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冰的房间门敞开着。
她独自喝着那苦涩的瓜粥,却一副享受的模样。
“现在我来主动,脑子也不会紧张,更不会罢工的!”刘鹿左脚进台阶的刹那说道,毫无多余的铺垫以及赘述。
“你是说?”
雪冰冰放下了那碗瓜粥,定定地看着他,似在试探,实则她心里已将刘鹿的话语明白了八九成,定然是自己焦急等待着的那件事,他已经搪塞过去了两次,虽然他有着不算糟糕的理由,然而雪冰冰的内心仍然失落不已。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
“难道他难以接受考验?”
“难道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自以为是的独角戏,连他的怜悯也换不来?”
等等。
雪冰冰一直被这些无根的疑问围堵着脑袋,她即使痛苦却也没有眼泪,也根本无法表现愁眉苦脸,这就是她的宿命,连****着自己的伤口也得笑眯眯的。
“没错,我想做坏事了!”刘鹿走到雪冰冰身后,话语声结实地掷落在她的耳朵里,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着,他问道,“舒服嘛?”
“舒服!”雪冰冰脱口而出。
“把衣裳脱了吧!”他似在命令道。
“脱衣裳?”
雪冰冰讶异着嗓音、表情、眼神,似而她的全身都是讶异的,而她的内心却表现得正好相反,恬静、释然,毕竟自己所期待的事情还是到来了。
她嘴上虽有疑问,双手却把衣裳件件脱去。
刘鹿关起了门,屋子里倒昏暗了许多,他早已做好准备,带来了三支白蜡烛,白蜡烛要比油灯更加通亮,何况是三支?
全点燃,放置在枝形灯台上,可谓交相辉映,开启了******一般。
雪冰冰光洁着身体,站在刘鹿的眼前。
刘鹿的眼眶里蕴满了泪珠子,毕竟他看到了本不愿看到的伤疤。在雪冰冰的大腿间、手臂、后背以及脖颈,有几道新生的疤痕,不算大,却能远远看清,算日子也该是最近半月内形成的伤口。
刘鹿用手指轻轻触摸着疤痕,再想起那封神秘的信件,他原本还对信件的内容抱有怀疑,此时自责不已,真如信件所写,她就是个可怜的傻姑娘,随之心疼地问道,“这些伤疤?”
“哈哈!难看是吧?”她却自嘲起来,“我更不喜欢这些难看的伤疤,可是没办法,我拿它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由于肤质的问题,再神奇、诡异的方法也对它们也无能为力,不过你放心,这些伤疤会在一个月期限内自动消逝的。”
“怎么形成的?”刘鹿更加关心道。
他的眼神中却散发出悲悯的光芒,雪冰冰的眼睛触及他的目光,条件性地回避,或许她猜测到了什么?毕竟她的眼珠子在打转,那是编造谎言的前兆。
“哦!不是---气候----寒冷嘛?对啦!哈哈!怕挨冻给烫伤的。”她先是结巴,而后流畅。
“以后多注意!”
刘鹿不想听谎言,唯有结束话题。
况且她的回答倒也合情合理,由于叩福镇边陲的气候冰冷刺骨,尤其夜间更是肆无忌惮。刘鹿的府宅并无热气传输的铁管,就算有,也无热气来源呀,只能自己在府宅里燃着木炭或是木材取暖。
刘鹿的屋子倒还好,靠近床边的位置有一方壁炉,首先壁炉火口封闭良好,还有一道四五米的烟囱,能够有效预防有毒气体被带进房间,温暖的温度也使刘鹿能够每晚都睡个美觉。
然而雪冰冰的房间却无壁炉,所以解决的方法就放在了床上,将床改造成木材或是木炭烧烤的火床,加由一定的隔热装置的安装,基本保证了温暖地睡眠。
除了刘鹿的房间,其他人的房间都是此般解决夜间的冰冷的。
问题倒是解决了,却也衍生了另些问题,那就是烫伤,由于火床的隔热影响因素比较复杂,木材燃烧的旺弱、室内温度的变化、人体在火床上的位置,甚至动弹程度。因而烫伤事件时有发生,却都是不起眼的,也就能过且过。
听由雪冰冰的答案,刘鹿只能放行。
他猛然抱起了雪冰冰,笑着说道,“我要为所欲为的做坏事,今天兜帽者也不会来解救你的。”
刘鹿的脑海里飘满了“春/宫图”上的各种香艳画面,身体蠢蠢欲动着,整个儿喉咙腔子里的好奇使他的心扑通通乱跳着,那种天然的男女萌动油然而生,他管顾不得什么负责任、保护之类神圣的屁词,就是一股子冲动使然罢了。
男人一旦冲动起来,他是不计后果的。
可为何雪冰冰也诸般冲动了,她为什么想要跟刘鹿发生男女关系,且是那么渴望,仅仅是身体的渴求嘛?或许,真相都不是简单的表面所看到的。
那么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他将雪冰冰放置在床上,自己也脱去衣衫,拥抱她,吻她的唇,一切的前奏都美妙,甚至比刘鹿的想象还要完美,只是?只是当他们再想进一步时,却遇到了巨大的阻挠。
雪冰冰的腰肢以下部位产生了浅紫色的厉光,那厉光却有着风的触觉,先是有种细弱的清风从刘鹿的大腿间来回浮动,甚至他大腿上的汗毛瞬即变成了墙头杂草,风往哪儿吹,它哪儿跑,十分不好的预兆。
而后,热慢慢弥生,直至那热在刘鹿的皮肤上变成锥心蚀骨的疼痛。
随后,一道无形的怪力骤然而现。
刘鹿被怪力弹出飞起,直接呈一道还算合格的抛物线落下,正好砸中了那张饭桌,饭桌被毁,半碗瓜粥“叮”落地,碗列成两半,瓜粥却洒落在屋子地面,一大滩,一大滩的。
刘鹿缓缓站起,还未脱离诧异,质问道,“冰冰,究竟怎么回事?”
雪冰冰先是惊讶,而后沮丧着脸,直至怒眉睁目,不管刘鹿的问题,反而重开一口,咒怨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感情骗子?”
刘鹿慌了神,怎么自己变成了骗子,还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骗子呀?进而问道,“冰冰,你怎么啦?你究竟怎么啦?我没有骗你呀,我怎么会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