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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歇斯底里的检查治病

第二天下午,泽突然想给赐买点什么东西,突然想到以前见别人脚踝上带的那种红绳脚链带上去挺好看的,就想给赐买一个。快下班的时候泽问小新,那里有卖那种红绳脚链的,小新说,隔壁的那个大超市里应该就有吧,小新就带泽一起去转了转,是有很多卖手链脚链的,不过都是那种银饰或者什么艺术品之类的,没有红绳子的那种。小新说:要不你把我包里的那个玛瑙的手链拿走吧,我从来没用过,泽不同意,就想买一个红绳子的。

下班后,泽一个人又跑去了小区后边的那个杂货商城,里边都是些小玩意,挺杂挺多的,在里边泽果然找到了那种红绳子的脚链,他就挑了一个,比划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一问才两块钱。就付了钱拿走了。

晚上,在赐的小屋吃完饭,洗刷完毕后,泽坐在赐的身边,看着她又在哪捣鼓画纸,几欲想要从兜里掏出脚链给她戴上,却有点小心虚。后来终于看见赐把脚伸了出来,就赶紧顺势从兜里把小红绳脚链掏出来,边给赐带着边说:“给你买了个小东西,来给你带脚上。”赐下了一小跳,说道:“我以为你突然抓住我脚干什么呢?”

戴上之后,赐拨弄了一下脚链,往下拉了拉,说有点紧,然后就又继续拨弄画纸,过了大约十分钟,赐说:“有点嘞的晃,还是不带了。你从哪捡的吧,小孩子带的,这么小。”泽感觉有点尴尬,没想到这条红绳子还是这么短,赐的脚踝还是蛮粗的,居然不合适,说道:“嘞的晃,就别带了,取下来吧。”赐就把红绳子摘了下来递给泽,泽就把它扔到了抽屉里头,让它永羞于见世了。

接下来的日子,泽每天还是细心的照料着赐,虽然自己做的饭不怎么美味,但是尽量不让赐做饭。泽仍旧坚持着每天一清扫,每周一打扫的卫生习惯。

又是一个周日,泽休息的日子,就一个人出去转了转,去了趟超市购了物,回来的路上,看见小区不远的地铁口新建了一家门面达芙妮鞋店,就想起赐上次买鞋的事,就进去了,一看有上次赐挑的那双平底鞋,但是记不清赐试穿的那双是三十六号还是三十七号,就给赐发了信息,问试穿的是哪个号。赐回了信息,说自己也记不清了,平时三十六号的就可以了。泽就向服务员要了三十六号的鞋,打包好了,泽向服务员提了要求,说如果穿上小的话,要可以换,服务员应允了,说如果不合适的话,拿着票来换就行了。

泽回了赐的小屋,把鞋给赐弄好了,让她试穿大小。赐试了试,感觉还行,就按照价格把钱给了泽。泽想说不要,但是想想还是接住了。

赐的嗓子在中西药以及食疗的多重呵护下,见效很快,基本上能说清楚话了。但是赐感觉嗓子还是经常很不舒服,里边像是有东西,说话声音感觉不干净,赐就想去医院做个检查。

泽在网上查了好几家医院,感觉比较靠谱和比较近的选定了几家推荐给赐。赐想在周日自己休息的时候去医院检查,泽想陪赐一块去,但是自己却有事不能休息。泽就给赐预定好了号码,查了路线和地址给赐。

周日那天,泽起床上班,就买了早餐到赐那,赐休息,还没起床,泽就把早餐给她放到了门口,让后给她发信息说:“起床之后,把早餐吃了,然后去医院去做检查。”

赐半日起床后,简单吃了几口,就去了医院做检查。赐去的是一家中西医结合的医院,服务态度还行,医生也比较亲切,检查完给了结论说是淋巴滤泡增生。建议要想好得快和彻底,最好做一个小手术。

到了中午的时候,泽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估计应该检查完了,就给赐打电话,结果打不通,泽想估计是还在医院没出来,信号不太好。过了一会再打,通了,问了结果,也听不懂到底淋巴滤泡增生到底属于什么病,反正是一听果真检查出来是有病,就挺担心的。泽说:“还预约了一家医院,也挺近的,中午你吃点饭,下午你再去这个医院再检查一遍吧。”赐说:“我才刚吃完饭没几分钟,饭就先不吃了,行吧,我再去看看吧。”

赐就又去了另一家医院,检查完得出结论,说是慢性咽喉炎,也是建议做一个简单的小手术治疗。

泽只从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用管理处的电脑查关于淋巴滤泡增生的说法和治疗手段。后来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又打电话问赐第二次检查的结果情况。赐说:“检查结果都是差不多的,都是让做一个小手术。”泽就把自己在网上查的一些关于淋巴滤泡增生的说法,发给赐看。基本意思都是说,做手术不太好,但是也有说要想好的彻底只有做手术。赐看了这些说法之后,感觉很纠结,不知道到底是做手术,还是不做手术。

