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以硬碰硬,劲力暴冲,一股可怕的风暴席卷而出,生死罩上涟漪荡起,一圈又一圈扩散出去,仿佛一块巨石投在平静的湖水中。
“噗~~~”
两人也是被震飞出去,然后又被生死罩生生的弹回。而就在被弹回的瞬间,他俩皆是喷出一口血,竟是拼了个旗鼓相当。
静!
寂静!
很寂静!
非常寂静!
很是非常寂静!
落针可闻,落雪有声!
对于这一场生死战,他们本以来路吉吉的优势是压倒性的,哪想到路梵竟是如此强悍,开场会如此具有戏剧性?此时他们的下巴早就掉在地上,哪里还说得上话?除了静,也唯有静了。
半晌之后,他们方才回过神来,纷纷俯身拾起地上的下巴重新装上,随即阵阵哗然声也是老实不客气地响了起来。
路人甲道:“我没有看错吗?这不是幻觉吗?”
路人乙道:“不会吧,这个路梵怎么会这么厉害?他不是刚刚才初级联谊会夺魁吗?”
路人甲道:“是啊!初级联谊会对修为那可是有严格限制的,也就内力五段和六段,如果他这么强,怎么可能过得了测验碑的测验?难道测验碑出错了?”
路人乙道:“测验碑出错,亏你想得出来!听说那个路飞当初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以为测验碑出错,结果不就被自己的口水给绊倒了嘛!”
路人甲道:“你反驳就反驳,为何要扯上路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才和那个路飞想法一样,你们全家都和路飞的想法一样!”
路人乙道:“得,就你这样的素质,跟你说也是白搭。不过你就不能好好地想一想,那场初级联谊会也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难道他在这三个月之内就不能有所进步?”
路人甲道:“好吧,刚才是我过于激动了!但你说他仅仅三个月就取得如此大的进步,你说你自己信吗?反正我不信!”
路人乙道:“信啊,为什么不信?这又不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有什么好不信的?”
路人甲道:“好!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还赌路吉吉赢?你可别告诉我你赌的是路梵赢,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的筹码是红色的!”
路人乙道:“什么?你竟然敢监视我!哇艹,你这个无耻之徒,到底是何居心?说!”
路人甲道:“得,就你这样的素质,跟你说也是白搭。不过他不会真的赢了吧?我可是压了五千铜币赌路吉吉赢的啊!惨了,惨了,这下惨了!”
……
“啊!”马二姐一声惊呼,一双又白又嫩的细手掩在一对烈焰红唇上,一股浓浓的难以置信之色也是从双眸之中涌了出来。路柏也是满脸凝重之色,彻底没有了之前的自信与从容。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均是想起马翠花之前说的那些,不安之感那是更加强烈了。
马翠花整个人如遭电击,大脑中一声嗡鸣,喃喃道:“难道那个路梵真的能翻天不成?难道那个蛛儿还能赌赢了?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吉吉哥只是大意而已!对,吉吉哥肯定只是大意而已!”
路策双眼微微一眯,暗忖道:“难道真的被晚少说中了,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特意撇了他一眼,但见他刚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下巴,正在努力重装中,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倒是路宏,眼睛一亮,心道:“果然有戏!梵少果然不简单!这个路梵还真是个意外制造者啊!”他自见到路梵的那一刻起,就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只是难以确定而已,此时那是确定无疑了,反而有了种如释重负之感。
生死台上,路吉吉也是骇然不已。他和自己拼了个旗鼓相当?这怎么可能!他三个月前明明连花妹妹都不如,何况这三个月来自己又精进了不少,岂是当初可比?这是幻觉,这绝对是幻觉。想着想着竟是摇头晃脑起来。
路梵嗤笑道:“不用摇了,你又不是什么摇头狮子,摇个毛线啊!还是让本少来告诉你吧,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你就是把脑袋摇断了,也改变不了你无耻的事实。你不是说要让我一招吗?怎么不让了?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吗?你信用何在?你节操何在?你还算不算男人?你还有木有小X鸡Y鸡?”
珠连弹发,如机枪扫射。
冷嘲热讽,似匕首投枪。
路吉吉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三个月来,他预想了无数个方案,却从没想过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一时之间竟是无力反驳。
正想转移话题,忽然间竟是有一道灵光闪过,方才驳道:“你脑子有泡吧?现在可是生死之战,什么叫战争?什么叫兵不厌诈?懂不?”说完也是颇为自得,眼角余光扫了扫台下,见他们并无不齿之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圆了过来了!好险,好险!”
“强词夺理,又有何用?”路梵哈哈笑了起来,悠悠道:“千万别装逼,装逼遭雷劈,从头劈到小X鸡Y鸡,可见你今天的小X鸡Y鸡必定难保啊!哇哈哈!”
路吉吉擦拭了下嘴角,袖上一片鲜红,道:“今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路梵也是擦拭了下嘴角,袖上也是一片鲜红,也是道:“今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路吉吉哼道:“鹦鹉学舌,又有何用?刚才本少的确是太过轻敌大意了,接下来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的真功夫吧!”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