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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带只杯子出门(4)

想到城市,以为只有车水马龙、人造的楼牢、人造的声音、肥皂剧……谁知道这高高的屋顶上尚有那执着的花开在产妇们阵痛的泪水与欢喜的婴儿啼声当中。

戴着太阳眼镜出门的人,总是不大向上看的。因为太阳就在那个方向。也许从太阳那个角度看来,大自然是个城市,而城市,不过是一片片垃圾似的彩色碎纸吧?

跳舞

芭蕾舞需要自律,现代舞需要创意。交际舞,它需要什么呢?

正当美国和伊拉克的中东战事打得火热之际,这里的“世界交际舞比赛”仍照常举行。看完了电视新闻的战况报道,再转看这种比赛,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感觉。

那里是沙尘滚滚,“屠城”似地滥炸。子弹与血肉横飞。

这里是双双对对,奢侈的华服优雅的音乐轻盈的舞者。

战场上的杀伐或者舞池里的比画,气氛似异实同,无非都是一种战争。没有人会承认战争是必需的,因为我们的大前提总是认为人性本善。其实,按照思想家罗兰·巴特的解构方式分析起来,我想“互相杀伐”就是人性中的“原罪”。

战争,何其像是男人们扩大了的一场足球赛。美国人的越战输得好不窝囊,还不找机会扳回一局面子吗?在生物界,雄性动物大打出手不也是正常?

我天马行空的联想力,却想到曾在书上读过:公海马的腹部有个口袋(像袋鼠),母海马把卵下到口袋里就完事,以后怀孕生子全是公海马的事。我不免有两个疑问:

其一是为什么不把怀孕产子的海马叫母的,“下卵”的叫公的呢?答案是:科学上的公母之分是有精虫的为公,排卵子的为母。

其二是这样父代母职的“社会”里,公海马之间或母海马之间还打架吗?结果答案是:公海马之间照打不误,因为公的多母的少。而母海马之间是和平的。

究竟是不是“母性”就真的比较爱好和平,这还很难说,因为母多公少的海马世界还没有人研究过。但“公海马”的“母性”这样多,还是打架呢!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在“航海家一号”和“二号”的宇宙飞船上所装载一份给外星人用来辨认地球的东西——也就是几亿年间都足以代表地球文明的东西,其中有一段半小时的音乐,太空科学家选的是莫扎特《魔笛》里的咏叹调——《复仇之歌》。

是因为太空科学家目前还是男性的世界呢,还是因为这宇宙飞船本来就打算在太阳系航行十亿年之久的缘故?十亿年后,地球上的人大概是不打仗了(希望),可是“复仇”要复仇到外层空间去——谁叫你们让我们这么辛辛苦苦地寻寻觅觅啊!

跳舞,尤其是交际舞,原来应当是最没有战争意味的精致文化。歌舞升平,总是代表安定和乐的社会。可是一牵涉到比赛,还不是一场战争?只是军队里只有两人——一男一女。

南非作家Athol Fugard的剧本《Master Harold……and the Boys》里,曾经写到一段黑人男仆热衷参加交际舞比赛的“理由”,很叫人动容:

哈利(酒店主人的少爷):如果你和你的舞伴碰撞到别人,要扣几分?

山姆(黑仆):没这回事。在这舞池里,没有人互碰互撞,这也就是这场比赛的意义所在呀。我们进入决赛,站在那舞池里:……像在一个梦里的世界,那儿是没有意外的。

哈利:你说得真美。

山姆:当然美呀,因为我就希望我的生命能够如此。但是,可惜,像你所说的,我们其实老是互相冲撞。你看,就像今天下午,店里只有我们三人,而我和威利起冲突,我们两人又顶撞你,你又跟你母亲格格不入,你母亲又跟你父亲……没有音乐,我们没人懂得适宜的步法,也不晓得何时停止舞步。全世界都这个样子。打开报纸,你看吧,美国撞到苏联,英国撞到印度,富人撞到穷人。哈利,那些是大碰撞。撞了之后,有很大的淤伤。我已经厌倦了人们在碰撞时受到伤害,难道我们永远弄不对舞步吗?……难道我们不能学着跟生命共舞,舞得如同交际舞冠军而别老是只像个刚入门的新手?

