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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说出,酒楼的气氛瞬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这就去厨房吩咐!”小二吓得不轻,别管白榕非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对方手里有钱他都不能得罪,当下抓起桌子上的两只鸡,就要往后厨走去。
“慢着!这两只鸡做一份酱爆鸡翅,鸡胸肉要做成宫保鸡丁,多余的你们看着炒,能吃就行,四只鸡腿要单独做,鸡头鸡屁股不要,剩下的就炖汤好了”
白榕非若有所思,交代了一遍,在小二瞠目结舌的目光下接着道:“来壶最烈的酒!”
小二不敢停留,急忙想后台跑去。
封三缺暗中对着白榕非竖起来大拇指,疑问道:“白小哥,难道这真的是第二本?”
“第二本?”
白榕非一抹手心,刚才一激动,手心竟然出了汗水,随手扯了扯衣衫不由心中暗道:“这三缺还真是可以的,刚才演的不错,现在又问这么没品的问题。”
“你觉得我像江湖人士吗?”
封三缺仔细打量着白榕非,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胡子,楠楠道:“不太像!”
“知道还问!”白榕非白了一眼道。
酒先断了上来,菜要坐一会,白榕非也不及,只见小二把酒放在桌子上便没有了下文。
白榕非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悦道:“小二,过来!”
那小二此时离得白榕非急远,生怕他找自己的麻烦,此时听到叫喊自己,虽然脸上带着苦涩,但还是要挤出一丝微笑,满面疑惑的看着白榕非。
见小二愣着,白榕非疑惑道:“你不觉得这桌子上少了点什么吗?”
那小二看了看,桌子上的碗筷,酒壶酒杯,以及吃饭能用到的细节用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不由脸上露出疑惑。
此时就连封三缺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白榕非倒了一杯酒,淡淡道:“你们酒店的老板呢,让老板出来和我说话!”
白榕非头也没有抬,淡淡的开口吩咐道,大有云淡风轻的意味。
此时酒楼之中的客人不禁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都好奇的看了过来,心想这两个人还真是难伺候,竟然比他们的要求还多。
没多久,小二便把酒楼的老板请了过来,暗中将白榕非的要求等等给说了出来。
这家酒楼的老板在秦苏的意料之中,是一个胖子,而且红光满面,一身段袍看起来精明十足,想来在这样一个地方经营一家酒楼,也绝非等闲之人。
“两位客观,我就是酒楼的老板,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这老板开口说话很小心,字正腔圆,满面笑容,一副正经做生意的样子。
白榕非笑了笑,喝了一杯酒站起身道:“不知阁下贵姓?”
“不敢,不敢,在下姓秦,单名一个云字!”酒楼老板,拱手开口道。
“这老头说话也真够费劲的,秦云就秦云好了,整这么多!”白榕非心中一边暗想,一边借一步说话,显然有些话要和老板谈,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白榕非和酒楼老板进入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哎,有意思,你们说这年轻人是不是要杀人啊!”
“应该不是吧,傻子才会这么干,可是你看他像是傻子吗?等着看吧!”
众人议论纷纷,自从白榕非进入酒楼之后,就算想不引起众人的注意都难,就算此时二楼的包房之中,也注意到了下面的情况,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但也就当图个乐子,不愁吃喝的人总是喜欢找些有趣的乐子。
没过多半会,白榕非便笑容满面的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酒楼老板相送,甚至还与白榕非对饮了一杯酒,看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这一幕让那店小二看的瞠目结舌,不由的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言眼前的一切。
酒楼之中,看到这一幕的人都露出好奇之色,暗暗猜想这年轻人到底和酒楼老板说了什么?
不一会,几道精致开胃的小菜从厨房端了出来,恭敬的放在了白榕非的身前,白榕非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和酒楼老板所谈的就是这个开胃小菜的问题。
无论是从做生意的角度,还是从顾客的角度来说,这样都是双赢的,像御香楼这样的酒楼,、单单这一条街上就有数家,生意竞争相当激烈,如何拥有更好的服务和特色才是重中之重。
白榕非准备了好一番话要说,谁知这酒店老板如此开窍,自己还没有说上几句就如同听到了慧言。
白榕非不禁赞叹,这老板真是一个开明之人,如此倒好,省了白榕非的一番口舌。
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白榕非直接忽视,没多久菜便端了上来,让其白榕非意外的是做出来的菜色倒是惊艳,没想到两只鸡竟然能够做出这么多花样!
比如这个极品天九翅,海底捞官燕!都是极品啊,额...!不对,白小哥,好像鸡做不出来这些吧?
封三缺一愣,不由幽幽惊讶道。
“这就是鸡翅,这个就是鸡汤,没吃过还没见过吗!”白榕非直接桌子上的大餐不由义正言辞道。看到旁边的店小二呲牙咧嘴。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白榕非不已为然,这并非他的脸皮厚,他名言会付账,而且身上的却也足够吃一顿饭,但他也算准了酒楼老板不会收下钱,所以此时自己大口吃了起来,这算是他到此以来,这么多天吃到的最好的一顿了!
“我们家公子有请,还请这位公子上楼一叙!”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白榕非的耳边响起。
白榕非正拿着筷子大口的吃着,没想到竟然有人要见自己,而且还是在楼上。
闻言,便抬头向着二楼看去,虽然没有上去,但之用眼光一扫便知道楼上更加安静奢侈。
白榕非不动声色,淡淡道:“我不是公子,你见过公子穿成这个样子吗?”
白榕非自然认出,此人正是徐家那几个下人中的一个,虽然不是呵斥自己的那一位,但对于白榕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榕非虽然不是什么记仇之人,但也没有什么好脾气,尤其是对这种身份贵贱的奴性社会并没有什么好感。
“我看公子才学不凡,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可称之为公子二字!”那位下人听到白榕非的话,微微一愣,反应倒也迅速,急声回应道。
“哦!你家公子是谁!”白榕非明知故问道,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想着,到底是哪个公子要见自己,还是那个小姐想见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