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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来自正方体的声音(3)

“难道他哥哥来啦?是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吗?”奥楚蔑洛夫问,整个脸上洋溢着感动的微笑,“哎呀,天!我还不知道呢!他是上这儿来住一阵就走的吗?”

“是来住一阵的……”

“哎呀,天!……他是惦记他的兄弟了……可我还不知道呢?这么一说,就是他老人家的狗?高兴得很……把它带走吧……这小狗还不坏……怪伶俐的……一口就咬破了这家伙的手指头!哈哈哈……得了,你干什么发抖呀?呜呜……呜呜……这坏蛋生气了……好一只小狗……”

普洛诃尔喊一声那只狗的名字,就带着它从木柴场走了……那群人就对赫留金哈哈大笑。

“我早晚要收拾你!”奥楚蔑洛夫向他恐吓说,裹紧大衣,接着穿过市场的广场,径自走了。

一根琴弦

——[前苏联]卡邱申科

我的小提琴断了一根琴弦,

我四处求助,想尽了办法,

但由于种种原因,终无功而返。

就在我绝望之际,

我的小儿子却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老总告诉我们,下个礼拜要举行一个由协作机关主办的音乐会。我高兴得合不拢嘴,表示一定要出个节目来助兴。拉小提琴是我的强项。一下班,我立马回家一头扎进小提琴房中。当我沉浸于喜悦的氛围时,突然一根琴弦断了。我觉得弓子握得很正确,压的力气也不大,但琴弦还是断了。我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完了,我怎么有脸去面对下个礼拜。

“断了一根琴弦,”我对妻子说,“这下可怎么办?老总一定会说我社会活动不积极,住房排队又要推迟了。”

“嗨,你真笨!”妻子毫不客气地说,“到商店去买一根不就行了。还有好多天呢,千万别泄气呀……”

我转身跑到了商店,但那儿没有琴弦卖。“我只要一根!”我恳求售货员。

“没有。最近也不会有。”

“那么,平常什么时候有呢?”

“很少。货到马上就被抢空了,现在拉小提琴的人可多啦!”

我暗自庆幸,幸亏没有,因为我来得匆忙,把钱包忘在家了。我整整一个晚上在小提琴旁徘徊。我拿起来试着拉了拉,但是小提琴缺一根弦就像牛叫一样难听。

我废寝忘食地干自己的工作,试着忘记此事。我的同事们纷纷议论道:

“我们的瓦日达耶夫真勤劳啊!”

我的一个朋友的熟人,叫彼得·彼得罗维奇,他曾给我的朋友弄到过一双长筒靴。我的妻子建议找他想想办法,尽管我迟疑着不愿意,但还是打了电话。

“我想请你帮个忙,”我说,“我非常需要一根琴弦。”

“什么‘琴弦’?是要吸尘器吧?”

“不,是演奏要用的,小提琴上的弦。我有这样的爱好,难道……”

“这可是个缺门货呀……不过我应该有办法的。我想我得找一个朋友帮忙才行,明天答复你吧!”

第二天,我又打电话给他:

“关于琴弦的事……”

“噢,是这样,您按这个号码打过去,就说是彼得·彼得罗维奇叫您打的。她一定会帮忙的……”

我打了电话。回答我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说:“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琴弦的事……”

“我知道,”对方回答,“那我的事您是否答应帮忙?”

“什么事?”

“看来,彼得·彼得罗维奇忘记告诉你了。可以弄到琴弦的那个人需要把女儿安排在游泳部或者花样滑冰学校,您的琴弦……”

我一听就明白,这是个交易,我刚要告诉她,我没有能力帮她办成这件事,但是她显然很忙,挂上了电话。这时,我回忆起我的朋友沃夫卡,同体育运动有点关系。我找到他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我没有跟他客套什么,直接就说:

“沃夫卡,我是××,你是否能帮助我把一个小姑娘安排在游泳部或者花样滑冰学校。否则,我的下场会很惨,你懂吗?快帮帮我吧!”

“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沃夫卡说,“你干嘛要答应这种事?”