哈利:难道我们只能做到这么多而已?……看着六对决赛者,梦想着生命的步法应有的样子?

山姆:我不知道,但梦想总是我们的起点……

这是个非常好的剧本,Fugard也是个非常好的作家。当然,在世界互相碰撞的暗喻里,他还不敢说到“白人碰撞着黑人”,因为他是“南非”的作家。然而,他把山姆塑造成这样一个有深度的人物,用心良苦是显而易见。

跳交际舞的秘诀,据说就是要“看起来”又容易又轻快,又高雅又有风度。是“看起来”,不一定是真的,因为练习时的出汗挫折等是看不见的(正确地说是不要让人看到)。尤其是舞者和舞伴之间,必须“看起来”非常浪漫的样子——他们之间可曾有罗曼史呢?什么又是罗曼史?查查字典,一个有着快乐结局的爱的故事,就叫罗曼史。

那么,跳舞是假象?战争的“理由”是假象?梦是假象?难道万物之灵的我们,除了假象,没有更好的与生命共舞的起点了吗?

圣诞树与禅——有疑便是禅,无疑不名参

这是第一个需要靠我自己来装点的圣诞节。

两个女儿都不在:一个嫁了,一个住校。

我说:“去选棵圣诞树吧。今年我要买棵真树。”

“旧的呢?”他问。

“丢掉算了。人工做的,都用了有十几年了吧?”

往年,环保运动还不那么普遍时,我们买了棵人造的圣诞树,因为觉得用真树太可惜——节日一过就得丢掉。人造的,每年可以收回箱中,待次年再用,是惜物的意思。今年,“绿色革命”革得人人心惊肉跳,买棵真树,势在必行。人家说:真树可以回收,假树却不行。

我在松脂的清香与微寒的冬意里穿梭了一会儿。这株歪,那株斜。人与树的缘分,不知算不算“同船共渡百年修”的那种。

树的价格,贱得令人不忍。真没想到:二到五尺健健康康的一棵松树,只要六元。七尺左右的树,也不过十元。可是,在树干下加钉两根十字形的底座,却要另加十元。我觉得有一笔算不清的账,卡在人与自然之间,上不得下不去。

你想:一株白松、红松或者落叶松,一年最多才长二三尺,阳光、雨露、防虫防灾,挣扎着努力生长了两年,却惨遭砍伐,只值五六元。一个人拿着钉锤,把两块木板(也是树的同类呢!)砰砰碰碰敲上树底,五分钟十元。

回家的路上,我不禁又想起那古老的问题——生命的意义、目的和价值的问题。

在人的生命里,一株圣诞树是多么地不值钱啊!

然而,人的生命,在浩瀚的宇宙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树,这圣诞树,也许只是我们文化的人造物吧,算不得是“真树”。森林里不供装饰用的挺拔古松,那才是树,好像那才是“有生命”的树。

再说,那些畜牧场上的牛羊猪鸭、实验室里饲养的白鼠,他们的“命”也并不值钱——为什么呢?

我终于想到:也许,因为它们是生来为了死的缘故。

圣诞树,生来只为一个圣诞节而活。

家禽家畜和实验白鼠,活的目的就是死。

想不到,人管不住自己的死活,却可以创造出一种“死亡的生命”。叫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个猎人比鹿更多的时代。

这是一个快快地活、常常地死去的时代。

然而,对我而言,这也还是一个“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时代。蜘蛛网和不幸的猎物,谁是谁非呢?当我独自一人把女儿由小到大累积起来的饰物——挂在我新买的圣诞树上时,我依然因为回忆和思念而悲喜交集。

注入的生命里,一株圣诞树真的是那么地没有价值吗?