泽说:“行了,你先休息吧,我再查查,改天我们再找一个好点的医院再确诊一下。”然后泽就开始查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治疗淋巴滤泡增生会比较好。最后查出,有一家生物医药公司产了一种八音亮嗓茶,对咽喉,慢性咽喉炎和淋巴滤泡增生特有疗效。泽就又开始查,在哪里能够买的到这种茶,可是查了半天,问了好多药店都不卖这种茶。

泽知道离小区不远的商场里有一家药店,小区后边的街上也有几家药店,专门跑出去问了附近所有的药店,结果都没有买这个八音亮嗓茶的。下班的时候,泽找到小新,让小新留意一下回去路上的药店,问一问那家药店有卖这个八音亮嗓茶的。

下班后回到赐的小屋,泽就给赐讲了,查到一种八音亮嗓茶对治疗淋巴滤泡增生有独特的疗效,但是查不到哪有卖的。就建议赐先不要做手术,先吃药看看能不能治好。

第二天泽又查了一家医院,说是喉科检查方面最好的,泽就预约了一个专家号,周日去检查。

周日,泽就又叫上赐去预约好的那家医院去做检查。赐说:“都检查两家了,结论都是一样的”泽说:“再检查这最后一家,做最都结论,网上说这个医院的喉科是最好的。”赐也就跟着去了。

天下着小雨,泽和赐一人打了把雨伞。经过一个多小时找到了这家路途遥远的医院。泽和赐到了大厅抱了预约号,前台开了一个号码给赐,让去制定的地点,找赵专家。泽把号码接过来一看,一号楼一层101号,感觉这个号码好神圣,都是由一组成的,蓦然间肃然起敬。到了一号楼大厅,一看大厅里没有房间,但是侧面有一个楼梯,像是半截的楼梯,挺矮,也没敢往里边上,看看手里的号码,心想:“101应该是在一楼的,应该不会上楼梯才对。”就继续在大厅里徘徊。突然从半截楼梯里下来一个穿白衣大褂的姐姐,问道:“你们排号了吗?”赐说:排了,101,是在哪的?”大褂姐姐说:“101,从这上楼右拐第一个门,赵医生。”赐说:“谢谢!”泽跟了上去开始上楼梯,却想不通为什么101却还要上楼梯,上完了才知道,这个楼梯的确是半层,原来医院建造一号楼的时候,没有把这半截楼梯当做是楼梯,只把它当做是一个台阶。说上了楼,其实上完楼之后才算是到了一楼,原来在大厅的时候,充其量算是在“一层地狱”。泽突然感觉到这个楼建造的很有医学风格。尤其是这个台阶,一下子凸显出了医院的特色。没上台阶之前病人半死不活的说明是在“一层地狱”里似的,上了台阶找到了医生,才找了和正常人类一样的地平线生活。

赐敲了敲101的门,门半开了一下,从门缝里露出了半个穿白大褂的姐姐,说:“你们稍等一下啊。”泽透过门门缝,看到里边有一位病号正在接受医生的检查。泽和赐就坐在门对面的候诊位置上,拨弄了一下,全是雨水的伞。过了一会,门开了,病人走出101下了楼,白大褂姐姐道:“进来吧!”赐进了门,泽也跟了进去,赐说:“你在外边等着就行了。”这句话本来是对泽说的,白大褂姐姐却接过话茬说道:“没事,家属可以进来等。”泽就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等,赐有点不高兴。

白大褂大姐说:“这是赵医生,是咱们医院有名的专家老师。”

赵医生问道:“以前检查过吗?有病历和喉镜片子吗,拿来看看?”

赐说:“检查过一次,病历和片子都没带。”

赵医生说:“那就先做个喉镜把,拿个病历本也就一块钱。先去大厅交一下喉镜检查费用。”赵医生就给开了一张缴费单递给赐。

泽和赐去大厅交了费,然后又带着缴费收据单回到101。赐回头对跟在身边的泽说:“你就在这等着吧。”泽见赐有点不情愿让自己跟进屋里,就没趣的出去了,站在门口听医生说话。医生说半含糊的也听不太清楚,感觉检查快完的时候,泽进去了。医生说:“建议做个小手术,不大,做完就可以直接走,不受影响。”赐说:“这两天不行,还得有事,受影响。”医生见赐没有当即做手术的打算,就“退一步海阔天空”:“那就先吃点药吧,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拿药。”赵医生就开了方子,递给赐,赐说:“那个病历?”赵医生说:“你拿了药,再到我这给你说这个药怎么吃,然后再把病历一起给你。”

泽和赐出了一号楼,赐说:“和前两次检查的都是一样的结果吧,又白检查了,这药方怎么办?”

