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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贵人福至心灵入黄门(1)

以“义气”巧换无名指

杜月笙一生命运的转折是,当时有一个人名叫黄振亿,绰号“饭桶阿三的人”。他自己平庸无能,平时很欣赏杜月笙的聪明伶俐,活络机警。他今见杜月笙一场大病过后,不再到潘源盛店里去了,靠着袁珊宝,好吃懒做,穷赌狂嫖,形将成为无赖,心里不禁觉得可惜。

一天,黄振亿看到杜月笙正袖拢着双手,百无聊赖地闲逛,便跑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很诚恳地说:

“月笙,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情。如果你要有上进心,我可以荐你到一个地方去,好吗?”

杜月笙懒洋洋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地方?”

“八仙桥同孚里”,黄振亿压低声调,“黄金荣黄老板的公馆。”

乍一听,杜月笙简直不敢置信,像他这样一个默默无闻、潦倒不堪的穷小子,能够踏进同孚里,上得了黄大老板的门?

当时的上海滩,提起黄金荣三个字,早已如雷贯耳。在小白相人的心目中,一方面畏之如虎,一方面又衷心仰慕。法国巡捕房里的这位华探头目,财势绝伦,八面威风,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杜月笙能到他的公馆里行走吗?

同孚里距离民国路不远,一排两层楼的弄堂房子,里面住的,都是法租界里叫得响的人物。杜月笙不知几次走过弄堂门口,他总是远远的探望两眼,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他曾眺望同孚里附近,那里人来车往,门庭若市,而那些进进出出的人,谁不是挺胸凸肚,趾高气扬,他们出手大方,醉生梦死。

杜月笙当时有些惊呆了,黄振亿连声喊他,才把他从沉思中惊醒。

“要是能跟随黄老板,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怕自己不行。”

黄振亿说:“行,怎么会不行呢?”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就去收拾行李,我马上带你一道去。”

杜月笙一听,就知道黄振亿有把握了。他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杜月笙回到十六铺,把这件事对袁珊宝一说,袁珊宝也高兴地跳了起来。

袁珊宝赶紧帮他收拾起行李来。所谓行李,就是一床破被,两件换洗衣服。

送杜月笙出门时,袁珊宝叮咛他说:“我们的同参兄弟马祥生,不也在黄公馆厨房里吗?你进黄公馆以后,可以去找他。都是自家兄弟,他一定会照顾你的。”

杜月笙深深地点点头。

走出了弄堂口,两位好朋友分手时,杜月笙特地停下来,郑重地说:

“我这次进黄公馆,不管老板叫我做啥,我必定尽心尽力,把事情做好。所以,会有一段时间,我不能出来探望你。”

“我们各人做各人的事”,袁珊宝欣然鼓励他说:“等你有空时我们再见。”

到了和黄振亿约定的地点,见了面,略谈两句,杜月笙便跟着黄振亿往同孚里走。

杜月笙永远记得,那是下午4点多钟,天气晴朗,他一路上心情欢畅,喜气洋洋,直想放声狂歌。沿途黄振亿对他说了许多,他总是答应,但一句也没听进去。

眼看着同孚里弄堂大门在望,杜月笙的心情却逐渐紧张起来。他想,等会见到黄金荣,他要是说“此人不行!”岂不麻烦?

紧张中,杜月笙随着黄振亿一同进了同孚里的总门。在弄堂口的过街楼下,一边有一条红木长板凳,凳上坐着五六名彪形大汉,穿着一色的黑香云纱褂裤,微微地掀起袖口,手臂上刺的青龙隐约可现。

黄振亿跟他们很亲热的打招呼,那班人皮笑肉不笑,带睬不睬地点点头。算是让他们进去。

穿过过街楼后,黄振亿对杜月笙耳语说:

“他们都是黄老板的保镖,在弄堂口随时等候差遣。一旦老板要出去,他们统统要跟着出去。”

杜月笙想,我到这里,保镖饭是吃不上的,这帮家伙,胳膊比我大腿还粗。

走进黄公馆的那座大门,只见门廊下,天井里,到处是人。黄振亿不停地打招呼。有时,他又命杜月笙站住,叫谁一声。

杜月笙原本紧张,此刻更加迷迷糊糊,头昏脑胀。从大门口到客厅,一路上碰见几个人,黄振亿叫他如何称呼,他一点也没有记住。许多年后回忆时,他常常笑自己当时太小家子气了。

