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感觉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虽然
回到还有一种隐隐的不祥预感,但是还是放松占了优势。
待平静下来,我拿起了那封躺在茶几上的信。
“图斯卡先生您好,今晚7:00我们将在X街23号的博物馆三楼举行我们建会130周年的庆典,期待您光临。您不必担心,虽然您不属于我们凤凰之刃的成员,但是您是最好的雇佣兵——世界闻名的死神,所以完全有资格参加。”
这封信写的简明扼要,是凤凰之刃一贯的作风,可以确认不会是别人冒名顶上的。而且写信人是一个思维转换能力非常强的人,简单来说他很聪明,可以揣摩别人的心理——他知道我以非成员身份加入,如果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我会怀疑他们的目的。
瞟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日期,6月29日,也的确是凤凰之刃成立的日子,所以我决定看在他们给我的理由很正当的份上也要去。
“这些家伙知道的可真多……”我随意咕哝了一句,便站了起来,拿起我昨夜就放在门口的休闲背包扬长而去。
尽管我的车都是高级跑车,我的车库也一般都不锁,因为如果是明眼人看见你的车库里面都是豪车的时候,都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偷车贼也不会选择这里。如果真的有丧心病狂的人,他们也没机会偷走我的车,不过至于为什么,这就是个秘密了。
走到车库里面转了两圈之后,我选择了一部外型酷炫的亮黄色兰博基尼。
这种极度张扬的跑车其实一点都不多见,并非像《速度与激情》等大片中一样满街都是,所以当我离开豪华区进入普通区的街道之后,有些路人甚至惊呼出来。
我徐徐停在一间房子门口,按了按喇叭,独特的声音引起了不少人的回头观看,其中混杂着狐疑的目光。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肯定在想:这家人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亲戚或是朋友。
随着一声低沉的机械轰鸣,车门向上旋开,一个身着休闲黑色短裤,白色T恤的大个子从车上下来,后面,径直走到门前叩响了门。
“Whatabigguy!(真是个大块儿)”一个围观的年轻男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边上的同伴,指着大个子说道。
同伴顺着他的手指向大个儿看去——强壮的斜方肌像山坡般高耸,透露着一种狂野的美感,近乎四头肩再加上宽阔而不失厚度的背部两边是两条线条分离度清晰又粗壮至撑爆衣袖的手臂,就算是远望也给人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震撼。
“Hardtobelieve.(难以置信)”他的同伴转头瞅了一眼他,吐出这几个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呆站在原地的年轻男子,咧嘴笑了笑,他们的表情很僵硬,就连笑回来好像都成了问题。
“咔啦”,门轻旋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我不再看那两个人,转过头来想要进门,却见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站在门口。
“WhereisCalvinLee?(凯文?李在哪儿)”我开口问道。
“Heisnotathome.(他不在家)”老妇人回答:“AreyouMr.Tuska?(你是图斯卡先生吗)”
“Yes,butdoyouknowwheredidhego(是的,我是图斯卡,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MaybeheisintheRedlightBar(他可能去红灯酒吧了)”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心想,这么重要的一个约定,他居然也能忘了,万一耽误了岂不是要坏事。
我从门口下来,钻进车里,时间已经是9:03,为了不耽误后面的重头戏,我加大油门赶往红灯酒吧。
“IwanttohaveaLamborghinilikethis!(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兰博基尼)”我隐约听见一个狂热的女声从我后面叫到。
红灯酒吧坐落在附近有名的红灯区,本来名字叫做黑布洛克酒吧,但是由于地势原因,又很有名气,时间一长就被人们称为红灯酒吧,而它本来的名字已经被不少人忘却了。
这里最近经过了修正,貌似也换了“保安”,其实说是保安其实就是打手,平时负责看场子,私下会给黑帮做事或是打黑拳。
我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径直进入位于地下的VIP区,不成想被一个生面孔拦住了:“Stop!(站住)”
“IdonotneedaVIP(我不需要VIP)”被拦住了我有些不爽,便用一种阴冷的语气回答道。
“Sostandontheoutsideortrymyfist(那你就在外面站着吧,要不你就得尝尝我的拳头)”那个青瓜的语气很硬,但是至少有一点来说要比之前那帮要强——他们更有素质,不会张嘴就说‘去尼玛的耳鼻,老子不让你进’
“IfIinto?(如果我进去呢?)”我用一只眼睛斜看着他,以轻蔑的语气挑衅道。
也许在酒吧迷乱的灯光之中,他不能看清我的脸色,但是我这种语气却是被他听了个真真切切。
“Fuckyou,Asshole!(去尼玛的,混球!)”他被激怒了,抡起拳头就向我砸来。
当敌人对你发起真正的攻击时,反击作为本能,无论是谁,力量是强是弱,他都会殊死一搏。而现在,作为一名真正的特种兵,我当然不会选择任人宰割。
只不出十秒,刚才还显得很猛的家伙就被打在了地上,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东西。
听见隐约有鼓掌的声音,我循声看去,掌声正是我身后的包房中传出的——红色的灯光斜照在桌子上,几个酒瓶立在桌上,反射着些许细小的光斑。
屋内有两个人,一高一矮,而那个高个正冲着我。他的脸看不清,在他正在一开一合的双手间正传出一声声清脆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