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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九)“族长,求你帮帮我吧”

早上,一阵“叽叽喳喳”的鸟语叫醒了我。

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周围寂静的都能听到外面雨滴从树叶上滴落下来的声音。

我发现那贵妇也早早的醒了,双手枕在头下,两眼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天花板,从她憔悴的面容可以看出,这一夜,她也没睡好。

“伙伴们,起床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客厅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那个红姐姐。

她掀开我们这屋的帘子,看见是我和那贵妇。

“俊松还没来接你们?”

我摆摆头。

“哦,那我待会去叫他一声,叫他早点去族长家,早点过来接你们。”

“皇甫红,我们进去还有什么需要忌讳的东西吗?”她的同事问道。

“进去后,我会跟你们讲的。”

市电视台一行人的声音渐远渐小。

我们用仅剩不多的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蒋俊松迟迟没有来,也没有回我短信。

那贵妇显然有点着急。

“怎么这么久都还不出来接我们进去?那小孩是耍我们呢吧,是不是因为在酒店发生的事儿,把我们拉到这儿来报复我们。”那个姓邵的随行很愤慨的说。

只见那贵妇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恼怒。

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我,转头看了一眼,说:“应该不是,不然他不会留她在这里。不过这么久没出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我们要做好事情不顺利的思想准备。”

她猜的不错,事情是挺不顺利的。

蒋俊松跟她的外婆说明,带了人进幽谷,他的外婆很恼怒,并不赞成他擅自带人进来的这一行为,也不打算作为主人邀请他们进去,还把蒋俊松锁了起来。

皇甫红回村后,将她的同事安顿在自己家里吃早餐,便去了蒋俊松外婆家,发现了蒋俊松被外婆关了起来这一事实。

她不愧是电视台的记者,巧舌如簧,不一会儿就哄得老人家的欢心,便把蒋俊松解救了出来。

不一会儿,蒋俊松终于来到我们所在的村口小木屋。

“哎呀,小伙子啊,你让我们等的好苦啊,你再不来,我都打算直接冲进去了。”那个叫邵经理的人说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抱怨。

蒋俊松给他扔过去一个白眼,继而说:“我已经向族长请示过了,族长那边是同意你们进村了。可是今晚住的话,你们二位可能还是要回到此处。”

“为什么?”那贵妇十分不解,“小孩儿,你是打算就把我们撂这儿不管了?”

“并不是不管。阿姨,我也并不知道我外婆居然不同意我带人进幽谷来。昨晚,我被锁了一夜,手机也已经被外婆给我藏起来了。”

“那为什么只有我们二人在此住,她呢?”她挑动了一下眼睛指向我。

“她是我女朋友,我本来就是带她来看我外婆的,我外婆听妈妈提起过,所以她……”

“小朋友,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那贵妇走到蒋俊松面前恶狠狠的说。

“阿姨,我们是说好的,我也并未食言。我带你们进村找你们想找的人,晚上你回到此处居住,这并无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村里寻找你想要找的人,而不是在这里计较这些陈枝末节的小事儿。我们在此处多耽搁一会儿,你就离找到那人要稍迟一会儿,你离开幽谷的时间也会延迟一会儿。”蒋俊松极力解释。

那贵妇深吸了一口气,也觉得这话并没有错:“好,咱们进村。”

“我们去哪儿?”我紧跟着蒋俊松。

“跟我走就好了。”

我们沿着青石板路向村落里走去。路过七八户人家后,我们来到村里最阔气最宏伟的一间大宅子,这宅子的庭院内整齐的摆着几盆盆景,门楣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四个大字“耕读持家”。

“这是哪里?”

“族长家。”

蒋俊松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族长在家吗?”

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继而听到三个字:“进来吧。”

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搭着一支水烟,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颇有威严。

蒋俊松见那人出来,忙说:“族长,就是这位太太,她想找人。”

我们三人都向那老头弯腰行礼:“族长好。”并未得到族长的回应。

族长吧唧着水烟,正对着门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贵妇,半晌才说出几个字:“你想在幽谷找什么人?”

那贵妇刚要说话,族长却轻挑了一下眉毛,似乎回过神想起来什么事,对蒋俊松说:“松儿,把其他人先带出去。”

我们被蒋俊松带到了屋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人聊个天都这么神秘。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里面,找人都不让听听啊?”我来到那几盆盆景面前,观察到盆景繁郁葱茏,兀自摘了一片叶子细看它的脉络说。

“晓洁,族长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在这里等等也无妨。”他似乎看起来也感觉到了无聊,从一块石头缝里扯下一根狗尾巴草,随意叼在口中,暑意渐浓,知了声叫的人着实心头发闷。

我百无聊赖的一点一点揪下叶子,看着发呆的他,问道:“你昨晚真的被你外婆给锁起来了啊?”