黄公馆的客厅,布置得中西合璧,百彩纷陈,红木炕几,垫着大红呢毡,紫檀木的八仙桌与靠背椅,覆以鱼虫花卉的湘绣围披,波斯地毯,上置紫红丝绒沙发。四面墙壁,层层叠叠的挂满了名家字画,楹联立轴,王石谷的大幅山水,和西洋裸女横陈图,遥遥相对,几张洋文奖状,高悬在何绍基的屏条之上,正当中是一幅关公读春秋的彩色巨画,画上人物如同真人大小,栩栩如生。两旁悬着一副泥金绣字长联:

赤面秉赤心,骑赤兔追风,驰驱时无忘赤帝;

青灯照青史,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

“老板,”黄振亿走到一张方桌前,朗声说:“我介绍一个小伙子给你。”

“噢!”一个方头大耳、嘴巴阔长的矮胖子应了一声,转过脸来,目光越过黄振亿的肩头,落在杜月笙的脸上。看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蛮好。”

杜月笙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黄金荣和颜悦色地问。

此时的杜月笙已镇定下来,见黄金荣如此和蔼可亲,胆量陡增。

“小的姓杜,木土杜。名月生,月亮的月,学生的生。”

月生是杜月笙的乳名,也是他发迹前用了很多年的名字。后来他平步青云,才有章太炎为其另题雅号,生上加竹字头,取周礼大司乐疏:东方之乐谓“笙”,笙者生也。从此改称“月笙”。同时,又以同疏:“西方之乐谓镛”,于是他便名镛,号月笙。不过,他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小一颗金圆章,上面刻的阳文篆字,却仍还是“月生”。

此是后话,暂不详表。

杜月笙在黄金荣面前通名报姓,黄金荣一听,当即哈哈大笑,向在座的几位客人说:

“真是奇怪,来帮我忙的这帮小朋友,怎么个个都叫什么生的?苏州有个徐福生,帮我开老天宫戏院,前面还有金廷荪、顾掌生,厨房里有个苏州人马祥生……”

主客谈笑风生,一室盎然,杜月笙神态自若,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无意间往桌子上一望,他眼睛立刻瞪得滚圆,怎么像黄老板这样的大佬,也和自己一样赌挖花纸牌呢?

后来,杜月笙就知道了,黄金荣一生好赌,五六十年从未间断过。

在牌桌边上谈的这阵子,黄金荣的随和轻松,使杜月笙如沐春风。杜月笙觉得,黄金荣身上有种无形的力量,能牢牢地吸引住他,让他为他去肝脑涂地。

趁着黄金荣在抹纸牌,杜月笙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位大老板。他大概比自己矮半个头,肩胛块头并不太大,因此显得他那颗胖大的头颅,和他的身子颇不相衬。但他那一对大眼睛,却不时露出凶光。

黄振亿唯恐吵扰黄金荣的赌兴,此时见好就收,提出告辞。

黄金荣似笑非笑,眼睛望着杜月笙,说:“马祥生,你认得吧?”

杜月笙忙道:“是。”

“你去找他。”黄金荣一挥手,“你去跟他一道住吧。”

杜月笙立刻鞠了一躬,道声谢,跟着黄振亿,走出了黄公馆的客厅。

跨出门槛的时候,杜月笙才想起,自己来时手里拎的行李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是遗失在天井里了,还是忘在客厅里了?他回头望了一眼,没有见着,他心里很着急。

出了门,杜月笙再三向黄振亿道谢。他没有提起行李的事,他怕惹起纷扰,闹出笑话,同时,也怕给黄振亿添麻烦。

接着,有人带杜月笙到后面的厨房里。他发现,黄公馆的厨房相当大,除了一副灶台,橱笼薪炭外,还有两张大方桌,七八条红漆板凳。他心里想,难道在厨房里吃饭的人,就有两桌之多?

