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鲜王国从延鲜太祖和安三年(纪元1274年)开始就是楚帝国的附庸国,到了延鲜高宗美顺九年(纪元1460年)的时候,朝廷中的大臣已经成了希望保持现状的御皇党和希望改革的士成党两大派别。延鲜王国在随后的一百二十五年内朝廷党派纷争。到了延鲜成宗和络九年(纪元1585年),士成党领袖延鲜礼部大臣郑大正被御王党人指控密谋造反,随即成宗清剿士成党。最终有三千名士成党人被处死或流放,但士成党中还有一部分人未被抓获,他们重新秘密组建士成党。但由于意见产生了分歧,最终分裂成了南士成党和北士成党。南士成党主张借用军队清君侧,用武力迫使国王进行改革。北士成党主张谏言让国王进行改革。到了合川二年(纪元1587年)南士成党已发展到了八百人之多,其中有很多人不是官员,而是海盗,土匪之辈。而北士成党虽然屡次谏言,却不被延鲜国王高玄顺采纳,最终北士成党领袖户部大臣金柱顺被下狱,北士成党最终与南士成党合并为士成党。
四月初六子时,延鲜王国都城穰城内一片宁静的气氛。一处府院外,一个身穿盔甲,头戴将军头盔的人正敲着门,敲得很急,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气氛。不一会儿,一人打开了大门,此人身穿着一件素色布制短衣,手里则拿着弓箭。”谁啊?“”我是朴烈南将军,你快开门,有大事。“门开了,朴烈南冲了进来,对开门的人说道:“南善臣大人,士成党人要发动叛乱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是穰城监吏,我现在只是一个平民,士成党人要如何跟我没关系。“”我知道,您刚被罢免,心里很不高兴……“”不高兴,哼,我现在无官一身轻。“”南大人,您别怎么说,整座穰城的生死存亡就掌握在您一人手中。现在新任的监吏根本不能控制他手下的人,只有您才可以。“”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士成党人已经在穰城内布置了二百多人,他们分布在城内的感鹤阁,吉星楼和柴月阁。我希望您能率领捕役与快手去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我会率领军队到那里协助您一起抓捕士成党人。“”这事你应该找现任监吏姜全柳。“”他根本管不了他手底下的捕役与快手,他们只听您的命令。我代替穰城的百姓求您了,如果您肯办这件事,我一定向国王请求让您官复原职。“朴烈南说完,竟要向南善臣跪下。南善臣一把就将朴烈南托了起来。”行,我答应你。“”那太好了,大人请跟我来。“南善臣跟着朴烈南来到穰城的监吏府。监吏府内,捕役与快手早已准备好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阵爆炸声,紧接着是一阵喊杀声。“不好,士成党人开始叛乱了。他们的目标是王宫,南大人,我们必须在他们冲进王宫前挡住他们。我必须去军队营地了”朴烈南说道。“弟兄们,跟我来。”南善臣喊道。五十多名捕役与快手跟着南善臣跑了出去。
王宫外的京畿街,此时士成党人已经占领这条街道,士成党人砸开沿街的民居的门,冲了进去。“预备,放箭!”南善臣来到京畿街后看到士成党人立刻喊道。几个冲进民居的士成党人听到了南善臣的声音立刻转身,结果被箭支射中胸口。南善臣持弓在手,他看见三百尺(约合现实300米)外一个手持长刀的士成党人向他冲来。南善臣迅速拉开弓放上箭,将准头稍稍向士成党人的头上偏一点,然后放手,箭支在空中飞行了一段时间,直接插入士成党人的胸膛里。只听见铛的一声,长刀掉在地上,然后士成党人立刻倒下。“弟兄们,一定要挡住士成党人。”南善臣说完,又放出一箭,穿透了一名士成党人额头。“敌人人数比我们多,我们似乎处于下风。”“放心,朴烈南的军队马上赶到。”南善臣大喊道。捕役与快手不断用弓箭射杀士成党人,但还是有不少士成党人冲到捕役与快手身旁。
