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事忙完了,咱继续更新
正文:
彭虎和程广到茶楼聘请霍元,结果没找着,后来到了湖边茶楼,仍然扑了空。
哥儿两个一商议,怎么办呢?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见着霍元,不然哪,回去没法儿交代。后来两个人一商议,就按照小老头提供的几个线索去找。找一处没有,找一处没有,这日头就往西边转了。
这阵儿离城也有十里之遥。哥儿两个正往回转悠着,突然听见轰隆隆一个闷雷,又下开雨了。他们身上都没带防雨的东西,冒雨急行,一看前边有座庙,两个人就到了山门这儿避雨。这雨下得还真挺大,都冒了烟儿了,哗……看这意思,一半时晴不了。
程广回头看看这庙上的匾,三个字:天晴观。这地方挺僻静,两个人坐在庙台上,左等也不晴,右等也不晴,心里头觉着十分烦闷。这阵儿程广还觉着腹中饥饿,问彭虎:“贤弟,你饿吗?”
彭虎也乐了:“嘿嘿,实不相瞒,我连早饭都没吃,光顾找人了,咱都没吃饭。哎哎,有了,干脆咱进庙里去得了!看看有什么饭,有什么酒,咱们吃点儿,临走多给他钱呗。”在那个时代呀,一般的庙里都卖饭,您别看他不挂幌子,凡是来的食主想吃喝他都给准备,临走能挣双倍的钱。
程广跟彭虎商议已定,转回身来叩打门环,啪啪啪,啪啪!时间不大听见里边有人说话:“谁呀?”
“啊,我呀,你开开门吧。”小门开了,有个小老道打着雨伞从里边探出头来,看看彭虎,瞅瞅程广:“二位施主有事啊?”
“小道士,你看看,天降大雨,我们打算借宝观避避雨,歇歇腿儿,行吗?另外讨口饭吃。你放心,临走多给银子。”
“啊,那好,请进来吧。”就这样他把两个人让进去。这庙虽不太大,可也不小,转过头层院儿,顺着月亮门洞来到跨院儿。小老道推开门:“二位施主请。”
这哥儿两进了屋,到屋之后,小老道把雨伞放下,擦抹桌子,调摆桌椅:“二位请坐。”哥儿俩个坐下了,一瞅这屋,还挺干净,靠着山墙那儿有一张床,山墙上挂着几张古画,地上方桌太师椅,好像个客室。这时候小老道把桌子擦干净,给端来壶水:“二位请用茶。我到厨下看看有什么吃的,请二位稍候片刻。”
“好好,您忙着您的。”小老道走了。
这两个人一边喝着水,一边谈论霍元的事。彭虎就问:“大哥,您说要是把霍元给请出来,他能够调解这个事吗?”
“差不多。贤弟呀,霍元!那是有威望的人哪!你想想,他要顺说秋佩雨,秋佩雨要敢驳他的面子,那就等于把他得罪了,霍元跟姜邪再-成把子,两人对付他,他能吃罪得起吗?他权衡轻重,就得答应。”
彭虎听了,也有道理。怎么这小老道还不回来?等啊,等啊,等了又很长时间,听见脚步声,小老道进来了:“二位久等了,刚才我到厨下看了看,哎呀,没什么东西,我刚到街上给打的酒,给二位施主还买了点儿菜,另外呢,这块儿有小米儿粥、花卷儿。您看看是不是就将就吃一顿?”
“挺好,有吃的就行,你快准备吧。”
“唉唉。”小老道出去了,拿个方盘把东西托进来了。彭虎一瞅:一壶酒、两个酒杯、两双筷子、两个吃碟、十个花卷、四个鸭蛋、两盘豆腐干儿,这都是素的。哎,彭虎一看还真不错,这些吃着清淡。小老道赶紧把酒杯擦干净,给彭虎满了一杯,给程广满了一杯,酒壶放下,往旁边一退:“二位请用饭。”
彭虎哪,一见着吃的,饥肠辘辘,肚里咕噜哈噜响,恨不能把这东西整个都吞进去,伸手端起酒杯就想喝。哪知道程广拿这脚蹬了彭虎一下。
彭虎一嘀咕,抬头看,就见程广的眼珠左右转了转,告诉他别喝,彭虎多聪明,把酒杯放下了,正好这阵儿小老道有事出去了,没在屋。
彭虎就问:“哥哥,怎么回事?”
