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吗?”他十分的不信任她,质疑的问:“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先试试再说,不行就沿路返回!”她又加了句“路上能欣赏到别的地方没有的风景!而且是天然的,最重要的是不花钱就能免费观赏,你不来,我自己去!”
“也好,当游山玩水好了,”一股冲动窜上心头:更觉得是在挑战**。不说别的,就这里的空气闻着也特别的舒爽,更别提这在半空中隐隐若现的绵延不断的苍绿,一如淡墨勾勒出的中国画般的仙境了。
“那我们出发了,”她也不太记得从哪里开始的,于是问了问梨姑的妈妈,她说前面这条路一直向右走就可以了,看到半山里的水塘再问人。她一个人走在前面,不放心,又找了路人甲问,结果那人说沿路一直靠左走,然后问第三个路人,结果和梨姑的妈妈说的一样。
“你怎么问了3次路?你不是不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去你外婆家?”他怎么就知道她在问路了,他迷惑的眼神让深邃的瞳孔更加显的迷人,她转身避开。
“我只是和他们打招呼而已”糊弄他一下才行,“顺便问路,加以确定我的判断而已,”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是走左边呢还是右边?”他马上问,试探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是否在撒谎了。
没想到她面对叉路口,想也没想就说“左边!”,沿着小路一直向山里走,附近的房屋逐渐变少,最后消失在他们身后。路越走越小,山越走越多,越渐清晰。
二十分钟后,进了山,还真让她看到了梨姑的妈妈说的大水塘。记得她让走到那里唯一的房子里找人再问问,水塘边确实有户人家,空荡荡的有点吓人,可他们里里外外找遍了也没发现半个人影。观察了一会而发现水塘边只有一条路进山,就不再问人。
又走了十几分钟,他们看到一个小瀑布,山间溪水奔流而下。空气中漂浮着潮湿而冰凉的水气。她欣喜若狂的拉着他跑到瀑布下洗了把脸,蹲在石头身子向前倾去,喝口水。
“啊~~”她尖叫起来,要掉到水里了,闭上眼等着全身湿透,却发现被他的手扯住后面的衣领,被他一把提起。戴琲琪感觉脖子一紧,喉咙快要窒息了。站稳之后才没事了,她用力干咳几声,气才顺了。
戴琲琪气呼呼地问他:“要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美人没被水淹死,也被你勒死了。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戴琲琪,又来了,那双让人着迷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她不放,他诡异的一笑,戴琲琪鼻子突然被他迅速的啄了一下。然后说:“能拉住你没让你掉进水里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大美女!”
她手抓的成拳头:真想揍他!却被他识破,转眼间大步跑开。当她赶上的时候又出现岔路口了。看他蹲下细心的做了个记号:“你问人吧,对面有个人影!还有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远处,能听到有人在对面山腰砍柴的声音,于是她拉开嗓子问。“喂,那边有人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说,
“我不是人吗?”对面的山上传来了一个苍劲的声音。
“我想问问去澄溪怎么走啊?”又一个拉长的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山间。
“前面有片茶树,沿着小路一直走就是了。”
“多谢啊”
“这里的通讯都是这样用喊的吗?”朱莳澍问“还真不是一般的先进!”
“那是”
“又臭美了,当初还真没看出来。”
“要你管?死八公(注:意思是很三八的男人)!”话毕,戴琲琪拔腿就跑。一会儿就被他赶上了,她喘口气后爬上茶树林,上到山顶就没看到什么人了,为了怕再回去的路上迷路,他沿路做了许多记号,在山顶走了几个山头,开始走下山的路,不久就遇上了一个放牛的老伯,她礼貌的问了问:“到澄溪怎么走?”
“下了山就是了,”
“多谢了”
“戴!琲!琪!”他累倒是没有的,恐怕是穿着休闲鞋爬山脚可能受不了了,又或是他从来没走过那么长的山路所以早已经累的不成样子了。而她早预备了布鞋,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不是说很快就到吗?你敢蒙我?”
“没有啊”才走了不到两小时而已嘛。“刚才那老伯也说了,下了山就到了,现在我们不是在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