“你就别问了,我的朋友!”我说道,“我很需要安排一个小姑娘。”

他踌躇起来。

“现在大家,”他说,“都想把自己的孩子安排去花样滑冰或是去游泳。我告诉你,你是这个礼拜第五个打电话要我帮这个忙的人,可这事得等我们首长签字才行,除非……”

“除非什么?”

“他急需一张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订书单。要是你能帮忙取得,或者他会帮忙。”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

离演出还有三天半了。

这时,我妻子又想起她的堂兄弟有个侄女在书店工作。她已经去找电话号码了,可是却突然说道:

“哎呀,不好,她曾请你帮她弄一套……可你说这件事不好办……她现在会帮忙吗?……”

“够了!”我手在桌子上一拍,“我已经够了,我决不在任何地方演奏任何东西了,那个破小提琴呢?”

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寻找那把小提琴,想着要把它摔个稀巴烂。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儿子跑了进来。

“爸爸,”他叫着,“找到琴弦了,就在隔壁海卡家,只是他要交换……”

小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跟前。

我歪着头,懒洋洋地问:“他要交换什么?……”

“一张《波尼·米》的唱片和一头孤种狗。”我儿子竖起一根食指。

“什么?真的吗?”

我露出几天来第一个笑脸,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女人的福气

——[俄罗斯]索洛杜布

普罗布金和斯韦斯特科夫带着妻子

去参加陆军中将扎普佩林的葬礼,

结果两个妻子被获准参加了葬礼,

而他俩却被拦在了外面。

有两位官员,一位叫普罗布金,另一位叫斯韦斯特科夫。他们带着自己的妻子,向陆军中将扎普佩林家跑去。那里正在为这位英勇的将军举行葬礼,门口已被前来观看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当他们四人好不容易挤进了散兵线时,却被一位警察分局副局长拦住了。“不许进去,先生们!嘿,说你呢,别挤啦,别挤啦!”这位副局长的面庞很和善,而且招人喜欢。他继续说道:“请你们稍微往后站一下!先生们,这事由不得我们做主!请往后站!”这时,他看见了两位女士,便说:“夫人们,你们可以进去,请你们进去吧……你们二位先生,请看在上帝份上……”

普罗布金和斯韦斯特科夫的妻子听了这位副局长的话后,脸腾地一下红了,但既然被准许了,那还客气什么,她俩急忙从散兵线中间钻了过去,她们的丈夫却不得不留在挤得水泄不通的人墙那边,只能从那里望着步兵警官和骑兵警官的后背。

“为什么准许她们过去而我们不能?”普罗布金无比愤慨却又无可奈何地说,“真的,这些头上挽着发髻的女人真有福气!男人从来就享受不到女士们常常享受到的这些特权。可她们又怎么能跟我们男人比,她们是再平凡不过的了,而且往往带有偏见,却把她们放进去了,你我纵使是五品文官,又有什么用呢?”

“您这番怪论很让人不解!”区警察分局副局长目光中露出责备的神情,望着普罗布金说,“要是把你们放进去,你们马上就会到处乱推乱挤瞎胡闹,而女士们天生就懂得礼仪,凡事都有分寸。”

“一派胡言,闭上你的嘴!”普罗布金生气地说,“在人群中,首先乱推乱挤的便是这些女士。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正望着某处,而女士到处走动,走动时,还总推别人,以防把她们漂亮的时装弄脏。还有女士们在各个方面总是交好运。女人用不着去当兵,她们可以免费参加跳舞晚会,可以免受体刑……而这一切是她们应得的吗?一位姑娘把手帕掉在地上——马上就会有人替她捡起来,她走进房间——就会有人站起来给她让座,她离去时,几乎全屋的人都去送……再拿官衔来说吧!为了升到五品文官,我们要付出多少努力,可是,一个姑娘在半小时之内就可以跟一位五品文官举行婚礼——她一下子就成为一位要人,成为五品文官夫人了。如我想晋升伯爵或公爵,我就要把全世界征服,就得攻下希普卡老山口,就得做多年的内阁大臣,可是那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瓦里娅或卡佳,只要搔首弄姿地在伯爵面前摆动一下她的衣裙,或者深情地望他几眼——她马上就可以成为伯爵夫人……拿你来说吧,你的十二品文官是不是你用你的汗水,甚至鲜血换来的,可是你的那位玛丽娅·福米什娜呢?她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十二品文官夫人?她由神甫的女儿一下子就直接当上了官太太,就这么简单,你把咱们的工作交给她干试试看,她一定把这一切弄得一团糟。”