泽说:“在医院拿药肯定很贵,算了还是回去去家门口的药店买吧,那个病历也不要了。”泽此时突然终于又明白了一号楼那个台阶的第二层意图,原来就是给检查完而无奈的病人一个台阶下。泽想,这个医院的风格真是太强悍了,居然连这种细节都能有独特的设计。

俩人撑开伞,在蒙蒙细雨之下,又开始走向返回的路途。

地铁走到半路的时候,赐说:“我知道有家自助干锅泡菜挺不错的,我们去吃吧。”俩个人就一起去吃干锅泡菜。那是一家自助性的餐厅,风格还不错,品种也比较丰富。泽品了一下,味道是不错。赐说:“她以前有空的时候就会带朋友到这里吃,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了。”

吃完之后,天色已渐进傍晚,出了餐厅的门,下了楼,赐看见罗宾汉的橱窗里有件T恤挺耐看,就让泽进去试试,泽试了试感觉上身效果还不错,然后就刷了卡买了。泽提着不在计划内买的衣服,和泽出了罗宾汉的门。赐说:“这个衣服还是蛮适合你的。”说话间显得心情格外的好,又道“今天,来让我挽着你走吧。”说着就把胳膊挽进了泽的胳膊上。泽说:“我不想挽着,我想搀着。”说着泽把左手搂到赐的腰上。赐说:“这叫揽,揽着腰。”

泽揽着赐的腰走了两步,还是放开了,泽虽然感觉受宠若惊的小幸福,但是还是感觉有点别扭。俩人就这样并肩走到了地铁里,打了卡,进去了。

两个人并肩站着等地铁,赐说:光对我好不算,要是能感动我爸还差不多。

泽想:这句话挺有点莫名其妙的,也不可能能见到你爸啊。泽想就算是见到了,感动的确是挺难的。做一些事情能让一个人感动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想着,地铁就来了,进了地铁,两个人相互靠着中间的把手。泽死盯盯的看着赐,好像好多天没见了似的,望穿秋水的想要洞穿赐的深邃。

赐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然后话题一转说道:“好几个朋友都说回去了要给我买戒指啊,项链啊,说不定回去都有人向我求婚了。要是每人都给我买一样东西,那我岂不是很富有了。”

然后说完,带着一种开玩笑的乐意,问泽:“你准备给我买什么东西呢?”

泽说:“你还缺什么东西想要的?”

赐说:“那你就买个金手链吧?”

泽说:“好吧,那就给你买个金手链。”

到站之后,俩人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小屋。晚上,泽闲暇无事就又写了一首诗《致Ceklia》然后发给了赐。

最是那一双明眸俘获了我整个的一生

仅一线疲倦的眼神就足以让我撕心裂肺

这个世界没有谁在等着谁

就像春夏秋冬四季交替轮回

与你相识如凡尘凝结成露水

与你相知像繁星演绎夜的华美

若能相守祈愿一世风雨同舟

曾是谁用诗文在抒写

曽是谁用歌声在倾诉

那一段凄凄历历的过往

那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

往事如钟声

记住现在

憧憬未来

周一上班,泽仍旧是在网上查着到底哪里有卖这种八音亮嗓茶的,一边查一边通过网络给赐聊天安慰她:“没事,不要把病放在心上,这都是小病,多养养就能好的。”赐说:“其实,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就是有点难受。”泽说:“要是我能替你得病就好了,就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痛苦了。”赐说:“真不喜欢得病!”泽说:“没人喜欢得病的。”

查着查着,泽就查到了一个电话联系方式,就试着打了过去,一问居然真的能够订上八音亮嗓茶。泽咨询了一下疗效,电话里说:“每三盒是一个疗程,建议至少订一个疗程的量,喝完之后应该就差不多会有明显的效果了。”并且电话里保证第二天一定能提货,货到付款,于是泽就订购了一个疗程三盒的量。订完之后,泽内心深处是心花怒放,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赐已经不用做手术就完全好了一样打心底里高兴。泽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赐。

第二天上午,泽正上班,半晌的时候,有一个送快递的找泽,提了一个小纸盒子,泽就知道是八音亮嗓茶的货到了。快递员打开盒子给泽验货,并把出库单子给泽看,说:“这是原厂的出库单,总共四百五十块钱。”泽验了货,把钱付给了快递员,兴冲冲的拆开了一盒,拿出里边的说明书看起了使用说明。说明书上写的果然很神奇,和网上查到的一样,特治淋巴滤泡增生,严重者每次冲泡四袋,轻者每次两袋。泽知道这天赐没有去上班,就跑隔壁小区,把八音亮嗓茶按照说明书上的量给赐沏好了,摆在桌面上,交代她喝光了,让后把说明书放在她手里让她看,自己又跑回小区管理处接着上班。

接下来的几天,泽总是怕赐上班的时候忘带八音亮嗓茶,就每天晚上吃完饭打扫完卫生,把次日中午的饮用量给她装包里,塞好了才回自己的小屋。泽感觉这样心里很充实,能够踏踏实实的对一个人好,并且最令泽心里踏实的是,这回赐没有提买八音亮嗓茶钱的事,这让泽心里舒服多了,泽想,赐能够愿意让自己对她好,这就好多了。

喝了数日,泽问:“感觉怎么样?”赐说:“感觉不到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嗓子不那么哑了,但是里边感觉还是有东西,没怎么好。”泽也开始怀疑这个被网上吹嘘的八音亮嗓茶的功效。眼看就剩了不到半盒的量,赐感觉也没有什么好转,赐不愿再喝下去了,想等一段时间如果不行的话就去做手术。泽想想也是,就说:“既然喝了这么久没什么感觉,不想喝就算了,还是先养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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