他被安置在灶披间,也就是和厨房毗连的一间小屋,可以堆放杂物,也可以住人。灶披间里有两张单人床,在空着的那一张床上,杜月笙发现了自己的行李。

不一会,马祥生进来了。他正待和这位同参兄弟表达见面之喜,马祥生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原来,他们刚才在天井里就见过面了,而且他的行李,也是马祥生顺手接过来,替他放到这里来的。没想到,杜月笙却太紧张,把刚才的事给忘了。

进了黄公馆后的杜月笙,仿佛换了一个人,他沉默机警,事事留神,平时除了奉公差遣,经常足不出户。嫖赌两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沾都不沾。

几个月后,杜月笙发现,掌握黄宅大权的,不是黄金荣,而是桂生姐。

桂生姐自从嫁给黄金荣后,外帮黄金荣出谋划策,处理各类疑难问题;内理家敛财,中兴家业,使黄金荣得益匪浅。每遇棘手之事,黄金荣总是与她商量,对她的意见十分重视。

杜月笙明白,抱住师母的粗腿,讨得她的欢心,便有好果子吃,有重用迁升的希望。于是,他便在师母身上狠用功夫。

桂生姐每顿饭后,杜月笙就送上削得滚圆雪白的梨子或苹果;桂生姐抽鸦片,他就打出不大不小不长不圆的烟泡;桂生姐搓麻将,他在一边出主意使眼色,递毛巾擦脸。甚至桂生姐洗完脚,他也会抱着那小脚丫修趾甲涂趾甲油。

不过,这多是在师父不在家的时候,“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摸女人的脚,别人往往会认为有不轨之心。

苍天不负苦心人,半年下来,杜月笙终于博得师母桂生姐的欢心。她觉得这条小光棍既忠心又灵活,开始外派差使,叫他去黄金荣开的“共舞台”收盘子钱——当时戏馆里的前座和花楼包厢座位前,除香茗外还摆上果品,供观众享用,任你吃不吃都得付钱,而且价钱昂贵,这是一笔好收入,行话叫盘子钱。

接着,桂生姐又派他到妓院去取月规钱,到赌场去“抱台脚”。

杜月笙收到这些钱款后,当即回黄宅,把款子如数上交师母,一分不差。直到这时候,桂生姐才把他视为心腹,把自己的私房钱由他去放“印子”——高利贷,并让他参加“抢土”的班子。

有一次,黄金荣把探得的消息告诉桂生姐:有个南京大客商从租界买了5000两印度大土,分装10大包,打算由龙华周家渡上船,从黄浦江水路偷运到嘉兴去。

桂生姐立即派人出动。当然,杜月笙也在内。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徐家汇一带没有行人。一辆马车急驶而来,马蹄在石子路上发出“得、得、得”的响声。马车转弯,来到漕河泾,离周家渡几百米的地方,几根烂木头交叉横在路当中。

马车夫骂了一句“操娘的”,正要招呼座厢里的人出来搬开,话音刚落,只听“呼啦”一声,车夫脖子套进了一只绳圈,随即一拉,把他拖下车来。

车厢里的人正要动作,几支手枪与匕首,对准了他们。

套绳圈的是杜月笙。他当年跟在“套签子福生”后面“抛顶宫”——抢别人的帽子,学了一手甩帽子的功夫。这功夫与甩绳圈相通,他一练就会,一会便精。

这次劫土的头头是歪脖子阿广。

阿广正要命令手下人动手搬货,杜月笙忙上前阻止:“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吧!”

说着,他便牵住马笼头,往右边一拐,进了一片马尾松树林。

歪脖子阿广同手下人七手八脚地把四个押送大汉和车夫绑起来,然后从车上翻滚下几口酒坛子,一一敲碎,扒出包包烟土,各人用麻袋一装,扛上肩膀,一声唿哨,逃之夭夭。

半小时后,他们在徐家汇一间小屋里聚齐,一点烟土数目,竟多了两包。

歪脖子阿广眼珠子一转,从袜筒里拔出匕首,把两包烟土切成八块,让每人拿一份。杜月笙呆在一边不敢去拿,歪脖子发狠道:“老板、老板娘要我们抢的是10包,这两包外快,弟兄们辛苦,分点香香手。‘莱阳梨’,你怕什么,拿着!”歪脖子阿广边说边把剩下的一块烟土,用纸包了包,往杜月笙手里一塞,接着又说:“我办事公平合理,每人一份。要是有人去师父那里打小报告,老子就再赏他个‘三刀六洞’。”

当抢土的一班人马回到黄公馆,桂生姐已叫人在厨房里摆好酒菜点心,她自己端坐一张餐桌前等候着。

桂生姐让大家将麻袋里的烟土取出,一包包放在桌上,让她点数、过目。她十分满意,一面招呼大家坐下吃喝,一面挑出一包烟土打开纸包,叫杜月笙切成几份。她向几块烟土呶呶嘴,说:“这趟买卖干得漂亮,每人拿一份吧。阿广双份,吃完了休息。——月笙,把货送到我房里去。”