“可你不要忘了女人生产时所遭受的痛苦!”斯韦斯特科夫说。

“那件事更不值一提,你我都无法猜测,在我看来,她也许还觉得生孩子是件最快活的事情呢。女人在各个方面、各种事情上都享有特权!我们这个阶层的某位小姐或太太,可以在一位将军面前大发脾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你我在一位庶务官面前都得毕恭毕敬,是的……你的那位玛丽娅·福米什娜可以大胆地挽着一位五品文官的胳膊走路。可是,你敢这样做吗?你敢吗?你去试试看!

“我们楼房里,正好在我们下面,住着一位教授和他的妻子……你知道吗?那个教授级别很高,曾被授予一级勋章,可是常常会听到他妻子在楼下大喊大骂:‘你这个混蛋!该死的!你这个混蛋!’而她不过是个普通小市民罢了。但她是合法妻子,所以才敢那么放肆……这种事情古时就有,合法的夫妻可以打打骂骂,不合法的夫妻更别说了!她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我就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它几乎使我永劫不复,多亏我的父母祷告,我才得以幸免于难。

“去年,你还记得吗,咱们那位将军回乡下去休假,他把我也带去了,我的任务是写信给他的朋友以联络感情,还有……这点工作很容易完成,每天只要花上一个钟头就足够了。我干完自己的工作,闲着无事,便到树林里去转悠,或者到下人住的房间去听他们唱歌。你知道这个将军孤身一人,没有妻妾,更别说子女了,但他是个百万富翁,仆人极多,有百十来人。家里的仆人都被他娇纵坏了,难以控制……发号施令指挥一切的是一位婆娘,也就是女管家薇拉·尼基季什娜。她亲自给老爷沏茶端水,安排饮食,差遣仆人……这个女管家简直是个魔鬼,她开口就骂,动手就打,十足一个泼妇。她身体肥胖,满面红光,说起话来尖声尖调,非常刺耳……她从来不会小声说话,每当她唤人时,那种尖刻的语调令人心惊肉跳,一听见她的怒喊声,仆人们都离得远远的。

“最使人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种刺耳的喊叫声,而是那些难听的骂人话。哦,我的天哪!简直无法跟她生活在一起。这个女魔鬼,她把打骂仆人当成了家常便饭,对仆人呼来唤去,而且她有时也向我示威,找我的过失,我心里想,你就等着瞧吧,一有机会,我就会把你干的一切坏事告诉将军。我心里这样想:他老人家公务繁忙,每天埋头于工作,所以才没察觉你肆意挥霍他的钱物,欺下瞒上,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擦亮眼睛的。嘿,老弟,我也确实让他擦亮了眼睛,而且擦得那么明亮,弄得我差一点儿永远闭上自己的眼睛。直到现在,我一回想起来,仍不寒而栗。有一天,我在走廊上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起初我还以为有人在宰猪呢,后来仔细一听,才听出来,这是薇拉·尼基季什娜在跟谁吵架:‘坏蛋!你这个狗东西!你这个魔鬼!’——她这是在骂谁呀?我心里想。突然,我的老弟,我看见这么一个场面:房门打开了,我们那位将军从房间里飞跑出来,他满脸通红,两只眼睛瞪得很大,头发蓬乱不堪。她在他身后仍骂个不停:‘你这个坏蛋!魔鬼!’”

“这不可能吧!”

