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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长风破浪(6)

“有道理。”席正甫沉吟着说,“还有一点,是专指他胡雪岩而言的。这个人要面子。怡和他们玩的把戏,胡雪岩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之所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找到我们,就是因为怡和把他当成了傻子,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嘉谟伦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时候,对待真正的聪明人,一定不要耍诈,而应该拿出十二分的真诚。年息1分,应该不成问题,我们只需找到支持它的合理解释。”

席正甫淡淡一笑:“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们能借钱给他,这本身就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

嘉谟伦赞许地朝席正甫点点头:“这就是我愿意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原因。”

招商局的码头上,没有了往日的喧嚣。“福星轮”罹难人员的悼念仪式,正在肃穆庄严的氛围中举行。停泊在江面上的船只都降下了半旗,祭台就摆在码头正中。

唐廷枢面色肃然地斟满了三杯酒,依次倒入滚滚的江水之中,然后恭恭敬敬地对着江面深鞠了三躬。站在他身后的众人,也神色凛然地跟着他鞠躬。

唐廷枢转过身,用低沉的声音对众人说:“从即日起,我局船均降半旗致哀。10时整,全体轮船鸣笛,寄托生者之哀思,已慰我罹难同胞在天之灵!”

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感应。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一阵阵低沉的汽笛声传来,仿佛是为了唤醒“沉睡”之中的生者,也是为了哀悼逝去的灵魂。人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纷纷向江边眺望,不少局员和前来参加悼念的客商眼里已涌出了热泪。

过了半晌,汽笛声戛然而止,码头遂恢复平静。

唐廷枢的眼圈也湿润了,他环视了一眼众人:“我局以本国之船,装本国之货,系本分之事,不想竟招致洋商竞相妒忌。他们闭口不提用轮船抢夺我民船生意,而大获中华之利。今见自己生意减色,或无端造谣以阻挠华商附股招商局之义举,或反施以阴谋,妄图折毁我局之根基。”

众人纷纷望着唐廷枢,目光中流露出悲愤之色。

唐廷枢提高了声音:“继而畏我与其争利,于是拒不给我轮船保险,又讥笑我华商尚无保险行当。泱泱华夏,数万万同胞,就真的不能经营此行当而被外人耻笑?招商局即为千古未创之局。凡有血气者,莫不以父母之邦自办轮船,为虑远谋深之策。廷枢、雨之不揣固陋,亦愿开华商经营保险之先,拟设立‘保险招商局’。古语云,众志成城。今日,廷枢恳请诸君,踊跃出资入股。一为抚恤我遇难同胞;二为一血我华商无保险公司之耻。”

两个局员抬着一只写有“保险招商局”的募股箱,放在了唐廷枢的身旁。唐廷枢刚想说什么,却发现盛宣怀已经大步流星地来到了自己面前。

唐廷枢看到盛宣怀,堵在心头的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话:“回来了。”

盛宣怀似乎读懂了唐廷枢没说出来的话,轻轻地点点头:“中堂知道你和雨之矢志创设‘保险招商局’,唯恐股份不足,特命我挟官款而来以资周转。”

“啊?”唐廷枢不由一愣。

盛宣怀从怀中取出三张银票,来到募股箱前,一边说,一边准备投入箱中:“这是保定练兵饷5万两,海防支应10万,直隶练兵饷……”

唐廷枢急忙用手拉住盛宣怀,急着说:“杏荪,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

“这可是中堂练兵的钱呐!”唐廷枢紧紧攥住盛宣怀的手说,“列强环伺,我边疆、海防均是用钱之时,中堂身负国土安危之责,由不得半点疏漏。这练兵打仗的钱我怎么能要?”

盛宣怀说:“诸君已经在打仗,更需要这笔钱。”

唐廷枢还是没有放手,盛宣怀继续说:“招商局是国之重器。存之,国力必可日趋强盛。这仗,只能赢不能输!”