说完,她上楼去了。

桂生姐住二楼,她的房间,除贴身使女以外,只有杜月笙可以进去。杜月笙将烟土搬进房里,锁入大铁箱后,走到桂生姐面前,从怀里掏出两包烟土,双手呈给桂生姐,随即把徐家汇小屋里私分烟土的事情悄悄地说了一遍。

桂生姐听了,柳眉倒竖,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要传歪脖子问罪。

杜月笙忙拱手相劝,而后又在她的耳朵边嘀咕了一阵子。

桂生姐点了点头,他才退出去回楼下吃喝如常。

第二天晚上,桂生姐与黄金荣在大餐间里,周围站着金九龄、顾玉书、金廷荪、马祥生等几个徒弟。

黄金荣一抬下巴:“叫歪脖子。”

顾玉书跑到门口一招手,候在门外的歪脖子阿广踅了进来。桂生姐看门外还站着四五个人,便发话道:“让他们也进来吧!”

以歪脖子阿广为首的六个人,低头垂手恭敬地立在黄金荣夫妇面前。

黄金荣虎起麻脸,说:“歪脖子,你这欺师骗祖的杀坯,在老子跟前掉花枪!原来我只晓得10包烟土,可是上午巡捕房报案有12包。你也真会钻空子,手脚做到我的头上来,活得不耐烦了吧?”

歪脖子阿广扑通一声跪下,浑身发抖。

“砰”的一声响,黄金荣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吼道:“家有家法,帮有帮规。拖出去宰了!”

其余五个人也一齐跪下求饶。歪脖子阿广慌了手脚,爬到林桂生跟前拖住她双腿喊“救命啊”!

静坐一旁冷眼观看的桂生姐这才开始盘问:“这两包烟土,你独吞了呢,还是私分了?”

“分给他们一份,我独得三份。”

“这主意是你出的还是别人?”

“是我鬼迷心窍。”

桂生姐鼻孔里冷笑一声:“歪脖子,你不配当光棍。念你跟师父多年,放你一马,免了三刀六洞。你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都起来。”

跪着的人谢过师母恩典后起来,歪脖子向黄金荣夫妇叩过头,灰溜溜地走了。

大餐间死一般沉寂,谁也不说话。

黄金荣猛吸了几口吕宋雪茄,喉结一动咽下肚去。过了一会儿,从鼻孔里长长地呼出两道清烟。

“这方面的事,以后由玉书主管。”

“好的,让月笙帮衬着干。”桂生姐马上跟着建议。

黄金荣看了看杜月笙,说:“好。月笙还是挺能干的。对了,歪脖子那婊子养的,要不是你师母菩萨心肠,我早就剁了他。现在死罪饶过,活刑可不能免。月笙,你去一趟,取下他的一个手指来。”

“这个……”

“怎么,不敢去?”

“不是。我是想,这个婊子养的歪脖子肯定已逃出上海滩了。”杜月笙一看黄金荣板起脸,立即改口。

“这个你就不懂了!这赤佬是江苏青浦人,现在末班车早开走了,航船要等到明天。他一时还跑不掉,你给我马上去。”说着,黄金荣从角落里摸出一把短柄利斧,递给徒弟,“就用这个。要不要带几个人去?”

“师父放心,不用带人,我一定能办好。”

杜月笙接过斧子,转身放入一只蒲包里,披了一件夹袄,匆匆走了。

夜色苍茫,秋风萧瑟,寒气袭人。杜月笙打了个寒噤,接着来了个喷嚏。他拐进一家熟食店买了那小桌上摆着的熟菜肴,又去买了两瓶高粱浇酒,一并放进蒲包里,来到歪脖子的那间江边滚地龙小屋。

歪脖子阿广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地上满是老刀牌香烟烟蒂头。他一见杜月笙推门进来,霍地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头上直冒冷汗。他知道,情况不妙。

杜月笙进门后,先把熟食打开摊在小桌上,再捞出一瓶白酒,而后拨亮油灯。

阿广呆在一边看着,等杜月笙在一条板凳上坐下以后,他才去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别的随从,只有杜月笙一人。他放了心,闩上门,搬条板凳在杜月笙对面坐下。

于是,两人相对,喝起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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