“天地良心,我说的全是实话。我还记得我当时的感觉:既震惊,又气愤。震惊将军怎么能容她那样,气愤这婆娘竟如此嚣张,气得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个普通的没有受过教育的婆娘、一个厨娘、一个仆人敢放狂到如此地步,恣意妄为!当时我还以为可能是将军想跟她结账,要解雇她,她却利用没有见证人这一点,痛骂将军。我心里想,反正早晚都得离开,我豁出去了!我火冒三丈……便走进她的房间,对她说:‘你这个恶妇,连将军这号大人物你也不放在眼里,随意辱骂,你以为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性格软弱了,就无人站出来保护他吗?’——我越说越来气,便抡圆了手掌,朝她那胖乎乎的脸颊上扇了两个耳光。哎哟,你想像不到,你简直想像不到她当时怎样扯着嗓门大声喊叫,简直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我败下阵来,仓皇逃进屋外的树林里,大约一个时辰过后,童仆迎着我跑过来说:‘老爷请您到他那里去一趟。’我就去了。我走进将军的房间一看,他正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形似一只败下阵的花火鸡,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他说:‘您是怎么搞的?看把这里闹成这个样子!’‘如果您是指尼基季什娜那件事,大人,我那是在替您打抱不平呀。’他说:‘这与您毫无关系,您完全不必那样做。你明白吗?这是我的家务事!’于是他开始怒气冲冲地训斥起来——差一点儿没把我气死!他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后来又无缘无故地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虽然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与胆量!不过我希望,我的朋友,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的大发雷霆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得同意,你不能再在我家待下去了……’

“瞧,没想到我落得了这个结局,他甚至感到吃惊,无法理解我怎么敢把那个傲慢自大的雌孔雀毒打一顿。他被那个婆娘蒙住了眼睛!一位三品文官,获得过白鹰勋章,拥有无限的权力,却在一位婆娘面前屈服投降了……你瞧瞧,女人竟有这等威势,真不可思议。不过,快脱帽子吧!将军的灵柩抬过来了……啊!那么多勋章,上帝!你瞧,真的,走在前面的都是些女士太太们,难道这些勋章真有她们一半?”

一个幸运的贼

——[法国]莫泊桑

三个人把偷进画室的贼捉住,并抬到警察局,但最后又把他抬回并请他喝了酒,才送他走。

一个老画家向我讲述了一件他亲身经历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他一再向我承诺,它是完全真实的。

“那是个晚上,我们三个伙伴相约在索里尔家喝酒,酒过三巡,我们都已显出醉态,我们这三个年轻的狂徒是:我、索里尔和海景画家普瓦特文,但他们俩现在已不在人世了。

“我们喝酒的地方紧挨着一间画室,我们三人中惟有普瓦特文头脑还比较清醒点儿,索里尔总是那么疯疯癫癫的,他把双脚搭在一把椅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讨论什么战争和皇帝的服装之类的事情,说着说着,他突然兴奋起来,马上翻身起来,翻出一套轻骑兵制服穿上,然后又拿出一套掷弹兵的制服让普瓦特文穿上。普瓦特文说什么也不肯穿,于是我们俩硬给他套上了,衣服太大,几乎把他包起来。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甲胄骑士,我们三人组成一个混合部队,索里尔大声地说:‘既然我们都当了军人,就要具备军人的素质和风范。’

“我们又一次兴奋起来,又重新畅饮,边喝边唱我们所知道的军歌。到后来普瓦特文也已喝得酩酊大醉,我突然举起一只手说:‘静一静,我敢保证我听见有人进了画室。’

“‘有贼!’索里尔晃晃摇摇地站起来说,‘太棒了!’他开始唱起马赛进行曲:‘拿起武器,公民们!’

“我们三人各自寻找称手的兵器,普瓦特文操起了一把带刺刀的长枪,而我则取过一柄长剑和一把火枪。索里尔没有找到称心的武器,抓起一把手枪插到皮带上,又拿了一把大板斧,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画室的门。当我们走到画室中央的时候,索里尔说:

“‘我是指挥官,甲胄骑士,你负责切断敌人的退路;掷弹兵,你作我的护卫。’

“我们各自遵照指令行事。正当我往后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普瓦特文和索里尔那儿传来巨响,我急忙返回,只见普瓦特文用刺刀向那个地方乱刺,索里尔也用斧子狂砍一通,当弄明白是搞错了以后,‘指挥官’下达了命令:‘要慎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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