根撬棍,撬开了盖着铁板的下水道口,示意杜佑看。
“什么都没呀,怎么了。”
“老鼠和蟑螂是地球上繁殖能力和生存能力最强的生物,你发现没这下面有很多食物,但没有啃食的痕迹,而这铁板边角处有抓痕,这就说明这里曾经有动物来过,而现在却没了。”
“这么说,这里有他们害怕的东西,即便隔着铁板,他们也不敢来吃东西。”
听到杜佐的话,他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这四周的瘴气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制造的。。
不由看着一眼自己怀里的狐狸,不过很快否定了,只狐狸一类有点修为的属于精灵一族的,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冻的半死的狐狸即便有再大的变化也翻不出什么浪的。
杜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天然的屏蔽器,对瘴气也很大的抑制作用,如果真的是这狐狸捣的鬼,四周的瘴气不说消散也应该减弱了,而现在压根就没啥反应,而且还有渐涨的势头。
“哥,那胖子应该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转了一圈的杜佐也是没有什么头绪,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两个人越来越感觉这貌似是个圈套,但他们急急忙忙赶出来之后,王越早就没有影子了。
如果按这个情况说来这最可能是个圈套,不过让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人到底视图他们是吗,思来想去貌似他们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贪图的东西呀。
这主人家都跑了,他们俩自然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揣着狐狸便往家里走了,比起这些阴谋,杜佑可能对自己怀里这只狐狸更感兴趣,虽然自己还是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他也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对于他这么一个连性命都无法自己把握的人来说,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到自己头上了,再对症下药也不迟,说不定还能根治。
不过对杜佑而已,不需要想那么多,但对有些人来说可不是这样。
本来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偏黄昏了,这一耽搁,天早就黑尽了,虽说当铺离这不是很远,但好歹也有几个站口,所以也就不打算走了,虽然这个时间段不可能有什么车,但还是打算等会儿。
“大哥,你想过你的梦想吗?”
杜佐话刚出口就感觉这好傻,不过还是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杜佑,他一直感觉自家兄弟一直迷茫的过着生活,如果不是会吃会呼吸,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呀。
“嗯,应该有过吧。”
听到自家弟弟突然的发问,杜佑也是愣住了,这个问题是问题吗,貌似是个问题,以前不曾想过,这突然一想,他也是直接迷茫了,自己有过梦想吧,不过那好像是很远之前的事了,远的自己都快忘了。
上次记得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是自家老爷子,其实说来自己没有忘记过,因为自己一直走在这条道上,虽然有时偏离,不过最后都回到这条路上了。
“小弟,我们不讲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吧,要听故事不,反正车还没来,我给你讲一个。”
杜佐看着自家老哥不想去谈及,他也就不去问了。
“还没听你讲过故事,你说说吧。”
“那时我还年幼,到底什么时候我也忘了,反正还没被禁足,家里也还没兴盛,老爷子去拜访一位老友所以就把我也捎上了。
那个地方叫磨牛村,老爷子的老友叫什么名字我也没问,记得拜访者都叫他九先生,九先生是个能人,风水术十分了得,拜访者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因为家里那段时间事儿挺多的,所以我们是赶早去的,到的时候村中的大公鸡才开叫,九先生的院里拜访者已经排到院外了,可能是因为五弊三缺(这东西,说的挺玄乎的,我熟知的几位先生中,其实也有儿孙满堂的)的缘故,九先生膝下无儿无女,老伴也在多年前走了,所以是个孤家寡人,收了个徒弟。
老爷子以前来过,所以他这徒儿也认识,所以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内屋。
九先生是个瘦老头,一把山羊胡子,衣服整洁,和电视里的游方道士一般。
老爷子进屋后,也没打招呼,自己拖了把太师椅就坐着了,悠悠的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