“贤弟,你注意看看这酒。”彭虎一听,这什么意思?便把酒杯端起来仔细定睛瞧看。哎哟,真看出毛病来了!一,这酒发浑;二,彭虎就发现这酒有点儿转个儿。你要不注意,你是看不出来的。
彭虎知道,有一种黑店,专卖蒙汗药酒,听老师讲过,就类似这个意思。能吗?这“天晴观”是出家人呆的地方,又不是贼店,怎么能卖蒙汗药酒呢?彭虎半信半疑。
程广说:“贤弟,人生在世,什么事儿都可能遇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瞅着没?这事儿我也没想到。你等着看看热闹吧。”
两个人正在这儿坐着,时间不大,小老道进来了,先探头往屋里看看,然后笑呵呵地往旁边一站。
“哎,小道士,庙上香火盛不盛?”
“回施主的话,不盛。因为我们这儿地方偏僻,烧香的人不多。”
“噢,一共多少位道士啊?”
“嗯,算上我七个人。”
“都谁呀?”
“嗯,我老师,还有我几个师兄,剩下就是我了。”
“你老师贵姓啊?”
“我老师姓蛟。”
“啊,蛟道爷。在庙上吗?”
“嗯,在后屋陪着客人说话呢。”
“好好!来来来,小道士,闲着也没事儿,你搬把椅子坐在这儿,咱们一块儿喝两杯,怎么样?”
“噢……不不不,我可不敢喝,这是我们庙里的规矩。我怎么敢陪施主喝酒?让我师父知道非责备我不可,您快喝吧。”
“唉,酒肉不分家呀。再者说,你看外边儿下着雨,闲着没事儿,咱们边喝边谈,我最尊敬出家人,有不少不明白的事儿想向你打听。来来来……”
小道士就不喝,程广非叫他喝,过去一把把他拽过来,摆到桌子旁。“不不不,我不能喝。”这回程广把酒杯拿起来对准他的嘴往里就灌,那个意思你不喝也得喝。
彭虎心说话:这多不好!有这么让酒的吗?
“不不……”咕咚,小道士喝了一口,喝完之后,就见这小道士站起身来,脑瓜摇晃摇晃;“这这……我不能喝,你非叫我喝,我一喝……”眼睛一翻,扑通就摔倒在地。彭虎一看,小道士手刨脚蹬,嘴角吐出了白沫。
“贤弟,看见没?蒙汗药酒。肯定不是好人呆的地方,贼窝子。跟我来。”彭虎也就忘饿了。哥儿两个出了这屋就往后走找其他人。正往前走着走着,迎面碰着一个老道,这个老道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彭虎和程广拿获,一捅胳肢窝底下,一个绊儿,刚想喊,把嘴给堵上了,解下裤腰带把这个道士给绑上了,撂到空房。又往后走,又遇上两个,用同样的方法给捆上。
这时候,他们来到了后院儿。彭虎在前,程广在后,高抬腿,轻落足。雨哗哗哗下着,就是有点儿声也被这雨声遮盖了。彭虎听了听,屋里有人说话,冲后头的程广摇手,告诉他屋里有人。然后彭虎转到了后窗户,用舌尖点破窗纸,往屋里观瞧,不看则可,彭虎一看,哟,意外收获。
他为什么吃惊?屋里头坐着三个人:一个道人,两个俗家。
这个老道长得身材高大,又细又高,是长虫戴草帽,细高顶,长得像骷髅似的,高颧骨,缩腮帮,深眼窝子,挺大的下巴,黄焦焦的眼眉,鹰钩鼻子,薄嘴片,一双圆眼珠闪着鬼火,看岁数六十岁左右,头戴柳木道冠,身穿灰布道袍,腰系丝绦,手拿斧刃在当中坐着。
其他俩人儿是谁呀?正是盗宝的贼寇,彭虎要抓的那个程虎、雷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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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虎正为这事儿犯难呢。皇上让百日破案,请国宝还朝,如今呢,两个月了。彭虎能不着急吗?自己的正事儿没办完,还跑到这儿给朋友帮忙来了,上苏州擂,那是帮忙,跟自己本身的事情无关。彭虎着急,急得满嘴都是泡啊,认为这两个小子带着国宝,早已隐遁他乡了。彭虎想等着苏州擂结束跟大哥商议商议,怎么帮帮忙抓这两个小子,你看,没想到这俩东西胆子有多大,就在苏州没走;也就是说,就围着彭虎转悠呢。所以彭虎一看是程虎、雷顶天,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事情有了希望,紧张的是怕他俩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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