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镇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只好俯身在地,“请皇上饶过孽女这一次吧,念在她曾为你诞下婴孩,即便那孩子已逝。”
白帝夹在中间,也是无奈,便道“将犯妇白氏贬为庶人,生生世世关押掖庭不得出。”白远镇朝着白帝深深的叩头,便扶着泣不成声的白若枳下去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夏予珏一眼,带着哀求,他应该知道是自己下的套吧,不过为时已晚,你以为抢别夫婿那么好玩么。
满眼将白远镇不放在眼里,哀求有用的话,要杀手干嘛。夏予珏看见了不远处的云墨,端详着他深沉的黑眼圈,不知最近你都忙些什么,疲于奔波又何必。
白后明显对这种惩罚不满,却碍于白帝的面子未发作,不过这是她的后宫,区区一个浣衣婢,还不在话下吧。
夏予珏见戏唱完了,便与众人道别,婚宴继续进行,仿若无事发生。
夏予珏并未直接回到夏府,而是带着甘草去了贫民区,她常来这里救助贫困之人,夏予珏看着这些食不饱,穿不暖之人,不禁暗叹,这白国还未有云国一般,好歹云国百姓丰衣足食,不曾流离失所。
散完食物衣物,便乘上马车要回夏府。
一路上有些颠簸,到了稍稍偏僻的地方,涌出了一群黑衣人,夏予珏不禁失笑,这天还没黑呢,他们不冷么,对了,皮厚所以不怕冷。
夏予珏自顾自的笑着,四个暗卫和护卫全部出动,放出暗号,白术没过多久便赶来了,一时死伤无数,夏予珏走到唯一的活口面前,巧笑,“白远镇有这么大本事?说吧,是不是左丞相让你们来刺杀本姑娘?”
那人瞳孔明显一缩,惊恐的摇头,就这样还来当杀手?夏予珏轻轻摇摇头,眼下除了左丞相谁还敢动她,和恪这会儿怕是六神无主了吧,白远国,是白远镇的胞弟,手足情深呐。
他助白帝登上皇位,平日狡猾的很,和白远镇倒是性情不同,家里妻妾成群,听说生了十四个女儿和十七个儿子。
啧啧,九个侍妾姨娘,都不怕****么。不过听说他发妻早逝,只留下一子一女,白若云和白兴,纳的侍妾姨娘们也都与发妻有几分相似,也算个痴情人。
夏予珏头也不回的走上马车,“回去告诉你主子,如若他再不悔改,我不会放过他。”
毕竟是自己的四叔公,白远国定然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嫡公主,昔日丞相夫人病重,唯一的药在宫中,白后怎么都不肯给,白远国那时便记恨上了她。而白远镇这般,是因为他再而三的与白若枳为伍,无论如何,白远镇都要死。
而白若枳虽自小习医术,九泉散那般恶毒,怕是他的手笔吧。
至于和恪,过不了多久,你便会死的很彻底。
翌日,从宫中传出消息,公主暴病,与云国联姻之事或提期。
听到消息的夏予珏轻轻叩响桌子,“只是暴病,我会让你活过来,然后在折磨你。”
夏予珏赶了马车进宫,她向白后保证能治好和恪,白后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夏予珏对白后和白帝没什么感情,也没打算认回父母,她有自己的家和家人,不愿与她们分开,更不愿从此陌路相随。
夏予珏做到和恪床沿,支走了众人。拿出药丸塞进她嘴里,须臾,她便醒了,看见夏予珏,一双惊恐的眸子,刚想大喊,被夏予珏制止了,“和恪公主,你若想活过来,便要听我的。”
和恪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夏予珏轻笑,“我若要杀你,刚才就能动手,何必救你起来。”
便拿出一个瓶子,“你一日三服,一次两粒。不出三日,病必好。”和恪拿着瓶子,只当这是救命的希望,她日日梦魇,又感觉身体沉重无比,只想快点解脱了才好。
夏予珏便淡淡的转身离去,那药可以治好和恪,因为毒是她下的,不过会更让人易动情,敏感些,而且一旦交合,便会立刻七窍流血而毒发身亡,和恪,你可好好享受那春宵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