言毕,掰开唐廷枢的手,把银票放入了箱中。

唐廷枢呆在了原地,他只觉得心头一暖,一股泪水蓦然间再次涌了上来。

人群之中,有不少人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对,开设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保险公司。”一位身材高挑的商人带头说,“我买十股。”

“不能让洋人看不起咱们!我入二十股。”

一时之间,群情踊跃,把募股箱和记账的书记员围了个水泄不通。

唐廷枢强忍着泪水,对众人一抱拳,环顾了一周,掷地有声地说:“有了诸君的支持,廷枢将不虑资本之未充,也不虑洋商之放价,唯盼我华商各帮紧密联络,共襄大局。假以时日,各口岸转运之利,必将尽归中土。凡在悼念我蒙难同胞期间,华商所乘轮船、所载货品悉数免费……廷枢唯有竭力经营,防危择要,以期不负中堂所委及诸君所托。”

英租界的“会审法庭”之内,正在审理招商局起诉怡和洋行“澳顺号”撞毁“福星号”轮船一案。

新任的上海道冯焌光和英国领事麦华陀为各自代表中、英双方的主审官。

徐润站在原告的席位之上,叙述着事情的经过:“我局‘福星号’装载漕米、杂货,并搭客65人,船上华、洋执事53人。行至佘山江面起雾,我船遂减速、放气缓行。28日,十点三刻,当行至距黑水洋百里之时,被怡和洋行‘澳顺号’撞沉。船上司事、乘客,殒命者65人,漕米及其他货物全数漂没。经我局详加勘察:‘澳顺号’于大雾之中不照章缓行,迨闻有轮船鸣笛、放气,仍故意冲撞,致使酿成惨剧。我代表招商全体局员,恳请冯大人、麦华陀领事责令怡和洋行赔偿我局的全部损失:一、此次蒙难诸君之抚恤经费;二、对蒙难遗属之日用补偿;三、沉没的‘福星号’轮船及其所装载的漕米、杂货。三项共计银20万两。”

徐润说到这,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坐在被告席位上的约翰逊说:“还有,如果这次事件属人为谋划,那么徐润则代表敝局和蒙难的24户家属,禀请二位大人克期缉拿幕后凶手,以慰我罹难同胞在天之灵。”

冯焌光和麦华陀对视了一眼,刚要说什么,只见坐在被告席上的约翰逊冷笑道:“发生这样的意外,我也很难过。但是徐先生,您刚才陈述的只是一面之词,并不是事实真相。至于是否有人刻意导演了这幕悲剧,更是纯属无稽之谈。”

徐润反问道:“我想请问,约翰逊先生所了解的事实真相又是什么?”

“与您说的恰恰相反。”约翰逊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福星号’既没有减速,更没有放气、鸣笛。是贵局的船没有照章缓行,撞上了我行的‘澳顺号’。”

徐润意味深长地问:“请问约翰逊先生是哪国人?”

约翰逊一愣,略带骄矜地说:“当然大英帝国的公民。”

徐润说:“可从您方才所说的话来看,我倒是觉得您应该是日本人。”

约翰逊又是一愣,他没有马上领会徐润的言外之意。

徐润故意说:“我同英国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其人多恪守诚信,敢作敢为。日本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功夫倒是一流。所以约翰逊先生说自己是英国人,我确实有些怀疑。”

约翰逊的脸蓦然从耳根直红到脖颈,并且渐渐地变成酱紫色。他“腾”地站起身,怒不可遏地说:“你这是在侮辱我。”

徐润针锋相对地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又岂是别人所能侮辱的?”

“领事大人,我反对。”坐在辩护席上的律师彼得这时站起来对麦华陀说,“我反对与本案无关的言辞。”

“反对有效。”麦华陀对徐润和约翰逊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对徐润说,“请原告方出示相关的证据,以支持你刚才所陈述的事实。”

冯焌光也说:“雨之,你可有凭证?”

徐润点头说:“我有人证。”

冯焌光说:“传证人。”

“是!”两个体形剽悍的衙役答应一声。过了一会儿,“福星号”的大副杰克,跟在两个衙役的后面,端正地站在了证人的席位上。杰克的额头上缠着一条绷带,显然是受了伤,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麦华陀见是一名外国人,便问道:“请报上你的姓名、职业和国籍。”

杰克回答:“我叫杰克,英国人,是‘福星号’轮船的大副。”

“请你谈一谈,28号晚上十点三刻左右,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先生。”杰克答应了一声,便把“福星轮”被撞的经过叙述了一遍。除了描述两船相撞之时,“澳顺号”突然加速之外和徐润所说基本上别无二致。

“领事大人,我有几个问题要问证人。”彼得从席位上站起身,走到杰克面前。

“可以。”麦华陀点头表示同意。

彼得紧紧地盯着杰克的双眼:“杰克先生,你说当晚是你驾驶的‘福星号’,而希尔船长亲自下达了全速后退的命令。那么,你如何能证明你执行了这个命令呢?”