在歌声里

节日,总使我忧郁。

太习惯孤寂了,看见别人的热闹,格格不入,羡慕又是嫉妒。

孩子小时,快乐都由着他们去装点,红红绿绿亮亮闪闪。圣诞树、树上的彩灯与吊饰,就连人造雪花也洒得兴致勃勃。什么都像是发光的、彩色的。在光彩背后隐藏的是些什么,无暇亦无心去探究。

如今,岁月过眼匆匆。想得起来的快乐,都显得仓皇而模糊。家里聚在一起过节的,竟然变成一屋子的老人。在人间,死或许并不比老来得可怕。

圣诞夜的灯景,总使我想到烟火,烟火里那最后的灿烂与辉煌。火树银花,为的是最后,为的是在冬尽春未到的时候,掩饰那不堪的衰老,特别特别的亮眼,特别没有悲伤地悲伤着。

不知老之将至?春天时,也许。冬日里,大地向来清楚地写着老:寒冷的枝柯、零落的花叶、肃静的雪地、冬眠的鸟兽。每一张人类的冬脸上,莫不干渴地枯皱萎缩……

圣诞的奇迹,是创造了春天。基督的奇迹,是永生与复活。为什么,圣诞节全世界都欢欣鼓舞,复活节却显得那般清苦呢?

诞生,是全新的开始。复活,如果老朽依旧,又有什么意义?

我可以死,但不要老。我的心结,在这里。死是清醒,不老却是永不可能兑现的梦想。

满街的俗艳,可爱地招引着我。在梦与醒的边缘,对那马槽里的婴孩,我的欣喜含混着莫名的痛楚。

对圣洁的渴望,对爱的重新来过,对人世一些快要无可挽回地熄灭掉的情热,我们是多么害怕地偷偷乞求着、祝祷着。

我在圣诞橱窗里,看见自己掠着霜发的影子。除了一张红唇,什么都看不清楚了。鲜红的,只是唇膏的颜色,它恰恰掩住了冬日冻成黑紫色的嘴。

歌声,到处都是。因为在岁月中逐渐冻成黑紫的唇——欲语还休,欲语无语……让鲜红的唇去唱吧。

唱平安。唱喜乐。唱心中渴想而头脑明白那些不能永远的什么。唱梦与醒之间带着痛楚的幸福。

我在歌声里,亦听见脚下踩着碎冰的声响——过于细致的神经,是我的天谴。

真正圣诞

八年来,每到大雪纷飞的时候,华森一家便开始忙着打听一件事:谁是这附近最穷苦的一家?

他们每个礼拜天上教堂的时候,都多少能收集到一些资料。华森太太把听来的故事记在一张小卡片上,这些卡片到圣诞节前的一个礼拜要交给她的孩子们——约翰和玛丽。

两个孩子都上中学,一个高中,一个初中。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很欣赏爸爸给他们设计的这个圣诞游戏了——现在他们已经正式给这游戏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我们的分享”。

八年前,他们的圣诞游戏差不多也是到十二月就开始。那时候,两个孩子也很热衷于一些小卡片——那是他们的礼物清单。他们总是写上:

“我要……我要……”

直到圣诞前夕,他们都有权利把那卡片要回来,涂涂改改的。有一年,小约翰打开了圣诞礼物,非常地不高兴:

“爸爸,这不是我写的圣诞愿望啊!”

华森先生非常失望:

“你要的东西,刚好店里都卖光了。我以为你也会喜欢这个的。”

小约翰委屈地诉说着:

“叫我到班上去怎么跟同学说呢?麦凯的父亲每年给他三个圣诞愿望。你是大学校长,却只给我一样礼物,还这么吝啬。”

华森先生心痛如绞。他想起他自己的童年:冬天用围巾裹着头,只留下两只眼睛,迎着风雪,还是要骑着脚踏车挨家挨户地送报。放了学,运气好的话,给人洗车上蜡。他的钱总是留到圣诞节交给母亲,去买件像样的衣服——全家每个人有件新衣服,他已心满意足。倘若父亲还能在救世军的商店里,买来一样全家人都可以玩的二手玩具,他们的圣诞节便更是欢天喜地。可是,他的孩子呢?每个节日有每个节日的礼物,生日还不算在内,他们的权利似乎永远比义务多得多,他们还对“我要……”习以为常。

“时代不同了。我们小的时候,有三个圣诞愿望的家庭一样也有。比我们穷的更不会少,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从前,我母亲告诉我,我们有一位邻居老太太直到去世,大家才知道她家里没有烤箱。想想,一个人从来没有吃过感恩节的火鸡……”华森太太安慰着垂头丧气的先生。

“从来没有吃过感恩节火鸡的老太太”给华森先生一个灵感,他开始了这个“分享的圣诞节”的计划。

八年来,他再也不寄圣诞卡了。等到节日的热潮过去,他才开始给每张来卡回信。他的信总是这样子的:

今年我把圣诞卡的钱用来买了一些吃的。同时,我把准备送给您的某某礼物,转送了某某家人——为他们无力过冬的挣扎,我们至少愿与他们分享我们圣诞的快乐。您说是吗?