南善臣拔出腰刀,将弓背在背后,对捕役与快手喊:“都拔出刀,准备白刃战!”一名士成党人持刀来到南善臣身边,南善臣侧身闪过逼近的士成党人的快刀,再狠命用脚踹击逼近的士成党人的小腹,那人被踹翻在地,南善臣一个箭步上前将刀插进逼近的士成党人喉咙。南善臣看到士成党人还在不断增援,而自己的人死伤惨重,南善臣开始后悔自己就任监吏时光训练捕役与快手们的弓术,没有训练他们的白刃格斗,以至于自己的人只剩下二十几个人。南善臣只得冲进一间民居,将门关上。几名士成党人看见了他,便将门砸开,刚开一点点缝隙,里面就飞出一支箭,正中一人脖颈。其他士成党人都瞪目结舌地看着地上被射杀的士成党人的尸体。有一人想冲进去,他将门踹开,然后又是一支箭穿透他的胸口,倒在地上。一时间士成党人拿民居内的南善臣毫无办法。南善臣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但却也冲不出去。南善臣搜索着民居内的每一样物品,他没看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这时南善臣看到有人打开大门,南善臣来不及弯弓搭箭,他抄起一条木凳子,朝那人头上扔去。那人被木凳子一下砸中了脑袋,一时头昏脑涨,什么都看不清,等仔细睁开眼,只看见南善臣持刀冲来。南善臣只一刀将此人的头削掉,人头在空中飞舞了一阵,掉在地上。南善臣乘门外士成党人一边混乱,杀出门外,又连杀三人。但又被几人围住,南善臣举刀向其中领头砍,却被领头用朴刀架住。南善臣一时愤怒,连砍三刀,此人一一挡下,南善臣一时大惊。此人又用朴刀劈向南善臣,南善臣举刀抵挡,刀刃碰撞之时,南善臣只觉得手臂被震麻了。南善臣知道自己遇到了强敌,此人又劈一刀,南善臣招架不住,只得侧身躲闪。
这时,传来三声号角声。”朴烈南的军队终于来了。“南善臣默念道。”撤退,撤退!“南善臣面前的人喊道。士成党人开始撤退。南善臣拿出弓箭,弯弓搭箭,射向士成党领头,箭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直指士成党领头的头部。谁知士成党领头拿朴刀一挡,箭撞在朴刀刀刃上。士成党人撤退了。
”南大人,多亏了您,不然的话事情不知道会如何发展。“”你看到刚才那个首领吗?说实话我可打不过他,辛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就死定了。“”哎,其实如果不是你们拼死挡住士成党人,他们恐怕早就攻占王宫了。就这份功勋足以让那些弹劾您的人震惊,您很快就会官复原职。“朴烈南说道。”不,我觉得我还需要反思,那些弹劾我的人说我对捕快们的训练很不用心,现在看来似乎如此,捕快们死伤惨重。因此,我不能官复原职。我要回自己家乡去看看。“南善臣说完,便往自己家走。
这天早上,南善臣已经收拾好了行装,走出了家门。”南大人,您真的要走吗?“边上突然响起声音。南善臣一看,是监吏姜全柳。”对。“”可您的目标不就是当上监吏吗?“”可我觉得自己似乎能力不够。“”您的能力比我强。“”不。你就好好当着个监吏吧,不过我劝你一句,如果将来士成党人发动政变,你挡不住,我也挡不住。我了解士成党人,他们是一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好了,我说完了,我得走了。”南善臣说完,便骑上马走了。
南善臣出了城门,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他看到几个人骑马在追他,他一勒马,将弓箭拿在手中。“啊,是朴大人和姜大人。你们是来劝我回去的吗?”“并不是,我们是来通知您,您的家乡全季有很多士成党人,如果您回您的家乡,那会很危险。”“那我也不会回穰城。”“我们希望您能去会靖,那里是延鲜南部,那里的士成党人并不多那里更安全,如果您执意要走的话。”“多谢了。我会去会靖的,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回全季,我的父母,妻子都在那里。至于穰城的守卫,那就都得依仗你们二位了。”南善臣将弓箭放回,对朴烈南和姜全柳拜托道,”我觉得士成党人肯定会在不久的一段时间内再次发动叛乱,因此请你们二位多加小心。“
南善臣此时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临走前的那一幕。”夫君,你可一定要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南善臣想起了妻子的话,将监吏、穰城和士成党全都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