杰克说:“‘福星号’的轮机员可以证明。我只有给轮机舱发出‘全速后退’的信号时,他们才会按照信号的提示进行操作。”

彼得接着问:“你又怎么能证明不是你撞到了‘澳顺号’,而是‘澳顺号’撞了你呢?”

杰克耸了耸肩说:“事实很明显,我们发现对方的船之后,希尔船长立刻采取了紧急措施。一是全速后退,二是左舷急转试图避开对方。请您告诉我,一艘正在后退的船又怎么才能撞上另一艘全速前进的船呢?”

彼得又问:“你怎么能证明你们的船是向左转了舵,而不是向右,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转舵?”

杰克望着彼得,蓦然笑了。彼得发现对方就像看着一个白痴似的望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问错了,这种目光居然让久经“沙场”的他感到不知所措。

杰克收回目光说:“首先,我们的舵手可以证明自己有效地执行了这个操作。另外,如果我们当时没有转舵,船就会面对面相撞。轮船驾驶的一个常识是:船会顺着舵的相反方向变换。就是说,如果我调转左舷,船头就会右转。调转右舷,船头就会左转。事实上,是对方的船撞在了我们船头的右侧,这自然就可以证明,我们的左舷在用力转动了。”

法庭下面顿时传来一阵哧笑之声。彼得为了不让自己在窘境中停留的时间过长,便马上换了一个问题:“你当时的航速是多少?”

“大约5海里。”

“对方的航速是多少?”

“这你应该去问对方的船长。”

下面又传来一阵哄笑声。

彼得皱了皱眉,接着又问:“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按照雾天的驾驶规章进行的相关操作?”

“希尔船长,还有船上的许多人都可以证明。”

“除了‘福星号’上的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人能证明吗?”

“我反对。”徐润站起身说,“领事先生,冯大人,对方是在误导证人。二位试想,‘福星号’之外的人,又如何能知道当时船上的事。难道‘福星号’上的人没有资格做证人吗?”

“反对有效!”冯焌光也学着刚才麦华陀的口吻说道。

彼得深吸了一口气说:“领事大人,我没有问题了。”

“好。请证人退席。”麦华陀又问徐润,“原告方还有其他证人吗?”

徐润说:“‘福星号’的管轮、舵手,还有当日乘坐此船的浙江转运局诸司事皆可作证。”

“你们不能自己给自己作证。”约翰逊高声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台下,招商局的众局员和遇难者家属听约翰逊这么一说,纷纷怒目相视,谴责之声,此起彼伏。

徐润冷笑了一声说:“约翰逊先生是不是做过串供的事?不然的话,怎能如此轻车熟路,深谙其中的门径。”

约翰逊铁青着脸喊道:“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诽谤。”

徐润回敬道:“要说诽谤,也是我先告你才是。你无凭无据,又怎能信口雌黄,诬蔑我局员?”

台下的怒骂、谴责之声甫又响起,渐渐连成一片。

“肃静!大家静一静。”冯焌光拿起惊堂木,用力拍了一下,然后对麦华陀说,“领事先生,‘福星号’既然有证人能证明自己无过,‘澳顺号’那边是不是也不能只听约翰逊先生的一面之词呀?”

麦华陀想了想,随即对约翰逊说:“原告方已经提供了证人、证词。约翰逊先生,你是否能提供‘澳顺号’并没有违反驾驶规程的证据呢?”

约翰逊略作迟疑说:“当然可以。我们也有证人。”

麦华陀问:“他是谁?”

约翰逊说:“是‘澳顺号’的船长——布朗先生。”

麦华陀左右看了看:“他人在哪?”