他们的圣诞卡并没有因之减少,他们从来也不曾失去过朋友,却换来更多的了解。

孩子们也开始更加了解这个世界。“分享”渐渐不成其为游戏了,圣诞的意义也成为一种更重大的使命——在他们小小的心灵中多出了这种意识与觉醒——这是华森夫妇最感欣慰的事。

八年来,每一年他们都要选出最需要帮忙的两户人家。他们准备了两个大纸箱,每个箱子里装满吃的、穿的和玩的。每样东西,都由两个孩子精心包裹,写上他们朋友们的名字。近年来,连这两户人家的选择,也交给孩子去做。

玛丽时常在念了那些卡片以后,沉默良久。以前,她仅仅知道讶异:

“啊,我不知道竟有人家大雪的天没有暖气。”

“啊,我不知道竟有人全家都病着,从来没有过一棵圣诞树。”

现在,除了自己的世界,她的心里明白——还有别人的世界。别人的世界里,也存在着别人的幸与不幸。

是的,这世上最糟糕的就是:有钱人故意地忽视和穷人怀着恨的嫉妒。

是不是只有“分享”才能冲淡那些尖锐的对比?孩子们还不甚明白,但是他们每年都说:

“等我长大了,我也要这么做。”

华森一家,总在圣诞节的前两天,便开了车到孩子们选好的那两户人家去。

约翰和华森先生抬着大纸箱,华森太太按了门铃。玛丽对开门的人说:

“圣诞快乐!”

他们留下纸箱,在那些惊愕得连他们的姓名都没想到要问的一家人还来不及觉得难为情之前,便又开车走了。

八年了,华森夫妇在孩子们愈见深厚的同情心里,一年比一年更明白圣诞的真义。

玛丽和约翰,也找到了一样这世界上唯一不会因习惯而迟钝或因时间而消退的快乐之道——那就是爱与同情。

故事并不全是虚构,我的灵感来自《水牛城晚报》上一则不甚重要的小新闻,而华森先生确是尼亚瓜拉地区一所规模不大大学的校长。我常为身为知识分子而惭愧,因为我们花在读《圣经》上的时间太多。有时候,知道该站起来学学基督了——至少该试试看——可是,我们却依然坐着。华森先生不仅教育了他的孩子,其实也教育了我。

日食那一天

怀着躬逢其盛的心情,我驱车直往劳伦斯科学馆的山头驶去。因为今天是西半球的日食日。

躬逢其盛,像三月的樱花,花与花之间拥挤到花形尽失,只剩下颜色的地步;人与人之间也没有比在盛会之中更能享有充分的参与感了。

躬逢其盛,是希望人群中有我,我必不至于孤单……(伊甸园里,只有亚当夏娃,算什么乐园呢?)日食,有什么好看,我不知道,但热闹却很有趣味。

我一路开车,一路想着:是什么使我变得这样不甘寂寞起来?因为乡愁?因为中年?一个不敢革命的中年女人,一头钻进人海,在里面不知觉地消融掉自己,岂不也是一种很好的归宿?世间多几个热闹的借口,到底使我们活得理直气壮些。

百年孤寂的日食,今天是它的“出头天”,据称在夏威夷和墨西哥还可以看见日全食。月亮每天食掉一瓢,只有诗人和疯子在欣赏。太阳一食,人人大惊小怪,还有乘了飞机赶去夏威夷的。这种凑兴,近乎虔诚,是我望尘莫及的。

一路上太阳高照,不像已经给天狗咬去了一口的样子。可是收音机里传来夏威夷的报道却说,有四分十二秒的时间,月亮挡在地球与太阳之间,使得大地为之一暗。原来世界还是很大的,我们常常忘记。当别地方的太阳成了一只发蓝光的手镯时,这里的太阳却只少去一个小缺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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