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来生不再是场梦,幸福不再是精彩的回忆,我愿陪你来生来世,感动今生已无法改变的你!
“夜寒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夜里,在VIP病房里,北笙从梦里醒来。在她深邃的的目光中,没有半点的光亮。后来,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就像掉线了的珠子流了下来。
————————————————————————————————回忆——————“北笙,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跳就告诉我,你是我今生等待的人,是你给了我勇气和动力,我会用一生的努力来呵护这份心动的。所以,我喜欢你,和我走吧!”他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极致完美的脸型,加上一袭纯白,更是气宇轩昂。盯着不放,也不想放,北笙看着他心跳加速,她脸红的说:“嗯……那个……这个……就……好吧,不过你不许欺负我,伤害我,听到了没!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我又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的份上,我决定接受你的表白,但是以后你还要给我一个更好的表白我才能真正接受你哦!”夜寒轩听到后,紧紧的抱着北笙。
——————————回忆完——————————
爱的世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当我把这份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任何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同样的对待,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因为我的眼中只有你,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平凡,那么的不起眼,你会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最想念的人其实还是你,这辈子我最爱的永远是你。
“北笙,我来看你了。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呀?”喜欢北笙很多年的顾北走过来,抬起他那小女生都羡慕的手想捂住她的额头时,北笙却闪开。顾北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露出忧伤:“北笙,你还是接受不了我吗,我哪里不好,我哪里比不上你两年前的那个夜寒轩?拜托你,醒醒吧,现在的夜寒轩已经不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他了。他已经不会在爱你了。你的心里可以腾出一些位置给我好吗?”北笙的眼泪掉了下来,顾北走过去帮她擦掉眼泪说:“没事,我会照顾你的,不会在让你掉眼泪的。”说完,顾北紧紧的把北笙抱住。那一错觉,他的拥抱很温暖,比夜寒轩还要温暖,在他怀里抱着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北笙哭着说:“顾北……对不起,我……我……唔唔……”北笙还没说完顾北就霸道的吻住了她,北笙脑子一片空白,任由着顾北吻着并回应着他的吻。顾北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对她说:“不管怎样,我认定你了,就算这辈子你不是我的女人,下辈子就一定是我顾北的女人!”北笙什么都不想说,就静静的抱着顾北,脑子里回应着顾北的那句话“就算这辈子你不是我的女人,下辈子就一定是我顾北的女人!”她记得,小时候也有人和她说过这句话,可是就是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顾北说:“忘掉过去,什么都会好的。”北笙点了点头对顾北说:“好,我明白了,我们回去吧,我现在很好,我想回去把夜寒轩慢慢的忘掉。”
谁也没看到门外的夜寒轩,他听到北笙说的最后的那句话,手里北笙最喜欢的花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他自嘲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在零点酒吧里,在舞女的面前,谁也禁不住她们身材的诱惑,全场的人都看着舞女,谁也没有注意到夜寒轩在静静的喝酒。
“北笙·····对不起·····都怪我·····呵呵········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夜寒轩看着酒杯里的酒,听着关于情感的电台节目,里面的主持人说
“害怕忘记你的那一天有多远……
当我们不能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就不要使自己忘记……
我们或多或少
有点自闭
隐忍
走在校园的梧桐树下,路人迎面而来又擦肩而过,没有你的世界也并不寂寞。如果能在无人的路上散步,无思无念,沉入一种静谧,让时光从肩头缓缓流过,那也并不寂寞。在无人的路上散步,寂寞就在一回头间看到了。
......
但你不会忘记我,你不需要忘记我。我对于你来说是那么轻,你可以将我当作星期日下午的棉花糖一样不时的吃一下,调调生活的味儿。
你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念我,想念我对你的执念,想:我遇到过一个热烈的女子。我却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记,去与想念和希望斗争;
事情从来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场必输的赌局,陪上一生的情动。
......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记忆与想念,不会比我们的生命更长;但我与那一天之间到底要隔多长的时候。多远的空间,有几多地他人的、我的、你的事情,开了几多的列车,有几多人离开又有几多人回来。
那一天是否就掺在众多事情、人、时刻、距离之间、无法记认?
那一广场。我忘记你。当时我想起你但我以无法记得事情的感觉。
所以说忘记也没有意思。正如用言语去说静默。”
“北笙,我去办点事。你在车上等下我吧。”北笙僵硬的点了点头,顾北看着她,心痛的说:“别这样好吗,我心疼。”北笙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女人,冲了上去,狠狠地甩了北笙一巴掌:“贱女人!你差点害死了我儿子!!!”北笙被那个女人的一巴掌甩肿了脸,她捂着脸十分疑惑:“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