“很抱歉,领事先生。布朗先生的伤势很重,并且受到了极度的惊吓。”约翰逊耸耸肩说,“他已经回到英国接受治疗了。”

“除了布朗船长之外,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吗?”

约翰逊说:“我们当然也有船上的其他人。但我想,事发当晚只有布朗在驾驶台,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有他最清楚,他的证词才是最真实的。”

麦华陀皱了皱眉:“布朗先生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庭作证?”

约翰逊想了想:“这可不太好说,也许是两个月,或者是三个月。这要视他的健康情况而定,或许我们也可以听听医生的建议……”

“领事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约翰逊先生。”徐润在一旁突然说话了。

麦华陀说:“当然可以。”

徐润说:“请问约翰逊先生,布朗船长当时有生命危险吗?”

约翰逊谨慎地说:“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势却很重,所以我才要把他送回英国医治。”

徐润继续问:“你确认当时他跟你描述事件经过时,他的神志是清醒的吗?”

约翰逊轻蔑地一笑:“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约翰逊大声说:“他当然是清醒的。”

徐润置若罔闻地继续问:“布朗船长的伤势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以至于不能正常出庭作证?”

约翰逊极为不耐烦地说:“他的身体多处骨折,行动坐卧都非常不方便。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能出庭作证?你难道想让他躺在证人席上同我们敬爱的领事先生讲话吗?”

“你说谎!”徐润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麦华陀的席前,指着约翰逊,高声说,“领事先生,他在说谎。”

麦华陀半信半疑地望着徐润,目光中流露出迷惑的神色。

郑观应和严潆登上招商局的“永清号”轮船,准备前往香港太古洋行。

晏尔吉原本打算让他们乘坐自己公司的轮船。谁曾想启程之时,郑观应临时处理了一件揽载行与客商间的纠纷,以致耽搁了上船的时间。

恰好当天还有一班招商局开往香港的航船。为了节省时间,两人就决定坐这趟船走。让郑观应没想到的是,他们在船上居然遇到了一个熟人——长春道院的凌虚道士。

“凌虚师兄,你这是去哪儿?”郑观应没想到能在船上碰到凌虚,见面之后格外高兴。

凌虚见到郑观应也很欢喜,微笑着说:“我去广州。”

两人细一交谈,郑观应才知道,原来凌虚是奉了道院住持之命:一是弘扬道法,二是在广州觅得合适的地方设立道场,广兴道教。

一路之上,三人相处甚是欢愉。轮船到达汕头之时,已临近晌午,照例要等到下午三点才会继续启程开往广州,并在广州转途,最后抵达香港。

坐了几天的船,郑观应和严潆觉得很是乏味,便决定趁这个时间上岸看看,顺便再找点可口的饭菜吃。凌虚不喜欢凑热闹,说帮二人照看行李,就不下船了。

下了船,严潆问道:“林振兴开设的‘太古南记行’就在附近,大家既然同属太古洋行,有没有必要去叨扰一番?”

郑观应想想说:“咱们在这也耽搁不了多久,就不给人家添麻烦了。”

码头上甚是热闹,二人往东走了约一里路,找了一家看上去颇为干净的食肆,各要了一碗素馅馄饨,两个芝麻烧饼,还点了二个小菜,悠闲地吃了起来。

这家食肆对面是一间挂着“福记西洋招工馆”的店铺。一个文士模样的人,在一张《招工告示》前,对着那些衣衫褴褛的贫民和农人们,正滔滔不绝地描述着一个个出洋务工而衣锦还乡的美妙故事。听得围观的人们,心生遐想。还有几个竟毅然报了名,准备去实现自己的出国淘金梦。

离郑观应和严潆的不远之处坐着三个商人。其中一个中年人朝招工馆那边望了一眼,闷哼了一声说:“名为‘招工馆’,实为‘猪仔清末民国初年,大批中国的劳动者被拐骗到国外做苦力,这些海外华工被称为“猪仔”。馆’。表面上打着招工的幌子,干的尽是一些拐贩人口,见不得光的勾当。你们说说,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矮胖商人说:“我听说,把拐来的猪仔卖给洋人船主,一个至少能赚上三四百元。”

中年商人不屑地说:“这种丧尽天良的钱,赚了也会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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