“是真的,这还能有假吗?在我的印象里,外婆一直都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从来都是很爱助人,本以为外婆会略施帮扶,可没想到居然她因此事而大怒,还责怪我多管闲事把我锁了起来。”他取下嘴里的狗尾巴草,目光呆滞。

他倏地转头看我,表情稍显温和,眼神慵懒却又有含情脉脉:“不过,幸好有你。”

我被他这话弄的一头雾水:“我?我又没能帮到你什么。”

他微微一笑:“今早,红姐姐一点拨,跟外婆说,小松可是带着未来外孙媳妇一起来看的您老人家,您不理外人也罢,您这样可就吓坏别人了,外婆当即就同意给我开了门。”

我脸有点涨红,扔掉被我已扯的七零八碎的叶子,双脚来回踩着碎屑:“这话说的还有点为时过早了吧。”

听到这话,蒋俊松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猛然站起来,扔掉手里的狗尾巴,紧抓我的双手,我被他这一举动给吓着了,“晓洁,难道你不打算将来和我一直在一起?”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自己,也感觉到了从他心里投射到瞳孔里突如其来的恐惧,他抓的我手生疼。

此刻,在我心中的那个阳光明媚大男孩突然之间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语变的忧郁紧张起来,实在是我难以预料到的,我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人们常说:你想知道你在别人心中的地位如何,就试着看他或她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没你,说明心里便没有你,就算你为他剥皮剔骨,死而后已,他也不会多看你一分;相反,你都能从他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看到你自己,说明他眼睛里全是你,你已经融入他的生命,侵入心脾,深入骨髓,他已难以自持,就算你一个喷嚏一声哈欠,就足足可以要了他的性命。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无论他爱不爱你,都注定有一个人要痛彻心扉。

我的表情因为手上的疼痛而开始渐渐变的扭曲,尽力试图甩开被他紧拽的双手:“我就随口说说,你把我弄疼了。”

他这才注意到刚刚的失态,松开了我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我抽出手,双手来回揉捏,眼神游离,知道此刻只能给他一颗“定心丸”:“我当然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刚刚的意思是说,现在我们毕竟还没结婚,叫孙媳妇还有点早而已。”

听到这话,他这才算宽了心,也为刚刚的鲁莽行为感到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自言自语了一句“迟早都是的”,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关切的问:“还疼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顺势向墙角阴凉处望去,不想,和那个邵经理眼神交错,他慌忙回了头,眼神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很显然,刚刚那一幕被他清清楚楚收入眼底,我很不自在,与其说那一刻很不自在,倒不如说不自在来源已久。

他也看到了那邵经理的诡异表情,又看了看我,看出了我的不安与尴尬,不急不忙的说:“等薛阿姨向族长打听到了她要找的人出来,我就算兑现了帮她的承诺,我们就可以不用理会他们主仆二人。”他的话从我耳边传来。

“薛阿姨?”我第一次知道那贵妇的姓氏,心中的疑惑又再次浮上心头,“俊松,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你究竟为何要帮她,才短短几日工夫,你们就能化干戈为玉帛,总有个理由吧?”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她虽然为人颐指气使、刁蛮无理,但她找人是为了帮助她儿子,我帮她,全是念在‘可怜天下父母心’的一片赤诚。”

“‘天下父母心’纵然可以理解,你心地善良、助人为乐也可以理解,但是他儿子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要找人帮他,怎么帮他,你却只字未提,你一向对我都很坦诚,这次却守口如瓶,我不能理解。”

他目光闪烁,开始刻意回避我,僵持了半天,见我不肯放弃,便说:“她只说她儿子好像中了什么毒,随时可能丧命,要找幽谷的人帮忙解解。”

“毒?”我被他的这个解释震住了,“什么毒,蛇毒?”

“大概是吧。”也不知道是为了回避我的眼神,还是真的在外面时间待的太久,他往里屋瞅了瞅,我顺着他的眼神也往里屋瞅,发现那个姓薛的女人在族长面前似乎有些激动,看样子,就快给族长跪下了。

果然,这一幕真的发生了,姓薛的女人跪在了族长面前,嚎啕大哭,口里只一个劲说“族长,求您帮帮我,帮帮我儿子”,族长紧闭双目,依旧吧嗒吧嗒抽着水烟,摇了摇头。

“我不是不想帮你,太太,我确实是帮不了。”族长说。

贵妇当时一下瘫坐在地上,就像浑身被卸了骨抽了筋一般,不住的抽动着,她渐渐的由嚎啕大哭转而抽泣,看的出来她很伤心。

看到此种场景,邵经理慌了神,赶紧奔向里屋,跪在地上,试图要把她扶起来:“董事长,董事长。”

族长缓缓的站起身来,踱步到门口,只唤了一声:“松儿。”

蒋俊松回应了一声“族长”,便走向族长。

“这个事情我确实帮不了。”族长对蒋俊松说。

“可是,族长,全村的情况就您知道的最多,人也最熟,怎么可能会有您帮忙找不了的人呢?您帮帮她吧,族长。”蒋俊松再一次替她恳求道。

族长仰面一笑,道:“松儿,虽然我是族长,但是,我负责的只是管理目前在村落里的几十余户人家和从幽谷走出去的人,我管的可是活人,可是,她要找的是一个已经过世的人,我如何帮的了她?”

我不由得在心里纳闷,当即脱口而出:“不就是解个毒吗?不一定要专门找个人解啊。”

听了我这话,那族长眼神异常犀利的看着我:“小姑娘,这‘毒’恐怕还真是要专门的人解才行!”

说完,族长就转身要走,突然又像想起什么来,又回头对我说一句:“小姑娘,看你涉世未深,有些东西最好还是永远不知道的好。”

说完这话,族长便迈开了大步,薛贵妇见此,泪眼婆娑的她一下冲到族长面前,紧紧抱住族长的大腿:“族长,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吧,帮帮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愿意用我所有财富来交换!”

族长仰面紧闭双眼:“太太,我是真的帮不了。”

说完,甩开了薛贵妇,走了。

半晌,薛贵妇伤心不已,身体早已不听使唤,一个劲儿止不住的流泪,想起平素里她颐指气使的样子,我不由得心生触动,想必真如蒋俊松所说,就是被她这份爱子心切所打动,他才愿意帮她的吧。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问蒋俊松。

蒋俊松沉思了半刻,对邵经理说:“来,我们扶薛阿姨去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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